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了。”
谢辞眸底流露出兴奋:“那贺先生是不是可以操我了?”
贺知州额上青筋一跳,恶狠狠地掐住他下巴:“操你,操死你!”
谢辞甚至等不到上楼,在车里就急不可耐地往贺知州身上爬。
后者无奈地按住他,将座椅调平了一些:“小骚货,这么两分钟都忍不住?”
谢辞媚眼如丝,嘴角还沾着涎液,活像个妖精:“忍不住了……骚逼好痒,贺先生插进来好不好?想要大鸡巴……”
贺知州躺靠下来,修长的手指从他衣服下摆探进去,抚摸他紧致细嫩的皮肉。
谢辞软着腰虚虚地撑在他身上,不住地将自己往他手里送:“贺先生摸得好舒服……更想要了,唔啊……”
贺知州眸色幽暗,指尖捻起他的乳头轻轻按压,唇瓣咬着他耳垂,哑声问:“有多想要?”
谢辞挺胸,精致的小脸上一片迷醉:“很想要……贺先生,啊……乳头好舒服,重一点……”
贺知州重重地捏了一把,下颌线紧绷:“骚不死你!”
以前听到这种话,谢辞总以为被嫌弃,心里会小小地难过一下。
但现在他们的关系不一样了,这样的字眼于他而言无异于催情剂,让他眨眼之间软了身子。
他有些撑不住似的伏倒在贺知州面前,绯红的脸颊贴着他胸膛细细地喘。
“贺先生,受不住了……进来好不好?别折磨我了……骚逼痒死了,贺先生操我……操小骚货的浪穴,插进来……”
贺知州的呼吸也沉了,手从他的乳头上拿开,移到背后按着他的尾椎,诱哄着:“就那么想要我插进去?”
谢辞抬起水润的双眸看他,点头如捣蒜。
贺知州亲亲他的额头:“那乖宝坐上来,掰开骚逼,自己把大鸡巴吃进去。”
谢辞为难地咬了咬唇,央求着:“贺先生,我、我没力气了……”
跳蛋在他穴里震了一路,舔几把的时候他偷摸高潮了一次,这会儿正周身发软。
偏偏这次贺知州不惯他,长指从尾椎一路下滑,色情地在穴口附近打圈:“没力气就不操了,省得明天又说我粗鲁。”
谢辞本就情欲高涨,哪受得了他这么摸,不自觉地去追逐他的手指,想将其纳入穴内。
陡然听到他这么说,他错愕地张了张嘴,委屈巴巴地恳求:“别……我不说了,贺先生,啊嗯……摸到骚逼了,好舒服……操我,啊啊……”
一根手指似乎能给他无限快乐,贺知州看着他沉迷的模样,忽地收了回来:“看来小骚货真的不想要,算了。”
谢辞呆了一瞬,忙收拢双腿想夹紧他的手。
奈何对方动作太快,他没能夹住,一时有点委屈:“贺先生又欺负我……”
他没真哭,只是瘪着嘴哼唧,被欲望熏红的眼尾耷拉着,将无辜与妖孽完美糅合。
贺知州低咒一声,向上顶了下身子:“不欺负你,大鸡巴就在你屁股下面,想要就自己坐上来。”
谢辞探手往后摸,分量不轻的肉棒已完全勃起,滚烫的温度灼烧着他的掌心。
一瞬间,这根肉棍进出骚穴的回忆纷至沓来,谢辞塞着跳蛋的穴内涌出一股淫水,打湿了贺知州昂贵的西裤。
“骚逼又流水了,还没插进去就泛滥成灾,你说你怎么这么骚?”
谢辞自然也感觉到了,但逐渐被欲望主宰的理智没给他害羞的余地。
他分开双腿跪在贺知州腰侧两边,一手握着粗硬的鸡巴,一手撑在他小腹上,抬起身子就用滴答流水的骚穴去吞。
然而,他流的骚水太多,导致穴口又湿又滑,蹭了几次都错开了。
谢辞很是着急:“呜呜……进不去,小骚货吃不到……贺先生,帮帮我,帮帮小骚货……大鸡巴又跑了,好痒……”
贺知州也不好受,额上憋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偏就兴致大发想看他自给自足:“乖,对准一点,别着急,我的小骚货最棒了。”
鼓励给了谢辞勇气,他扭头看了一眼,索性往下缩了缩,而后两手握住大鸡巴,屁股缓慢地往下坐。
还没到底,他就有些承受不住:“啊啊……进来了,好大……撑坏了……呜呜呜……跳蛋还在里面,嗯啊……不行……拿出来,嗯啊啊……”
说着就要退出来,贺知州哪里肯,抬手握住他的腰往上一顶,整根肉棒尽数进了骚穴。
本就在震动的跳蛋被推到更深处,一阵酸痛的感觉逼得谢辞直接失了声。
他仰长脖子大口喘气,数秒后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贺知州会意,拧着他腰侧的软肉:“这就适应了?骚货就是骚货!”
谢辞的身体向来比他想的淫荡,短暂的痛感过后,酥麻与空虚泉涌而来,跳蛋根本无法缓解。
不用贺知州下指令,他便扭腰摆胯地上下动了起来。
他力气不多,大鸡巴只是抽出一点,他便沉腰下落,粗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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