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掌心。但是丁程鑫去看马嘉祺的表情,却严肃认真地好像在上声乐课,把揉捏胸部这件事变成了纠正每一个跑偏的音。
然而他的手指并不是这样的,整只手包裹着他小小的乳,虎口卡在乳根处,把乳肉全部挤得咕嘟成一个小包,然后再裹着来回转,时不时还用指腹去按压。
丁程鑫极力忍着不让自己叫出来,马嘉祺这时候还偏偏抬头问他。
“阿程,舒服吗?”
“不舒服。”丁程鑫几乎是脱口而出。
“真的吗?”马嘉祺还没有任何动作,丁程鑫就急忙抓住了他的手腕,“还是有好那么一点吧。”
马嘉祺高兴没几秒,丁程鑫又推下了他按在丁程鑫肩膀上的手,把衣服放下,衣角已经被他咬出了一小块水渍,“人快来了。”
丁程鑫不自然地起身抖抖衣服,“我去一下厕所。”
马嘉祺不假思索地回答,“我也去。”
“你去干嘛啊?”丁程鑫猛地转身,“不许去。”
“我我怕你还是不舒服。”
终归还是和马嘉祺没那么熟,丁程鑫果断摇头,“不用了,谢谢你。”
话是这样说,丁程鑫和马嘉祺确实因为这个两人之间的小秘密变得亲近了不少。当然,这是马嘉祺单方面认为的,证据在于第二天丁程鑫放在他面前的汽水。重庆的汽水品种和河南也不太一样,刺激得马嘉祺牙疼,总想啃咬些什么。
自从马嘉祺见过丁程鑫的正在发育中的奇怪“生理现象”之后,他好像越来越不能把丁程鑫和最开始印象里那个很有气场的男孩子联系在一起了。
优秀的人会给人压迫感,卓越的人会让人由衷地称赞他的美好。多年在娱乐圈的浸淫,马嘉祺也能自恋地说自己是优秀的。他习惯在圈子里做核心人物,习惯做出决策,喜欢别人仰慕的眼神。
来到时代峰峻后,他不得不适应变化。自己身份地位的变化、自己伙伴关系的形成和变化。他隐隐把丁程鑫视作强有力的竞争对手,他猜测丁程鑫也是这样想的。这就是为什么两个人面上看上去和平,内地里却不怎么交心的缘故。但是马嘉祺又有种直觉,他觉得他们两个人有些地方很相似。
不同于其他小孩靠近丁程鑫是天然的崇拜,马嘉祺接近丁程鑫算计多于纯粹。然而他又不得不承认,炽热的太阳会灼伤追光者,带刺的玫瑰花人人都愿意冒着危险去采撷。
他好像逐渐接触到玫瑰柔软的内里了。
而他是蜜蜂还是狐狸,马嘉祺自己也算不出来。
第一次十个人向粉丝见面的物料就是夏季运动会。
马嘉祺的体育一半是天使一半是恶魔,球在他手上一定会搞砸,单纯靠手脚的运动他又挺擅长的。
就比如在篮球上被丁程鑫打败是很挫败的事。马嘉祺差点摔出去,丁程鑫还跑过来扶起他。马嘉祺懊恼地想,怎么胸的发育就没有影响丁程鑫呢?
丁程鑫也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身上还有定时炸弹,在每项运动里都拼尽全力,除了有意挡住自己宽大的领口和很有可能会走光的短裤。
也许上次揉过之后,丁程鑫真的不痛了吧,也有可能是荷尔蒙作祟产生的假性现象,也有可能早就已经好了
马嘉祺思来想去,一会觉得自己是变态,一会觉得上次自己才揉了一边那另外一边怎么办。
不知道是哪个天才的馊主意,居然想到让他们玩一个水上项目。
在激烈的比赛中,丁程鑫暂时把困扰自己的问题甩到脑后,突然听到要换紧身的衣服,他才后知后觉这对自己有多么不方便。正在踌躇中,其他人都兴奋地跑去更衣室换衣服了,丁程鑫才不得不慢吞吞跟上。
丁程鑫在更衣室慢慢脱下有点汗湿的短袖,还没换上衣服,就有人掀帘子进来了。
丁程鑫吓得赶紧先抓起衣服挡住胸口,才转头质问,“谁啊!”
“我。”
看到是马嘉祺进来,丁程鑫不知为何松了一口气,死死抓住衣服的手也松开了些。“你进来干嘛?也不说一声。”
“你还好吗?待会?”
丁程鑫摇摇头。
“还不舒服吗?”马嘉祺看起来是真的很关心他。
“我能看看吗?”
丁程鑫想骂马嘉祺得寸进尺,但是上次被马嘉祺揉的那几下确实舒服。虽然后来丁程鑫也有自己试着揉了几次,但那种异样的感觉再也没有出现过,疼痛感也没有消失半分。
于是丁程鑫迟疑了几秒,松开了手,扭过头,“你看吧。”
这几次丁程鑫应该没有再粗暴地对待刚刚生长的嫩乳了,乳肉又恢复粉白色,圆鼓鼓的像旺仔小馒头,乳晕被突然的空气刺激,颤巍巍地挺立,马嘉祺看着觉得牙根更痒了。
马嘉祺主动向丁程鑫发出邀请,“你要我帮你吗?不然到时候下水”
马嘉祺能感觉到丁程鑫的羞臊已经蔓延到胸部了,浅浅地铺上一层红,“嗯。”
马嘉祺速战速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