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掐住,揉弄,拉长,快速摩擦。
“啊”酥爽袭来,花海棠眼泪几乎掉下,咬着唇忍住好让自己在这个随时有外人经过的卫生间发出太响亮的叫声。
“太深了?太大了?还是太爽了?”邓一边插动,一边不依不饶地问他,“被父亲肏有这么爽吗?”
“闭嘴”花海棠咬牙切齿回应他。
还有力气嘴硬,看来是自己服务的还不够到位。
邓轻轻笑了一声,手又去沾了一些凉水,顺着臀缝,指尖滑入寂寞的后穴,又绞又抠,肠壁和穴道的舒爽同时传来,花海棠猛地想要抓住一些什么东西,但被扣住的双手只抓住自己散乱的长发。
手指和鸡巴都被狠狠吸住,邓舒服地发出一声粗重的呼吸,凑近花海棠喘叫:“母亲吸得我好爽。”
“里面好软、好湿,夹的好紧。”又去舔弄花海棠敏感的耳垂,“父亲会这样前后都照顾到吗?”
花海棠不吭声,邓的注意力又转移到他的耳垂。
“你的耳垂真漂亮。”
——适合戴上一些他的标记。
他用牙尖啃咬,雪白的耳垂泛上红,显出血丝。
“痛!”花海棠吃痛,偏头去躲,头被潮湿的、还沾着他后穴肠液的手按了回来。
“很快就会好,忍耐一下。”他的声音轻,听起来温柔体贴,牙尖却猛地用力,咬破白嫩的皮肤,耳垂处就冒出一滴鲜红的鲜血。
像耳坠一样漂亮。
身下的动作也伴随着这一动作猛地用力,冲撞在阴道的最底部,不要命地打桩了百来下,粗壮的阳器像带了火的长鞭,在他的穴内鞭打,搅动,所过之处欲火燎原,顶在他最敏感的那块肉上反复碾压,让他的理智烧成一片废墟。
“不,别这样……啊……啊啊!”
花海棠叫出声,眼里泛出泪,自己跨间挺立的阴痉在这时精关失控,射在自己小腹和洗手台上,还溅上他如同绸缎一般的黑色长发之上。
邓勾起那缕长发,含进自己的嘴中,腥甜的口感。
像他的吻一样。
“这就爽射了吗?”
“还是父亲从前都力不从心,没有让你这么爽过?”
花海棠想把他的嘴堵住。
“做的时候……能不能别说话……”他眉头拧起,有些不满的说。
邓用鼻尖蹭他的后背,用力地往上一顶,花海棠整个人都往上一移,脚尖用力绷紧。
“嗯!”他哼叫。
“为什么不能说话?是不像父亲吗?”
邓弓起背,咬住他肩头,龟头在穴内快速捣打,花海棠只觉得自己最深处的那块肉都快被捣烂,穴口处两瓣肉也已红肿,淫水从中不断泄出,溅在他的屁股和腿间。
“好紧啊,母亲怎么射过还是这么紧。”他从身后揪住花海棠挺立的乳头。
“别说话、会有人过来,啊、如果你……不想被人、啊轻点……”
“被人知道的话。”花海棠有些恼怒,开口想要说话,声音却被顶撞的支离破碎。
“他们迟早都会知道的。”穴口再次快速紧缩,绞的邓几乎立马想交出自己的全部填满他的身体,但还不够。
“叫出来吧,我想听你叫,像在父亲身下那样叫。”
他的眼尾因为情欲染上猩红,闭上眼睛感受下身的极致快感,猛地掐住花海棠圆润的臀部。
“叫啊!”
“嗯……啊!慢点……别这样……”
狭小的卫生间中花海棠的哼叫声迅速扩散,邓肉体和心灵的快感在这一瞬到达极致,三根手指猛地塞入花海棠的后穴,向上扣弄。
噗嗤噗嗤的浪声,他嘶哑又克制的哭喊,粗重的呼吸,肉体啪啪啪的碰撞,心脏澎湃的鼓点,一切都像一场美妙的交响乐,邓就此沉沦。
他忽然觉得,如果可以,这样跟他一起做到死,一起做到两个人肉体糜烂,然后腐烂成同一片土壤,永远紧密结合镶嵌,倒也不错。
真想跟他就这样死了,哈哈,这也算是到达天堂的一种方式吧。
身下的性器粗壮了一圈,撑的花海棠难受,他努力挣脱扣住自己的皮带,向后摸索着去推开邓,又被邓猛地拽住双手,整个人被拽成一个方便邓狠狠撞进宫口的弧度。
“啊!!太深了!不要!”
他的求饶是邓的春药。
邓就这样又持续高频率高强度地打桩了半个小时,撞得花海棠的穴口磨破,红肿得不成样,每一次冲撞都磨在伤口,火辣辣的疼。
花海棠早就被肏的分不清自己是谁,他望着镜子里瞳孔涣散的自己,想咬住一些东西不让自己太过浪荡,但什么也咬不住,只能咬住唇,鲜红的血就漫了出来。
舒服、爽,又或者痛,这些词都不能形容他的感受,他觉得自己下一秒自己就会这样死去,但极致的快感又在提醒,他还活着,并且享受着。
花穴出喷涌出水,像尿一样滴在邓的皮鞋上。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