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充血的乳头贴在材质温润的实木桌面上,谢辞嘤咛出声。
“唔啊……奶头好舒服,骚奶头……压住了,贺先生,想要……骚逼好痒,贺先生,操我……用大鸡巴给骚货止痒……”
他忍不住耸动身子,让乳尖和桌面互相摩擦,带起的快感迅速席卷全身,骚水流得不成样子。
贺知州解开皮带,覆在他身上:“宝宝,想要了应该怎么做?”
谢辞咬唇,双手慢吞吞地伸到裤腰上,把裤子褪到臀部以下,羞赧地说:“脱、脱了,贺先生,操进来……操骚货的骚逼,好想要大鸡巴……”
贺知州也不让他全脱,就这样从侧面拉开他的内裤卡在臀缝里,扶着坚硬的大鸡巴操进了水流不止的前穴。
贺知州西装整齐,一丝不苟,谢辞虽趴在桌上,但后背的衣服并未被掀起,从正面看,他们再正常不过。
可视线一旦转移到桌面下,便会发现,白皙浑圆的臀部被一根粗大的肉棒反复进出,肉体拍得啪啪作响。
谢辞被撞得身子往前冲,下一秒又被人握住胯骨拉回来,牢牢用肉棍楔住,逃离不了半分。
他在性事中素来听话,贺知州让他叼住自己的衣服,他便咬紧牙关不松口。
可身后的撞击实在太有力,骚逼过于舒服,他忍不住张大嘴巴呼吸,淫声浪语从喉咙里跑了出来。
“啊啊……轻点,贺先生,轻一点……好深,骚逼要坏了……唔啊……太用力了……骚奶头、骚奶头又被桌子磨到了……”
贺知州也想轻,但不知是场地还是别的原因,谢辞有种不自知的紧张,导致身下那浪穴咬得死紧。
随着他拔出插入,里面的媚肉有意识似的吸吮着大鸡巴,爽得他头皮发麻,下意识就大力操干起来。
谢辞身体晃动的幅度逐渐增大,迫使他不得不伸手抓住桌缘,免得被撞飞出去。
“啊哈……好舒服……操到骚心了,好爽……别、别快了,要飞出去了……”
贺知州差点被这话逗笑:“骚逼咬大鸡巴咬那么紧,操烂了都飞不出去。”
说着骤然提速,几乎快出残影。
谢辞有点儿受不住:“啊啊啊……太快了!不要……呜呜呜……停下,别……停……”
贺知州故意曲解:“没停,骚宝贝,听到水声了吗?浪逼又发骚,淫水滴到裤子上了,跟小孩尿裤子似的,羞不羞?”
谢辞的大脑只接收到“尿裤子”三个字,当即惊慌起来:“不要、不要尿裤子……呜呜啊……会被人发现的……”
贺知州刺激他:“怕什么?人家若是问,你就说你不仅尿裤子,还尿床呢,骚水喷得床单上全是,淫荡死了。”
谢辞想起被他操尿在床上的场景,骚逼一紧,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穿透皮层,直抵神经。
“嘶——”贺知州一巴掌拍他屁股上,“骚宝贝,想被操尿直说,我满足你,别夹这么紧。”
“嗯啊……别打……”谢辞嘤咛一声,“骚逼想夹,想留住大鸡巴……啊啊……太深、太深了……怎么这么深……”
“还能更深。”
贺知州说着岔开双腿,降低身位,同时抬高谢辞的屁股,大肉棒从下而上,直挺挺地插进骚穴里。
那一瞬间,谢辞以为自己会被顶穿。
“唔唔啊……好大,要操穿了……不能再深了,贺先生,啊啊……操到子宫了,好酸……啊哦……慢、慢点……”
贺知州如他所愿,缓慢抽出,重重顶入,次次干进子宫,按着那敏感地带狠狠碾磨。
谢辞爽得颤抖,双脚发软。
“太舒服了……天哪,大鸡巴好会干……呜呜又进去了……不要、不要了……骚子宫受不了,别磨了……”
贺知州撩开他的衣服亲他尾椎鬼:“宝贝,相信你自己,再用力都受得了。喜不喜欢被操子宫?”
谢辞周身软成一滩水:“喜、喜欢……喜欢贺先生干进小骚货的子宫,小骚货的子宫只给贺先生操……啊啊……大鸡巴怎么又大了……”
贺知州一口咬在他臀上:“因为你可爱,可爱得大鸡巴恨不能干死你!”
痛爽交加,谢辞后仰尖叫:“啊啊疼……干死我,大鸡巴用力……快点,再快点……干死小骚货……”
贺知州佯装责怪他:“一会儿慢一会儿快,没见过比你难伺候的小情人。”
谢辞扭头,努着嘴巴纠正:“是男朋友。”
贺知州特别喜欢从他嘴里听到这几个字,抬手扣住他的下巴吻他,舌尖扫过口腔,舔舐敏感程度不亚于乳头的上颚。
谢辞站都站不住,含混地央求:“贺先生,我不行了……受不了了,骚逼受不了……啊啊……我腿软……”
贺知州轻轻咬着他的唇瓣:“娇气包。”
说着一把扫光办公桌上的文件,脱下西装垫在下面,而后把他抱了上去。
谢辞想蹬掉裤子,被贺知州阻止。
他握住他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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