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再次握住那对翘楚,胯下的坚挺开始在秦思思的深处急抽狂送,每一出一进都好像撞击的更加深入一般。
秦思思本能的扭着腰迎合着孙不立,他的低喘和她的娇吟混合在空气中,形成一种淫靡抚媚的氛围。
“哈……啊……”随着孙不立得撞击秦思思发出呻吟。
秦思思的内心深处似乎有那么一点随着孙不立的抽插不停的伸高,眼看欲望就要到达顶点,但却老是缺那么一点,尚未填满的空虚让秦思思配合的扭起腰肢,想要索取更多。
终于,孙不立忽然低喝一声,一股热流由他的肉杵送入秦思思深处时,她忽然一阵晕旋,全身不停的抽搐抖颤,整个人像是飞了起来似的,说不尽的舒服满足。
而秦思思则是浑身瘫软,双腿发抖,额头上我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舒爽的汗迹将额前的碎发全部打湿。
“将军,是……属下越界了,要打要罚任将军处置。”虽然孙不立知道秦思思一定不会处置他,但仍故意开口请罪。
秦思思艰难的抬起雪白的藕臂挥了挥:“无妨,只需让本将休息片刻。”
初尝人事的秦思思心中难填的欲望终于被满足,但她自己知道这只是片刻的,既然已经体会到了这种快感,那自己必然会不断渴望,想到自己身为将军坐镇军中,根本不可能有机会再次如同此般一样,尽情的发泄出来,便又开始了黯然神伤。
孙不立虽然心里有自己的小九九,可是见秦思思眉头微蹙,更是不敢打扰将军的思考,可放眼看去,自己刚刚射出的白浊,正在从秦思思粉嫩的肉穴中缓缓流出,又想到这个对待敌人心狠手辣,对待将士也是冷若冰霜的祁将军,刚刚就在自己的胯下肆意承欢。
联想起方才秦思思那在自己身下令人神魂颠倒的模样,若是以后不能再享用岂不是很亏,想到这里孙不立似乎是下定决心的问了一句:“将军可再是为军中泄欲之事感到烦恼,若是此事,我有一计”
“嗯?”秦思思美眸一怔,随后赶紧示意孙不立快说。
孙不立知道自己赌对了,便不卖关子,娓娓道来:“军中释欲一直是个难题,以前我们将士们总是在大战归来之后,才能在宫城之中找寻一家妓院或是已有的相好,尽情地发泄一番。可战争无情,死生天定,许多年轻人尚未尝人事,便死在了惨烈的战争之中,至死都是处男,这真是我们男人的悲哀”
说到这里也是有感而发,随后他顿了顿,润了润喉才接着说道“随后便有一位能人,他与您一般是个将军,率先在自己的军中设立起一个特殊的军职,那便是军妓,虽说是妓子,但意义却完全不同,它的存在舒缓了战士们疲惫的身心,排解了战士那沉重的压力,是一个极其伟大的存在。用自己的身体,调节整个部队的情绪,稳定起战斗中最为重要的军心。许多将士们都受过他们的恩惠,甚至有志向伟大士兵们一生目标就是娶其为妻,但往往他们的生命是奉献给整个部队的,那些想要独自占有的人都会抱憾终身。”说到后面,他的语气中甚至不断流露出自己对军妓的钦佩,神采也愈发的慷慨激昂起来。
“大人,您也可尝试一番,成为一名光荣的军妓,这个职位能凝聚起团体的力量,而不是独自一人,像上次边境大战,您是无人可挡,可后面的弟兄们却是死伤惨重,主要原因不就是士气不足吗?”
这番话让秦思思震耳发聩,随即陷入了深思,嘴里喃喃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那此等大事刻不容缓”她停了片刻,最终下定决心:“我得身先士卒,鼓舞士气……”
秦思思就这样被一个士兵给骗成了军妓,但在那之前,神域王都内也发生了一场鲜为人知的变故。
那天,贺兰敏素像往常一般,坐在宫中处理完了圣女元月和国师青青已经帮忙批阅过滤掉了一些的奏折之后,再次无事可做的换了身富家小姐的衣物,走出神宫,在王都之中溜达,美名其曰:微服私访。
她一路走街串巷,游山玩水一般的在街上闲逛,一手举着个糖葫芦,一手却包了个肉夹馍,左一口,右一口,吃得不亦乐乎。
突然,前方一阵骚乱,贺兰敏素并没有刻意的施展神通,只是垫起脚尖,那高挑有致的身材,让她的视线直接越过众人,只见数十个豪绅贵族的家丁裹挟着两名王都圣女选议的的执法人员,不顾街上的摆摊商贩,横冲直撞地向街边小巷里一座高阁跑去,嘴里还不停嚷道:
“大哥诶,快去看看吧,那里已经彻底化作一个魔窟了”
“是呀是呀,好几个魔教中人截了我等府上的金银财宝,私人财产,逃跑之后我们的人最后都跟到这边了。”
“你们当官的一定要为民除害啊!这不就是你们的职责吗?”
贺兰敏素加快了进食的速度,脚上动作也没落下,混在人群之中,速度不慢的跟了过去。
当她再次众人身后时,贺兰敏素发现执法人员那腰间的锦袋更鼓了,动作也变得更积极了,这俩人大声报出自己城卫队的名号,用力的敲打起那年久失修的木门。随着屋内一阵鸡飞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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