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坦可好……”
“嗯……嗯……爹……啊……爹、爹……慢、不成了……我、我活不成了……”如此迅疾操弄崔源岂顶得住,口涎蜿蜒泪痕纵横,一手胡乱套弄腿间笔直挺立亟欲宣泄的性器,另一手紧紧按住小腹不住上下来回揉搓,已是一副纯然不知今夕何年的痴态。
“你这荡货好不知羞耻!今日爹就将你、干死在床上!好叫你、不得抛头露面给、老崔家丢脸……”
男人甩开膀子抛去上身衣物整个伏到少年身上,两手将他紧紧搂住,两人均是通身的热汗滑腻腻混在一处,那健硕臀部紧绷绷地大幅起落,肉体拍打撞击之声、架子床剧烈摇晃的嘎吱作响与父子二人呻吟粗喘交融一体盈了满屋。
猛地,崔武急吼吼直起身,额角青筋暴跳腰胯连抖,口中喝骂着劈手连连掌掴抽打少年前胸大腿臀侧等处,最后掐着那柔嫩烫红腿根绷着屁股一拱一拱,将精液尽数激射进了少年体内。
再看床上那少年,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两眼发直地浑身痉挛,眼泪鼻涕和着涎水糊了满脸,胸前两点乳珠被虐打得殷红如血,合不拢的双腿瘫软在男人身侧,浑身上下大块火红的巴掌印浮出微凸的熟烂痕迹,后穴还紧夹着男人孽根未曾放松地缩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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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哥似是还没起,我贴了饼子在锅里,”崔杰背好书箱遥遥对着主屋交待:“我先去学堂了!”
待得屋内模模糊糊应了一声后,崔杰便转身出了家门,心里盘算回来之后再问问兄长今日为何起的晚了,若是实在没意思,他便央夫子再借他几本书带回来给兄长参阅。
主屋内,崔武盯着缩在床尾垂泪不语的长子,见他浑身斑驳痕迹又满床污糟,便不耐烦道:“既不是初次,做甚搁这惺惺作态!收拾利索休叫他人看出端倪!”说罢披衣推门洗漱用饭不提。
崔杰下学后,见兄长难得坐在院中,正对着藤架上浆洗的薄单被褥发呆,观其除却面色略有憔悴似是并无其他异状便稍稍放下心来,左右看看确定爹还未还家,即从书箱里捧出几本游记杂学来道:“源哥看,我知哥哥你向来爱看这些,特地求了夫子好说歹说借来的呢!你偷偷收着,反正爹也不会……”
也不知说错了什么话,捧书的手被另一双冰凉的手掌紧紧握住,崔杰吓了一跳:“怎么这样凉?是不是在石头上坐久了!你伤刚好——”
“嘘!嘘……我无事……”崔源弯起嘴角任由弟弟咋咋呼呼给他暖手,原有些湿润的双眼逐渐平静无波:“确实……是坐久了的缘故,有些起不来身,阿弟帮我一把吧……”
今日男人归家早,崔源照旧端水跟前伺候,男人态度也一如往日,崔杰大致与父兄念了念今日都学了些什,趁着天光写完布置的课业便打着哈欠进屋睡了。
崔源自崔杰走后就低着头坐在桌边,也不离去,也不说话,直到男人哼了一声径自回屋,才稍稍松下肩膀起身轻声回了自己厢房。
一切如旧。
巷尾僻静高墙院落向来无人问津,与最近的邻居也隔着甚远。当初崔武盘下这里除了想隔开崔源与外界,也担心自己倒腾打铁家什叨扰他人,故除去刚到时四下打了招呼,平日与邻里也无甚往来。
崔杰每日去学堂念书,崔武每日去铁匠铺赶工,二人均是早出晚归,这院墙白日里便只围住崔源一人。
如今又偶有不同。
往日读书时崔源只觉盛夏蝉鸣聒噪得扰人心境,此刻却恨不得这蝉鸣更多些、更吵些,才好盖住自己这淫乱不堪的声音。
本该在铺里忙碌的魁梧壮汉一身短打,下裤堪堪褪到膝窝赤着肌肉虬结的臀腿,被他压在杂物棚柱边的少年人麻布长衫胡乱堆在肩头,后背到脚跟都完全裸露着,木盆滚在脚边,四散的衣裤白白洗了干净还未拧干又沾上灰土,将少年被粗鲁扒下掉落在地的亵裤也浸透了水,眼看是不能再穿了。
崔源两手堪堪把住棚柱,屁股向后撅着被男人握着腰粗暴操干,因着体型差得太大,被顶得只脚尖着地煞是辛苦。正搓着衣物却猝不及防被突然闯回家门的男人捉住,草草蹭了两下即使了蛮劲捅将进来,全托这名器体质的福才没多受磨难,崔源初初捱过几下艰涩出入很快便出了水,空旷数日重被填满的内里违背主人本意地蠕动享受起来。
光天化日之下,噗噗的水声在响成一片的皮肉拍打声中依然十分清晰可闻,崔源双目紧闭只作听不到。被这般后入了片刻,男人又拖着他在院中走动起来,隔几步便停下,曲着腿自下而上狠撞数下又骤然拔出,带出漓漓水渍星星点点淋在地上。
“这天燥得很,走起路来尘土飞扬得。咱家一向节俭,说不得要……给源儿多捣弄出些淫水用作洒扫……”又是噼啪十数下深顶,男人猛地抽出湿漉漉肉棍撤开身,失去支撑的少年措手不及摔跪在地,崔武即就着这姿势托着性器戳到少年面颊唇间不住贴蹭,粘糊体液抹了崔源满脸。
“唔唔……呜……嗯唔……”
“好孩儿乖乖舔吃住了……嘴再长大点!多吸吸锋头……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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