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之后的晴日,积雪仍覆盖在庭院的角落,寒意料峭,周扬却在赤身裸体地扎着马步。
他肿大成小包子的阴囊被紧紧捆扎住根部,憋成淡淡的绛色,尿道口塞了拇指粗的玉棒,深达膀胱底部,又在马眼口外探出一截。在他的龟头上栓了一个挽马结,将冠状沟磨出一圈血痕,而结上挂着几个铅制的砝码,不断将龟头坠着向下拽去。
“提肛!”
“吸气!”
教养公公一边呵斥,一边将散鞭向周扬的马眼、会阴、尾椎等敏感点抽去,试图教导他激发快感,用会阴和阴茎的力量将砝码上提起来。
周扬被砝码坠得脸色发白,身子却因用力而憋得全身通红粉嫩,恍如情动的样子。
他身旁还有教养公公不断将一根根金针扎入会阴和阴囊的敏感点,引导他将痛感转化成快感。然而周扬怕极了针刑,每扎一针,他就捏着嗓子痛叫一次,怕得浑身发抖,却又不敢逃跑,只敢在原地压着还没变声的嗓子小声地哀叫。会阴紧张地抽搐,小鸡吧也痛得乱抖,又不敢多做求饶,怕公公不满了再多扎他几针。
这样压抑又婉转的哀叫,如小鸟一般,自然就吸引了游猎归来,刚好路过马棚的云烁。
云烁看着那通红的小身子,眼前一亮,就走进了周扬的宅院。
云烁走至周扬身前,两三下拆掉砝码,将勒得通红的龟头捏在手里把玩,看见深深插入尿道口的玉棒,满意地点点头,
“不错嘛,都扩张到拇指粗了。”
说罢,不待周扬反应,她捏住尾端的手柄,迅速地将尿道棒抽了出来,只留下一个红彤彤的穴口。
许是太过疲惫,进门第一天的刑罚又留下了太过深刻的阴影,周扬再也没敢因为尿道的强烈刺激而情动挺胯,只是僵立在原地,小口倒吸着冷气控制着身体的反应。云烁比他高出一头,又捏着他的要害,他要高高踮起脚尖,控制着平衡才不至于摔倒。
恶趣味没有得到意料中的反应,云烁有些无趣。她将一根食指捅进尿道红通通的穴眼中,先是用指甲轻轻刺挠,而后开始粗暴而大力的挖掘,在男孩潮湿滚烫又富有弹性的甬道里野蛮快速地抽插。男孩再也忍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刺激,大腿打着摆子颤动起来。
周扬在进门的将近一个月里,无论是尿道、阴茎还是阴囊的皮肤都经过个伺候公公的精心调教。每天清晨起床后即刻用热水将生殖器区的皮肤烫至大红色,而后将宫内御用,可以增加男夫敏感度的药剂厚敷在皮肤上,至于尿道内壁则用一指粗的玉棒将药膏填满,从膀胱底一直填满到马眼口,直到公公用力将玉棒插入马眼也难进寸分,才算填塞充实。
而后再将周扬固定在木床上,四肢大开,将生殖器区完全暴露,两名公公轮流用牛皮拍子对性器区进行拍打,无视周扬肝肠寸断的哭嚎。如果哭得太大声有哭倒嗓子的风险,管教公公就把皮拍换成一指厚的木拍,教他学会规矩,直到能学会小声啜泣为止。药膏在高热状态会逐渐融化,所以当皮肤在拍打中逐渐升温的过程中,药膏就会逐渐被皮肤吸收,渗入肌理。
在这项调教后,阴茎会肿大得像一根通红的茄子,而阴囊则变成红彤彤烂熟的一团柿子。在这时,公公们又会端来满盆冰水,将生殖器全部浸入冰水中,并要求尖叫求饶不止的周扬提肛吸气,找到控制阴茎伸缩发力的感觉。每当周扬被冰水刺入骨髓的寒冷冻得麻木无法动弹,三寸长的金针就会深深插入他的会阴和阴囊,刺激他重新恢复知觉。
直到性器在冰水中恢复正常的尺寸,早晨的调教才算结束。而后,公公会将一排不同尺寸的玉棒从小至大,依次凿开周扬被药膏封堵的尿道,在迅速的摩擦中,药膏会逐渐融化,作为润滑剂,辅助尿道棒对尿道的开发。每天,尿眼要被拓宽至少两个尺码,当周扬蹬动着双腿被超过拇指粗的尿道棒贯穿了身体最深处后,直达膀胱底的尿道棒会被留在体内,仅露出一个把手被撑成圆环的马眼口死死咬着。公公们会用一个布满尖齿的笼环扣在周扬的冠状沟上,将尿道棒固定住,然后再来开发周扬的阴囊。
从出生起,周扬的阴囊就被严格管控,从来没有泄精过。即使是周扬的亲生母父也没有权力亵玩它,只有他的妻主才有权力允许他出精。因此,当他的阴囊出现精块,甚至因淤积堵塞影响发育时,旁人只有权利用击打锤砸的方式将精块打散。此时公公们便在执行此项工作。
周扬的阴囊被摊平在一片木板上,为了防止卵蛋缩回小腹中,阴囊的根部被一个带利齿的铜环死死卡住,而摊开的蛋囊皮被一圈沾了痒粉的银针仔细地钉在木板上,使它不能挪动分毫。随后,管教公公用空心针多次穿透周扬瑟瑟发抖的睾丸、输精管、两粒睾丸间的缝隙,将能够提升敏感度的皇家秘药缓缓注入阴囊中。淡绿色的药液看似澄澈无害,却能制造撕心裂肺的痛感和万蚁噬心的痒感,这样强烈的刺激能飞速地加快细胞的新陈代谢,增强阴囊的敏感度,并刺激精液过量分泌,将原本小包子大小的阴囊撑得鼓胀到几乎要爆裂开来。
在注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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