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师弟,我有些事找夜师弟,我们等会再动身吧。”
诗音同苏启说了声,就拉了夜渊,到了一个僻静所在,当然这里本来就没什么人,很安静。
只是她要说的事挺难为情的,下意识找了个有遮挡的地方。
在一颗三人合抱那么宽的大树后面站定。
“怎么拉我来这里,是想……”他一个倾身将诗音抵在树上,哑着嗓子逗弄调戏她。
他最近有了一个新爱好,就是看她被自己弄得面红耳赤、无所适从的羞涩样儿。
这次诗音却没有红着脸骂他‘下流、无耻’,反而惨白着一张脸,忧心道,“我好像生病了……”
他一怔,正色道,“什么病?”不怪他这么紧张,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他又不太会医术,不是大病还好,要是……
“是……是……”诗音这会却红了脸,不好意思起来,嗫嚅许久都没说出口。
那个地方生病,她怎么好意思对一个男人说,可是,这里有没有大夫,且比起苏师弟,夜师弟对这方面知道的应该多些。
听她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夜渊眉头直皱,又担心她的病况,耐着性子问,“到底是什么病?别怕,说出来我帮你看看。”
“……流了好多白色的液体。”声音细弱蚊蝇,若不是他们之间的距离不到一寸,他还真听不清。
不过,听清了也没听懂。
“什么?”
话说出一半,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为情了,诗音深呼了一口气,把难堪的情绪压下去,尽量把事情说清楚,“我生病了,夜师弟,下面流了好多白色的液体,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已经好几天了。”
一开始感觉下面有东西流出时候,以为是她又流淫水了,这段时间被他们前后夹击,经常弄得淫水连连,有时甚至他们一靠近,她就自动流水了。所以,症状开始的时候,她也以为是淫水。
可是,擦拭的时候,却发现颜色不对,她的淫水是透明的,哪里是那种乳白色的白?
以为只是偶然一次,可谁知道,接连好几次,她醒过来走几步就有那种东西流出来,有时多有时少……这才后知后觉知道自己生病了,还是那里,真的好难以启齿。
夜渊愣了好一会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想笑又不能笑,被憋得肩膀微颤,他以为真的是什么厉害的病症,没想到、没想到……
看来是他们清理的时候没清理干净。
那次拉伸之后,他们试验过,发现是诗音身体恢复力太强,这才是他们做的那些事不被发现的原因,换做一般人,他们,做起来越发大胆,他们每晚轮流操她的逼,还都把精液射在了里面,当然事后肯定会清理,只是现在看来,有些射得太里面,没清理干净。还流了出来,被她发现,可是,她被天族养得太过纯洁,又没醒着经历过情事,没看过他们射精,所以连男人精液都认不出来。
也是,她怎么也想不到,身边的两个男人早就迷奸了她,还把精液射在了里面。
见她一双水眸戚戚然地望着自己,他便收敛思绪,柔声道,“什么时候发现的,怎么不早告诉我?”
“有好几天了,我怕……我得了脏病……”她说出自己的猜想,话没说完,就隐隐错错抽泣起来。想来就委屈,她明明就还没和人发生过关系,怎么突然就有了脏病呢?可,不是脏病,又是什么呢?
“所以不敢告诉我?”他接着她的话说,又明知故问道,“那现在告诉我是为了什么?”
她止了泣声,只胸脯还一抽一抽的,“……我想请你帮我看看。”
“好。”夜渊唇角微勾,让那张俊脸上满是惑人的魅力,他难得笑得干净温柔,可是说出的话却是,“把裙子撩起来,我给你看看。”
诗音被他的笑烫得脸一红,要是,她真得了脏病,她该怎么办,他又怎么看她呀。
心里乱七八糟,小手却听话的把衣裙撩起……
他褪下她的亵裤,裤裆上沾了黏腻的白灼,腿心也黏糊糊的,不知道是他和苏启谁的,呃,昨晚他们两个都射在了里面,估计两个都有。
“夜、夜师弟……怎么样了?是不是那种病?”声音羞涩有几分难为情。
虽然这里早被他看过,也摸过了,但是,被他这样直勾勾的盯着,还是有些不自在,何况,现在那里那么脏。
“应该不是,不过,女子的体液应该不是这种颜色,具体是什么,需要好好再看看。”一本正经的说着瞎话,到嘴边的肉不吃,这就不是他了。至于未来,她发现他骗她,那是未来的事。
听到不是那种脏病,诗音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又听他还要帮她看,欣喜之余有些羞涩,“……夜师弟,你看吧。”
夜渊拿了干净的丝帕,仔仔细细将糊在她阴唇和逼口的精液擦拭干净……
“夜师弟……我、我站不住了。”那里被他那样轻柔的擦拭磨蹭,双腿发软颤抖,她用力扒着树,才没直接软塌下去。
“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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