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母。
我呢,被你领上这条路,我想跟着你,就算你拿我的真心喂狗,我也乐意。
可你呢,你说不要就不要了。
你把我丢下了,还跟我说无奈。
徐丽,我们的故事结束了。
你去好好的做人妻,人母,好吗?
最后的最后她恨我,因为她是奉子成婚,而她的丈夫是我为她选的。
下岗的工人,一个有点怯弱的男人。
再后来,她生子了,我去探望了她。
她的面色很平静,平静的就像我们是陌生人。
从她家出来的时候,走到了车前,在上车的瞬间,我回了头。
我回头看的时候,徐丽抱着六个月的幼儿站在阳台上看下面。
我们的视线若即若离,飘飘忽忽的,就如同她教我的眼要朦雾。
她穿着普通的家居服,头发没梳,脸色有点苍白还有点憔悴。
很显老态。
我与她没有胜者,她带我入行,我让她安稳下半生,这也是报答。
如果,她安分的话。
回到了家,我把这事跟肖厉成说了,他搂着我的腰,让我坐他腿上,送上了半边脸,示意我摸摸他的脸。
我摸着他眼角的皱纹想把它们碾顺,他说我。
娇妮儿,还是心太软。
我跟了肖厉成一年左右,他今年48,大我29岁。
如果我爸爸还活着,他也该是这个岁数。
我分不清我对肖厉成的感情,每次与他相处,不同于徐丽的酸涩与茫然,我与他相处是被娇惯的,是欢喜与雀跃的。
还有眼泪。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哭?
可能是在情事之间的被汗水刺激的眼睛流出的眼泪,还是天性的依赖心理,我觉得满足而哭。
我不知道。
我一直“肖厉成”“肖厉成”的喊着,不管是嘶声力竭,还是嬉笑怒骂。
我气盛的时候,我抄着鞭子甩他,甩的自身热汗淋漓,甩得他上半身满是鞭痕的红淤。
我会心疼,会在气消之后,哭着用舌头去舔他的伤口。
这时候,他会把我摁在他的怀里,掌心搭着我的头顶,我在他怦怦的心跳声里,听他说。
养不熟的小野猫。
我面红耳赤,心脏却随着他的心跳与宠溺的语气雀跃的叫唤着。
这时候,我便会挣扎而出,将他撞倒在地毯上,匍匐在他的怀里,学着猫科生物那般去咬他的喉结。
等着他喉结里闷出的笑意,震颤的,再被他提着腰坐上他的胯部。
自上而下的吞吃他。
我们在欲浪里翻滚,快感就如同海潮,一阵又一阵的拍打着身体。
浑身湿淋淋的,在炎热的六月室内,滚出了一身热汗。
有时候,我在想,我和他在谈对象。
但他有老婆。
乡下人有着固执的本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是把他当我男人看的。
但我又有自知之明,老宅里的姑婆说过。
以色侍人不长久。
所以我在他默许的范围去骗他的钱,骗他的房。
我学他,我攀附他。
像藤蔓那般缠绕着大树汲取着大树的养料。
他允许,我便做。
我把我的野心昭露在他的眼底,看他大掌揉着我的头顶,弄乱我的发丝。
我便有由头甩他记耳光,其实手掌火辣辣的疼。
但他啊,把我当玩意儿。
我知道,也顺从,也张牙舞爪。
任他逗弄。
娇妮儿
娇妮儿
肖厉成咬着我的指尖那样的叫着,我就如他愿的蹬开了他。
薄衫轻飘飘的挂我身上,长发垂在胸脯上遮了一点朱红。
我的背部绣了一只朱雀,朱砂开智的朱雀,火焰般的的羽毛爬满了整个背,尾巴全部蔓延往后点缀着腰窝,尾脊骨,以及腰侧盛开至右侧下腹。
他会吻我的背,顺着纹路一步一步的抚摸,他的手指上布满了老茧,那茧会刮弄细腻的皮肉,恍若一场大火炙烤着我的整个背,那些火儿冒啊冒。
而后便成了燎原大火。
我赤脚踩着他的脑袋,半俯身的撑着身体,掉着眼泪,眼泪一颗一颗的往下掉。
他会握住我的脚腕,用那双布满茧的手将它撑起,换了姿势,脸颊贴着地面,却仍然将我的足放在他的脸上。
他说重重的踩,用力踩。
我也没那么不聪明,我从他的态度里揣测到了什么。
他把我当玩意儿。
老生常谈的字眼儿,但能对他这样的玩意儿也只有我一个。
我只知道他会常常盯着我许久许久,用我看不懂的眼神,我还年轻,看不懂那种复杂的眼神。
我只知道,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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