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了捏她的脸。她放下心,攀着哥哥的脖子和他亲吻,搅动出一种清淡的蜜瓜味。干燥修长的手落在她的臀上,清脆弹动的拍打声中,她全身燥热起来。
“我会摸你,但不许偷偷释放。想高潮靠你的表现。明白吗?”
“是的,哥哥。”
“过来。奶子抵住我,让我感受你的奶头有多硬。很好,打开腿”
“啊,摸到了,你的阴唇。真软,喜欢这样吗?”
男人的指头来回划动,同时戳刺阴道口和肛门,压住阴阜把阴蒂拨出来搓动。小茨扭动着躲避亵玩自己下体和胸部的手,害怕打破高潮的禁令,却在姿势的变换中陷入更难耐的热流。
阴蒂突突地跳起——她惨叫一声,头发被揪住,石凕的手指掐进她的阴蒂里,用疼痛中断横流的快感。
她从愉悦中跌入冷却的深渊。石凕从柜子里拿出几件道具,盯着她坐在床尾。
“好女孩,跪下。先取悦你的哥哥,像奴隶一样侍奉他的靴子。别忘了,还有一根阴茎等着你推销自己的身体。”石凕用皮拍挑起她的左球,“嗯,这是什么?”
她喘息跪立,高捧起自己的乳房:“我的奶子。”
“错了,你没有处置它的权力,它该被裹住、钳住、压扁、狠揍服从我的话。”
“现在,操这只奶,婊子。”
吸气,吸气,她回忆着自己幻想里的下流画面,像抚摸掌中的白兔一样曲起指头逗弄它。舔了舔中指和食指,带着黏糊糊唾沫的指头曲起来对着乳粒猛弹,模仿霓虹街的妓女蹭着路灯呻吟的姿态。
石凕喟叹地抿了一下嘴唇,隔着迷彩裤一下下轻捏阴茎,那大家伙渐渐显出形状。他抬起腿,用军靴挑起她的下巴。
“来,动舌头清洁我的靴子。”他的声音像大雪飘落过铁栅栏,“你在发抖。可你没有拒绝的机会。”
“不,不是我很愿意,只是太兴奋了在这,对着哥哥的军靴犯贱。”
她小声喘息,摇晃着屁股爬过来,把头埋进系带的靴面上。她蒙着眼罩看不清前方,只能小心翼翼地探出舌头,像吃夏天的法地踩她的大腿、小腹,每一下都引起激烈的颤抖和挣扎。因为她的不听话,男生掌掴她小巧浑圆的双乳,用力地揉抓。有技巧地挑逗奶头会让她舒服,但是粗暴地揉胸就是故意带给她惩罚的痛楚。
隔着布料虐胸的摩擦别有一番滋味。她抱着男生的双腿喘息,被踩着仰倒在垫子上。
“母狗发情了是不是?下面的骚味真大。”
她啜泣着承认,分开双腿,努力把她的阴部展示出来。时明希伸出手去检查,阴蒂下面一点的位置的时候,才发现那一块的内裤都湿透了,带黏水的布料贴着陷进阴缝里应该是从闻脚开始就淅淅沥沥地出水了,被扇耳光的时候涌出了一小股。
“像水龙头一样。这么骚,是不是成天要自慰才满足,嗯?给我看看。”
时明希穿着白袜的脚立在她的头两侧,她的脸对着短裤的裆部,在男生的胯下屈辱地地伸手摸向下体,拉下内裤,捏住湿黏的阴蒂开始揉弄。
“不许揉阴蒂!肉便器别想有快感,只能抠阴道口,快点!”
石明希的白袜脚踩在她被揉得通红的乳房上,足底碾过硬立的乳头撩动。她惊叫好痛,被主人训斥道:“母狗会人叫吗?学狗叫!”
她揉着穴口小声地“汪汪”,被责骂假是正经的婊子,这才放开来吠叫。石明希的脚不断地踩在她的奶上,踹动它们,让燥热的快感越积越多。她之前没有什么和别人的性经历,觉得靠自己揉阴蒂高潮足够爽,没动过玩阴道的想法。但是在体育器材室里屈辱地接受白袜男同学的调教,刺激阴道让她的身体升起一种异样的、不同于玩阴蒂的快感,好像她的逼生出来一直是在期待着被操的。她含着白袜,很快就作为足奴母狗大张着腿、吸着逼高潮了
石明希的手指在她颈下部收紧,掌根压着锁骨。感觉还差了一点。小茨把他的手抬上去,轻捏住颌骨边的颈侧动脉,另一只手承托住她的后脑。
男生露出虎牙威胁她:“不许动——”
她的脑袋热热的,从喉咙里涌起反呕的冲动,伴随着大脑的高潮感,捏着他的小臂勒在自己脖子上。后背贴着胸膛,石明希的头发和呼吸拂在她耳畔,有股洗发水的香味。
出神中,脖子已经被男生的小臂悄然锁住,用力一扼。她之前对男生有多大力气没有概念。她才发觉自己想支配身体,却因为被压制的受惊反射动弹不得。
“我们不要,用这个姿势玩了。不安全。”小茨的声音有点抖。自我保护的后怕变成冷气冒上来。
“对不起!我的责任,让你不舒服了。”男生默默抱住她,“下一次,我还是用手吧。”
石明希一边收紧掐她的脖子的指节,同时把另一只手穿进她的发间,承托住后脑,一边舔她的额头,贴脸颊。等她到了干呕的临界点,松开她的脖子,把她的头搂在胸膛上,休息1分钟左右,期间用鞋带把她的手绑在身后。然后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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