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染上绯色,不过吴溟的眼神不躲不闪,摸上了乔宿辉掐在他脖颈上的手,仿佛挽留一般将力道加大了一些。
再多留下一点吧,你的爱,触碰到你的感觉,再多赐予我一点吧。
怎么样都可以的。怎么对待我你喜欢就好。
乔宿辉轻轻地亲了亲吴溟的脸,这种又纯情又极具杀伤力的小花招才是他的舒适区。
而像吴溟那种亲法,好像只要他一直默许,一辈子都不会松口。
教学楼外有一株不起眼的樱树,按理说不应该生长在纬度这么高的北方,也因此每年都要脱到初夏才开花。开的花也不大,不密,只不过每年都按时开放,从不缺席,好像有一种凛然的使命感。
现在连初春都算不上,吴溟微微侧过身,掩饰自己微微抬头的反应,正巧看到那株树。
“春天什么时候到?”他不经意地开口,心里想的是天气暖和了就不用穿这么多碍事的衣服,自己就能和乔哥更加紧密的相贴。
…………
吴溟看到乔宿辉笑得得意又狡黠,眼里似乎有无尽的春天的气息,他捂住自己的眼睛,倒数着
三。
二。
一。
就在今天。
吴溟睁开眼,入目是繁春无尽的樱色。
“我画的,改天拿给你。”乔宿辉张开一只手在吴溟眼前晃了晃,有点好笑,但语气却是没有嘲笑,只是带着几分愉悦和得意,“不会吧,真傻了啊。”
春天仿佛风暴降临在小巷,空气中是北方初春清冽又缠绵的香甜,吴溟的手微微颤抖,不自然地动了动,轻轻抓住了乔宿辉的衣角,嗓子是莫名其妙的痒,说出口的话也沙哑又含糊,“没有啊……”
“什么没有啊。”吴溟眼里的乔宿辉弯唇笑了,比春天还要美好一百倍。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啊?
让人有一种遇见他之前的时间都不值得,和他在一起无时无刻不像在天堂行走,心里是捂不住的满溢渗出的甜蜜的幸福。
自己是预支了所有的幸运才能遇到乔哥吧。
怎么办,感觉要永远都离不开乔哥了。
从小行走在暗处,趟过泥沼的小骑士会来到仙境遇见王子,所有的童话故事都会是永远的美好结局吧?
睫毛微微颤动,唇上是猝不及防的柔软,来者动作有些笨拙和生涩,但有着实打实的珍重和直白的迷恋,乔宿辉被缠人小狗一样的吴溟紧紧拥抱着动弹不得,只能被迫着微微低着头接受唇上的厮磨和舔吻。
逐渐加重的吻只是个开始,乔宿辉被圈在吴溟手臂和墙的狭小空间里,背部好像能感受到滑腻的墙面顺着衣料传递的凉意。吴溟有着小狗一样热情又缠人的舌头,长驱直入紧紧追逐着乔宿辉的舌头,仿佛不满足一样舔过柔软的口腔内壁,在人类敏感又脆弱的地方肆意舔吻。
乔宿辉皱了皱眉,惯常地向后仰头想要脱离钳制,这个吻对于他来说有点……太刺激了。
乔宿辉在接吻和触摸当中是死鸭子嘴硬还爱逞强型,被亲的有点腰麻腿软脸红心跳实在是太难以启齿有损帅逼形象,所以才经常半路叫停临阵脱逃。
但这次不同,吴溟好像打了鸡血一样追着他亲个不停,他后撤的动作反倒方便了他的靠近,两个人的身体仿佛贴得严丝合缝,随着二人的动作不自觉地缓缓摩擦,既青涩又色情。
吴溟感觉脑海里好像有一团轰然炸开的火,让他的动作染上了急切和狠戾,强硬地把膝盖挤进了乔宿辉的两腿之间的缝隙。感受到乔宿辉大腿内部圆润完美的肌肉猛然绷紧,本来就散乱的呼吸一窒,不自觉地溢出了一声带着鼻音有点委屈的低哑呻吟。
是啊,我本来也不是什么乖乖听话的宠物狗。
吴溟低低垂下的眼睛闪着不正常的神色,牢牢搂住乔宿辉肩膀和腰身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揽住他不让他从怀中滑落。吴溟伸手一颗一颗解开乔宿辉的外衣扣子,眼神落在扣子上好像要用尖牙咬掉扣子然后再把外衣撕烂。
但是那样不乖,乔哥会生气。
乔宿辉不想伸出抖得要命的手去阻止吴溟的动作,仿佛被看穿就输了一样。他只能不断地偏过脸躲避吴溟的亲吻,高挺的鼻梁在吴溟眼前晃啊晃,勾得人心痒的要命。
这反而更方便了吴溟的进一步动作,吴溟终于放开被吮吸蹂躏已久的唇,双唇分离拉出晶亮的银丝,乔宿辉很想把唾液都擦在吴溟衣服上,但是苦于力不从心,只能在心里暗骂。
“操!老子嘴要被亲烂了。操!口水糊一脸脏死了。”
吴溟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歇,把嘴唇贴在了乔宿辉毫无防备的耳后,气流尽数扑在耳垂和耳廓,带来的震动通过骨传导直达天灵盖,“乔哥,我好喜欢你。”吴溟对着耳后那块肌肤又舔又咬,“喜欢你喜欢得要死掉了,但是不行,死掉了就不能和你永远在一起了。”
吴溟说话的那一瞬间乔宿辉就彻底顶不住了,喘息像是收不住的水一声接着一声,声音也由沙哑变得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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