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有点儿受不住:“啊啊啊……太快了!不要……呜呜呜……停下,别……停……”
贺知州故意曲解:“没停,骚宝贝,听到水声了吗?浪逼又发骚,淫水滴到裤子上了,跟小孩尿裤子似的,羞不羞?”
谢辞的大脑只接收到“尿裤子”三个字,当即惊慌起来:“不要、不要尿裤子……呜呜啊……会被人发现的……”
贺知州刺激他:“怕什么?人家若是问,你就说你不仅尿裤子,还尿床呢,骚水喷得床单上全是,淫荡死了。”
谢辞想起被他操尿在床上的场景,骚逼一紧,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穿透皮层,直抵神经。
“嘶——”贺知州一巴掌拍他屁股上,“骚宝贝,想被操尿直说,我满足你,别夹这么紧。”
“嗯啊……别打……”谢辞嘤咛一声,“骚逼想夹,想留住大鸡巴……啊啊……太深、太深了……怎么这么深……”
“还能更深。”
贺知州说着岔开双腿,降低身位,同时抬高谢辞的屁股,大肉棒从下而上,直挺挺地插进骚穴里。
那一瞬间,谢辞以为自己会被顶穿。
“唔唔啊……好大,要操穿了……不能再深了,贺先生,啊啊……操到子宫了,好酸……啊哦……慢、慢点……”
贺知州如他所愿,缓慢抽出,重重顶入,次次干进子宫,按着那敏感地带狠狠碾磨。
谢辞爽得颤抖,双脚发软。
“太舒服了……天哪,大鸡巴好会干……呜呜又进去了……不要、不要了……骚子宫受不了,别磨了……”
贺知州撩开他的衣服亲他尾椎鬼:“宝贝,相信你自己,再用力都受得了。喜不喜欢被操子宫?”
谢辞周身软成一滩水:“喜、喜欢……喜欢贺先生干进小骚货的子宫,小骚货的子宫只给贺先生操……啊啊……大鸡巴怎么又大了……”
贺知州一口咬在他臀上:“因为你可爱,可爱得大鸡巴恨不能干死你!”
痛爽交加,谢辞后仰尖叫:“啊啊疼……干死我,大鸡巴用力……快点,再快点……干死小骚货……”
贺知州佯装责怪他:“一会儿慢一会儿快,没见过比你难伺候的小情人。”
谢辞扭头,努着嘴巴纠正:“是男朋友。”
贺知州特别喜欢从他嘴里听到这几个字,抬手扣住他的下巴吻他,舌尖扫过口腔,舔舐敏感程度不亚于乳头的上颚。
谢辞站都站不住,含混地央求:“贺先生,我不行了……受不了了,骚逼受不了……啊啊……我腿软……”
贺知州轻轻咬着他的唇瓣:“娇气包。”
说着一把扫光办公桌上的文件,脱下西装垫在下面,而后把他抱了上去。
谢辞想蹬掉裤子,被贺知州阻止。
他握住他脚踝把人拉到身前,抓起裤裆提高双腿,使他门户大开,旋即操进泥泞不堪的骚穴。
谢辞的肩胛骨蹭着柔软的西服内衬,一想到那是贺先生的衣服,心理便生出无边的满足感,直接表现为淫水更多了。
贺知州觉得新奇:“骚水止都止不住,骚宝贝,其实你更喜欢在这里被干吧?”
谢辞矢口否认:“才没有……嗯啊……骚心好痒,贺先生,操它……操我的骚心……小骚货的骚心要大鸡巴……”
贺知州变换着角度往那一点戳:“口是心非,你明明喜欢,瞧,骚逼咬得多带劲。”
“小骚货,别工作了,来办公室陪我,我每天都在这里操你,操射操尿操怀孕,操坏你!”
贺知州把自己给说激动了,腰臀不受控般越来越快,谢辞的声音支离破碎。
“太快……啊啊啊……轻点,别……慢一点,呜呜呜……骚逼坏了,要死了,小骚货要被操死了……”
“浪货,来不来办公室?说!要不要天天操你?不穿衣服,露着奶子和骚逼,随时随地准备迎接大鸡巴。”
“我射在你的浪穴里,叫你含着吃饭睡觉,不等流出来又给你射新的,让你走路流一地的精液和淫水。”
谢辞难以想象那么淫荡的画面,身体却诚实地给出回应。
——他的肉棒颤颤巍巍地抖动,铃口随着身后的操弄变得酸胀。
“贺先生,我要射了,啊啊啊……又要被操射了,大鸡巴好棒……唔嗯……那里!贺先生,操那里……”
贺知州明知故问:“哪里?”
谢辞急出哭腔:“骚心,操骚心……贺先生,骚逼好舒服……啊啊……射,骚肉棒想射……”
临门一脚,谢辞周身紧绷,脚趾蜷缩,本能地伸手想撸一把,却被贺知州猛地握住。
他难受:“放开啊……呜呜呜……要射,贺先生,让我射……松手,骚肉棒好胀……啊啊……我要射……”
贺知州不松手,拔出深埋他体内的肉刃,无情道:“忍着,射多了伤身,我不射你也不许射。”
说完,他单手把谢辞抱起,带到了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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