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念进门的时候,顾驰正在给鱼缸里的小乌龟换水。
房子在老式的居民楼里,还没装电梯,楼梯又窄又陡。李念第一次来这个地方,准确地来说,是顾驰的家。
“你又不回信息!”一进门,李念就叫,叫了一半,声音止住了。因为顾驰一手拿着个透明的玻璃小鱼缸……不是,因为顾驰只系了条围裙,那件围裙显然是新换的,细细的带子绕过脖颈,还有两条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
顾驰把换好水草和石头的鱼缸放到阳台,就被李念扯进来,拉上窗帘,摁在了客厅的沙发上。垫子、润滑剂、避孕套一应俱全,李念来之前就早早地去药店买好了,可惜人只有两只手,不能同时做太多事情。
李念把围裙扯开,顺着男人喉结向下舔,顾驰洗过澡了,皮肤上有淡淡的薄荷香味。男人的胸膛上,两颗乳尖颜色很淡,被人用手指和齿尖可怜地玩弄着,在刺激之下,很快就立起了。
“你是怎么找到这的,这么快……嗯……”
李念用自己的下身去蹭顾驰的下身,牛仔裤粗糙的布面摩擦着男人腿根的肌肤,李念把上衣脱掉,拆了支润滑液,“阿姨告诉我的,我说你不在我们租的房子那,她说你应该会在这里,这是你家……腿分开点……”
顾驰的体毛不算旺盛,李念学习了顾驰做1时保留的良好习惯,做之前先给对象做好前戏,但以前大多是顾驰给他做口活儿,本来李念也不太会。但他今天打定主意,要把顾驰操死在这,操到他合不拢腿为止。
没有男人能被这么舔还不爽的,李念感觉顾驰按着自己头的手都紧了,他嘴巴发酸,把顾驰舔得整个人都有点红温了。
李念用手指按着男人肠道内微微凸起的那个地方,直到那处被开拓得足够柔软,李念才慢慢地顶了进去。
非常紧,即使有隔着一层橡胶套,还有润滑液的情况下,也有种寸步难行的挤压感。
顾驰事先做过了润滑,肠道里有很多润滑剂,李念来回抽动的时候,“咕啾咕啾”的水声黏黏腻腻地响起。
“怎么这么湿……”李念哑声说,“这里都湿透了,哥。”
顾驰把他的脸扳过来接吻,物理消音。
此时此刻,那些什么“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为什么不理我”之类的质问和抱怨,全部都飞到了九霄云外。
听到男人发出轻轻的呻吟,李念用鼻尖拱了拱他的下巴,和男人肌肤相贴,彼此摩挲着。
两个人从下午一直做到凌晨,为了避免弄脏沙发套和床单,两个人都戴了套。
在餐桌旁做的时候,李念咬着顾驰的耳朵,伸手抚摸着男人的胸口,另一只手扶着男人屈起的一条腿,接连不断地往里撞。
“以后不可以在我打比赛之前提分手,这几天我都要被你气死了。”李念说。
顾驰被肏得有点站不稳,身体不住晃动,微微蹙着眉,一只手扶着餐桌的边缘,用手肘撑着桌面。李念亲亲他的耳根,又去吻他形状好看的嘴唇,顾驰脖颈和脸颊红了一片,他喘了口气,“你请了几天假?”
“四天。”
“俱乐部给批这么久?你们赛后没有活动和采访什么的吗?啊哈……嗯……”
男人的后穴痉挛着绞紧了李念的阴茎,音调突然变了,两个人紧密地相贴着,融为一体,那里的温度几乎能让人融化。
“你射了……”李念说,“被我操射的。”
顾驰翻了个身,润滑液从后穴流出来,流到大腿上,留下半干半湿的痕迹。他靠着餐桌,被李念揪住头发,两人接吻。
李念饿坏了。
第二天上午九点,李念醒了,顾驰还在睡,两个人都没穿衣服,空调开着,门也开着,衣服乱七八糟地堆在地上,手机都已经因为电量过低而关机。
顾驰很会做饭,以前李念每天醒来,桌上都会摆好早餐,有时是瘦肉鸡蛋面,有时是烤得酥脆、摸好草莓果酱的吐司和培根香肠,还有切块的水果。外卖吃多了会觉得很腻,但是顾驰做的早餐不一样。
顾驰是被厨房一阵叮铃哐啷的响声吵醒的,等他洗了个澡慢腾腾地走出来,就被一股焦糊的味道吸引了——
桌上摆着热好的包子、皮蛋粥,两杯软塑料杯封好的豆浆,还有一叠棕色的、干得像城墙土一样的炒蛋,看样子是油放得太少,酱油又放得太多,煎蛋翻面的时间不对,最后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你在切什么?小心削到手,我来吧。”
“不用,切个苹果而已,我可以的。”
无论是台面上的水渍,还是洗手槽边上和地面上乱飞的果皮,都令顾驰怀疑这句话的可靠性,但最后他说:“换绿色的那个菜板,白色的菜板是切肉的。”
“噢噢。”李念恍然大悟,“我看你的冰箱里都没东西了,就几个鸡蛋和番茄。那我不在的时候你就天天泡面啊?”
“外卖。”
“这里的外卖除了肠粉,都不好吃。”李念说,转头看到顾驰在点烟,“厨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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