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主地颤抖起来。
蒋斯珩喜欢这种猎物在自己身下颤抖的感觉。
他摸了一把楚渊白皙的腿间,同对方分开来,下流地说道:“我一会儿还要去参加会议,可你把我的衣服都给弄脏了。”
他不说还好,说了楚渊更来劲了,原先分都分不开的两条腿如今直接去蹭蒋斯珩腰上的皮带,把对方的裤子搞得一塌糊涂,但他这样做的后果就是,蒋斯珩还会重新压着他再要一次。
等他被折腾得晕过去又醒过来的时候,给他造成疼痛的人早已经离开了。
每次做完之后蒋斯珩都会派手下的医官来给他检查身体,那医官楚渊也认识,是当初星际科学院的一名非常卓越的科学研究员,她和齐夜一样,都是追随蒋斯珩的忠臣。
楚渊看着自己已经擦拭干净的身体,脱了力地倒在地上看着天花板上闪烁的吊灯,他突然觉得自己不太明白蒋斯珩这个人了,他可以那么残忍地将人扔进熔炼炉,也可以在这种事上表露出从未有过的温柔,实话说,楚渊有时候都会被他做这种事时展现出的细心惊讶到。
也或许是他的死敌跟太多人做过类似的事情了,等他玩腻了自己的身体,可能也会把自己无情地丢入熔炼炉吧。
楚渊这么想着,疲惫地闭上了双眼。
楚越此时靠在航行椅上,放出飞船前端的两只锚钩将那一大团太空垃圾笼入网中,蒋斯珩在舱门门口套好全身的航空服,楚越立刻按下安全按钮,垃圾飞船自身携带的屏障自动将穿好航空服的蒋斯珩隔离在外。
蒋斯珩这便将腰上缠着的卡扣卡在飞船上,然后开启舱门,他在太空中向那团垃圾缓慢移动,最后手动把锚钩衔接的位置转移到飞船的右侧部,这样飞船就能正常拽着垃圾往前行驶了。
做完这一切,蒋斯珩再度返回舱门,飘进去之后将舱门关上,楚越顿时关闭了操作台上的安全按钮。
蒋斯珩把宽大沉重的航空服脱下来,见楚越还在前面操作台上摆弄着什么,就问他:“正常航行的话,还有多久才能到斯洛德?”
楚越出了奇地没有回答。
蒋斯珩便绕到航行椅背后观看飞船的操作面板,飞船上自己的通讯频道小窗还没来得及关掉,见自己特地绕过来看,楚越有些手忙脚乱地转过航空椅:“呃,怎么了,你刚才说什么?”
蒋斯珩扬了扬下巴,边起手里的罐头边按住航空椅的椅背,似乎完全不在意楚越刚才没有经过自己的同意擅自打开了通讯频道,他说:“到哪儿了?”
于是楚越以最快速度调出来航行图摆上去:“嗯……大约还有十二个小时。”
蒋斯珩不以为然,用铁勺挖了一勺肉放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全速前进,八个小时应该就能到,斯洛德的晚上非常寒冷,咱们得赶在太阳落山之前落地。”
“哦,好。”楚越莫名奇妙地听话,他很少有这样让蒋斯珩感到顺心的时候。
蒋斯珩继续没骨头似的靠在椅背上,又挖了一勺肉,不过这回他把勺子伸去了楚越嘴边。
楚越下意识用手挡了一下蒋斯珩的投喂,蒋斯珩毫不客气,自讨没趣地立刻把勺子移走,自顾自吃掉了勺子里的肉,他仔细看着自己的通讯面板小窗,抬抬手问道:“怎么,用我的通讯频道认识新朋友了?”
楚越脊背紧绷了一瞬,他斩钉截铁地说:“没有,我是误触了。”
蒋斯珩故作单纯地点了点头,他就当这是青春期孩子都会犯的病了,最高议会给他配备个人通讯频道时,他也跟个傻子似的火急火燎,迫不及待地想要赶紧去连通几个好友,不过这种新鲜感没过几天就消失了。
但他心中非常清楚,楚越已经是第n次偷偷打开自己的通讯频道了,他是想联系他那群可怜的流离失所的部下吗?蒋斯珩暗自发笑。
蒋斯珩不动声色,他松开楚越的航空椅,往前走了几步坐在操作台边上,稀松平常地看着我上面的通讯频道,问对面的楚越:“能打开吗?”
楚越动了动嘴唇,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沉思些什么。
蒋斯珩呵呵一笑,故意向楚越解释道:“我的是军用通讯频道,你可能不知道,最高议会每条军用通讯频道代码都是独一无二的,在配备的时候也会设置密码和扫描瞳膜,在我给这艘飞船匹配通讯频道的时候,用的是瞳膜,因为时间太久,密码我给忘了。”
楚越这才抬眼望着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蒋斯珩感觉这货仿佛在看一个傻叉。
半晌,楚越才说:“所以你想让我帮你把原始密码解出来?”
蒋斯珩挑了挑眉,大言不惭地说:“对啊,最好能解出来,你得体谅一下老年人的记忆力。”
楚越在他说完之后就正大光明地打开了那个通讯频道的小窗,两人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攀谈。
楚越平时话少,一般都是蒋斯珩先打开话匣子,这样枯燥的太空和千篇一律的景色,不聊几句蒋斯珩都怕自己会生锈,不过这回却是楚越先开了口,他问:“你的通讯频道是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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