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干脆将崔源如同给婴孩把尿一般抱起来,面朝院门处掰开青年两腿自下而上连连挺胯:“那两根鸡巴你都品鉴过几次了?被男人看着挨肏不该高兴得很么?!”
“啊!啊!太……太深了……爹……饶了孩儿……受不得了……孩儿、啊!啊!爹呀——”
崔源口中哀哀叫着,两手向后抓着亲父肩膀,下腹绷紧,坚挺阳根硬得流水随着男人进攻动作来回甩动,臀间被疾速进出之处嫩肉蠕动翕张汁水淋漓。
崔甲怔怔杵在院门边看着这一幕,印在眼中烧进心里,满嘴满肚酸苦无处诉说,心道:“如大少爷这般玉人儿,如何不得轻怜蜜爱!老天爷为何要罚我眼睁睁望着自个怀中娇客被个黑蛮老儿如此糟践!”
老天爷偏要雪上加霜伤上洒盐,崔武这般抱着弄了十数下便力有不逮,呼喝两声让甲乙二人滚过来搭把手,不顾崔源挣扎将他推进二人怀里,让甲乙一人一边抵着已站不稳的青年,将他托抱起来面对崔武。被两双粗砺大手抓着臀腿双腿大张挨亲父肏弄无疑对崔源刺激太过,过往回忆眼看又要侵蚀心智。崔源连连摇头清泪蒙蒙不住哀求,腹内暖肉越发殷勤柔媚吮吸,终是得偿所愿惹得崔武大叫几声一股浓精被尽数引进青年体内深处。
崔武蒙头蒙脑急急射过一次,粗喘连连面色赤红,腿脚不由得有些发软,他将自己拔出来,耷拉着湿漉漉黑紫物什指挥崔甲二人将崔源抱回屋里床上,药力汹涌冲头使得他刚泄过一次依然半勃,满腔燥热无处宣泄,不等两人退开又急吼吼跨上床压到青年身上,沉重胖肉将崔源压的闷哼一声。
“哼!矫情!爹压你几下怎得了!”崔武呸了一声对着自己亲子一身白皙皮肉上下其手,话中带酸:“前日子跟着老幺整天抛头露面,可有相看好的野男人了?还是看不上外面那些小白脸,夜间宿在老幺那屋……”
“爹!”崔源瞪大了眼急唤一声越说越不像话的男人。崔源对自己这离不得男人腌臜物的淫浪身子早已认命,别的污糟话他是已听惯了的,可崔杰是要出人头地的,怎能跟着自己一道被如此编排!
“阿杰长久离家,肩上担子又重,孩儿作为兄长帮不上别的,只想与他疏导分担些许,爹这些话……啊、啊!您——”
崔武本也是随口揶揄,话说完也知道不太合适又拉不下脸,且哪有那耐心听甚说教,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手扳开崔源白嫩大腿胯下一顶又肏了进去。
“嗳!……爹……嗯!唔……您……啊、……啊!唔!唔、唔……啊……”
“你这嘴巴用来浪叫便够了!”崔武边动边扇了身下人几个耳光,刚要随着胯下使劲儿手上也要用力,忽地想起上回那事,便改了地方转手两巴掌狠狠抡在青年胸膛,将那两颗挺立乳珠激得越发红肿艳丽。
“啊!啊!爹!别打了……孩儿知错了……爹!饶了孩儿……”
“哼!老子看你就是欠揍!……怎样?呼、呼……源儿喜欢爹这么肏你不?嗯?爹强不强?嗯?弄得、你舒服不!”
“嗯!嗯!爹……啊……孩儿要被爹肏死了……啊!唔……弄到芯子了……”
架子床晃的厉害,崔甲乙二人缩在一边听主家父子你来我往说着荤话也不敢退下——挨了两顿打骂几人便都学乖了。崔武本就身躯庞大,这一年来喝酒吃肉不事生产养得更甚,那肥硕屁股连连拱动,腰粗得青年的腿想夹也夹不住,最后只得软在两边任男人施为。
也不知是不是老天爷终于听见俩可怜下人的祈求了,不过半盏茶时间,男人便又一次泄在青年体内,这下也来得有点急,等崔武翻了个身靠在床头呼哧喘气时,崔源还张着腿不曾反应过来,回过神立刻便道:“都怪孩儿……这段日子想爹爹想得紧……才……”
“呿!爹当然晓得源儿孝顺!”接连泄了两次,近月来已熟悉的怠懒感打着旋儿缠上崔武,但是药力未散他身心燥热得很并不想就此放过自家长子,眼珠子一转又用上了百试百爽的老招数,将崔源踢下了床,支使那俩下人脱了裤子与崔源贴一处磨蹭。
以前那是缺钱没办法真得把亲儿给别人肏,虽然发觉这般看着他被男人弄自己也觉过瘾火热,但崔武多少是心存怨气的,好在这几年自家眼看着要发达了,没得再继续把名器宝穴与别人分享,所以崔武就想出这么个乐子来,换他来欣赏别人看着吃不着的猴急窘迫样儿——甭管怎么折腾,谁都他娘的甭想肏我家这小浪蹄子!
此时崔源与甲乙二人正按着崔武吩咐在床前地上抱作一团——崔甲躺在底下,崔源分腿跨在他腰间,崔乙则跪在崔源身后手撑在崔甲身侧,三人下体紧紧贴在一处不住耸动磨蹭。因着崔武拍着床板大声喝骂嫌动作不够激烈,吓得崔甲与崔乙一个使劲向上拱胯一个拼命往前挺腰,崔源夹在俩男人中间,大腿内侧与臀沟被两根粗壮物什连连磨蹭戳刺,激得他不住摇头呻吟,体内肠肉难耐收缩蠕动,恨不得赶紧有个硬杵闯进来狠狠翻搅一番才好。崔源低吟着睁开眼,视线正与崔甲对了个准,身体自然回忆起与这人偷行淫事的快意,不由得将腿分得更开把自己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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