人类,是他躲不掉的乌云,遮蔽了太阳。
指尖嵌入手心,再次睁开眼,对上的是何晋江的脸。
陆长佩垂下眼,语气足够温和:“只是有点不习惯。”
何晋江喜欢看他在自己面前低眉顺眼的模样,笑着吻他眼睛:“还真是娇气。”
温热的唇擦过眼睛,何晋江又贴着他说:“倒也是,很久没带你出来了。”
“想回庄园看看吗?”
陆长佩身子微微一抖,想起从前那些算不上美好的回忆。何晋江略微扯松脖子上的领带,背靠上柔软的靠垫,忽然伸手握住陆长佩的腰,把人往腿上揽。
“你干嘛?”陆长佩微微挣扎,又被何晋江按住,炙热的吻就落了下来。
上次那件事过去,虽然两人同住一个屋檐下,睡一张床,但何晋江一直忍着没碰他。今天在车里,侧头看他出神,竟觉得另有一番风味,心底一热,手掌顺着衣物抚摸上他的后背,感受到怀中人微微的颤抖,何晋江的吻愈发用力索取,反复碾着他的唇,推杯换盏,唇齿交错。
陆长佩被亲的脑壳发晕,闷哼出声,推开他,“这样、不好。”
“有什么不好?”何晋江轻笑,勾开他的衬衫,将他的衣物往上一撩,陆长佩雪白的腰和后背就暴露在空气中,白净、清瘦,又有着流畅的线条和一定的力量感,还遗留着他上次留下的伤痕。
肖想了几天的身体在密闭的空间裸露,何晋江自然忍不住,欺身上去,轻轻咬住他的耳垂,低沉的嗓音带上几分情欲。
“我想睡你,难道需要挑时间?”
敏感的耳垂被温热的舌尖舔弄,陆长佩的脸已泛起微微潮红,小幅度地喘息,“不要,在车里。”
何晋江的吻移到他的颈间,陆长佩伸长脖子,发出几声绵长的呼吸声,何晋江轻轻咬上他突出的喉结,手掌顺着他的裤腰往下,把他的裤子往下拉,掰开滚圆的臀部,指腹绕着湿润的穴口打转。
陆长佩知道自己横竖是逃不过这一劫,与其挣扎,不如想着怎么让自己舒服一点。他翘起屁股迎合着何晋江手指打转的频率,将自己的呻吟打碎咽进肚子里,只剩下带着闷哼的呼吸,在静谧的车厢里听起来格外诱人。
“进、进去。”趴在肩头的人断断续续说话。
“等不及了?”何晋江笑,慢慢将手指插进他紧致的穴口。他的指尖擦着湿润敏感的肠壁而过,痒、又疼,陆长佩打了个颤,浑身发抖。
考虑到陆长佩之前受的伤刚好,何晋江的动作没太快,温吞地扩张,慢条斯理填进喻作为特勤队队长,负责在这个路口巡视周围的人群动向。
他穿着一身便衣,白色卫衣的帽子将整个脸都盖住,整个人都显得平常随性,过路人谁也看不见藏在卫衣兜里的那只手,紧握住一把上了膛的枪。
就这样,像一个步履匆匆等待赴约的行人,章喻迈着腿,混入人群,在拥挤的人潮之中行走、用余光张望周围的东西,忽然之间,他顿住了脚步,眼神淡漠地落向远处熟悉的车队。
灰色的防弹玻璃在日光下有着微微的反光,旁人只能窥见一个模糊的轮廓,唯一清晰可见地是那两只相扣的双手。
紧紧相扣,暧昧纠缠的两只手。
“队长?有情况?怎么了嘛?”潜伏在高处的狙击手看见路口的章喻停住脚步,连忙在通讯器中询问。
章喻藏在兜里的手指扣住了扳机,又很快松开。
“没事,我正在路上呢,马上就到。”
他收回眼神,继续走在人海之中,阳光落在他的眼里,有些刺眼的灼痛。
车子抵达会议中心的时候,陆长佩已经被折腾得浑身疲软无力,趴在车座上,任由何晋江取过干净的毛巾替他擦拭身上那些暧昧的液体。
他现在的样子太过狼狈,小腹和后背都是粘稠的精液,从里到外都浸透了荒淫的味道,臀部已经变得红肿,还残留着红色的掌印,穴口也不堪忍受的变得有些糜烂,往外吐着精液。
湿毛巾轻轻擦过后穴,陆长佩不由蜷缩起身子,整个人弯在车座里。
虽说两人熟悉彼此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但当情欲褪去,太过私密的部位暴露在何晋江的视线之中,陆长佩有些局促地往后缩了缩。
“不用我自己来吧。”
足腕却被何晋江反手握住,把整个人往他面前拽近,“你自己怎么弄?”
穴口再次被入侵,却是何晋江的手指。他的动作轻柔,仔细为他涂抹先前花海棠留下的药膏,一时半会竟然让陆长佩觉得有些不习惯。他将头埋进车座,想起刚刚在车上何晋江说的那些话。
这些天何晋江似乎变得有些太反常了,他不由去想那枚不翼而飞的通讯器,东西会在何晋江手里吗?如果他知道,这些天不应该过的这么安稳,可是如果何晋江真的不知道,那枚通讯器又去了哪里?
陆长佩的脑海里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
暗处看不见的手太多了,是敌是友他难以分辨,如果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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