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不由挺了挺下半身。
肉棒因此进得更深,几乎令谢辞干呕,他急忙吐出来,剧烈地喘了两口气:“贺先生,你怎么这么坏!”
贺知州握紧方向盘,嗓音有点儿哑:“继续。”
谢辞这回学乖了,先用手握住根部,再张嘴吃下,红嫩舌尖抵住龟头,又舔又吸。
贺知州的肌肉一点点绷紧,声音更沉:“宝宝,一开始就吸这么用力,是有多想吃精液?”
回应他的是谢辞更加卖力的吸吮,弄得他腰眼发麻,差点交代在这张小嘴里。
贺知州堪堪忍住,车子驶入平直大道,他腾出一只手按住小家伙的脑袋:“把手拿开,只能用嘴。”
谢辞抬起一边眼皮瞪他,似嗔似怨,分外勾人。
贺知州喉头一紧,忍不住轻轻拽住他的头发:“小骚货,别勾引我。”
谢辞很冤枉,但他没法说,整张嘴都被又粗了几分的肉棒填满,呼吸间全是催人堕落的男性气息。
贺知州小幅度地挺腰,同时按下他的脑袋,硬是在他喉间反复进出,吞咽不及的涎液顺着嘴角流到肉棍上,淫靡不已。
轻微的窒息感传来,谢辞发出含混的音节:“唔……唔——”
贺知州松手,他直身咳嗽,末了吧唧吧唧嘴,好似品味珍馐,可他方才吃的明明是鸡巴。
见状,贺知州笑问:“喜欢吃大鸡巴?”
谢辞不语,弯腰亲了一口昂扬的龟头,用行动表达喜爱。
贺知州身心舒坦,手指蹭了蹭他湿润的唇瓣:“喜欢就给你吃,含射了有奖励。”
谢辞眼睛一亮:“什么奖励?”
贺知州卖关子不说,引诱他继续为自己口交。
谢辞抓心挠肝地想,同时使尽浑身解数伺候他,企图短时间内让他射出来。
然而,贺知州素来持久,路程过了大半,他没有任何要射的意思。
并且,他尝到了比深喉还深喉的舒爽,因此故意控制车速,时快时慢,往往在谢辞猝不及防的时候突然加速,肉棒就会深深插入喉咙,其中滋味销魂蚀骨。
谢辞起初不适应,噎得难受,几次之后,他竟从中品出一丝快感。
无他,时快时慢的车速除了让他把肉棒吞得更深,也能一定程度地挤压他骚穴内的跳蛋,给他最直接的刺激。
贺知州一转头见座椅上流得满是骚水,啧啧出声:“小贱逼太不要脸了,水流成这样,得多大的鸡巴才能堵住?”
谢辞趴在他胯间出声:“贺先生的大鸡巴就可以了,骚逼好痒……跳蛋还在震,啊——进得更深了……”
说话间,贺知州猝不及防减速,滑出一点的跳蛋重新捣入穴内,谢辞含着鸡巴呻吟。
一分钟后,车子稳稳停下,贺知州拍拍他被鸡巴撑得鼓囊囊的脸颊:“小骚货,到家了。”
谢辞眸底流露出兴奋:“那贺先生是不是可以操我了?”
贺知州额上青筋一跳,恶狠狠地掐住他下巴:“操你,操死你!”
谢辞甚至等不到上楼,在车里就急不可耐地往贺知州身上爬。
后者无奈地按住他,将座椅调平了一些:“小骚货,这么两分钟都忍不住?”
谢辞媚眼如丝,嘴角还沾着涎液,活像个妖精:“忍不住了……骚逼好痒,贺先生插进来好不好?想要大鸡巴……”
贺知州躺靠下来,修长的手指从他衣服下摆探进去,抚摸他紧致细嫩的皮肉。
谢辞软着腰虚虚地撑在他身上,不住地将自己往他手里送:“贺先生摸得好舒服……更想要了,唔啊……”
贺知州眸色幽暗,指尖捻起他的乳头轻轻按压,唇瓣咬着他耳垂,哑声问:“有多想要?”
谢辞挺胸,精致的小脸上一片迷醉:“很想要……贺先生,啊……乳头好舒服,重一点……”
贺知州重重地捏了一把,下颌线紧绷:“骚不死你!”
以前听到这种话,谢辞总以为被嫌弃,心里会小小地难过一下。
但现在他们的关系不一样了,这样的字眼于他而言无异于催情剂,让他眨眼之间软了身子。
他有些撑不住似的伏倒在贺知州面前,绯红的脸颊贴着他胸膛细细地喘。
“贺先生,受不住了……进来好不好?别折磨我了……骚逼痒死了,贺先生操我……操小骚货的浪穴,插进来……”
贺知州的呼吸也沉了,手从他的乳头上拿开,移到背后按着他的尾椎,诱哄着:“就那么想要我插进去?”
谢辞抬起水润的双眸看他,点头如捣蒜。
贺知州亲亲他的额头:“那乖宝坐上来,掰开骚逼,自己把大鸡巴吃进去。”
谢辞为难地咬了咬唇,央求着:“贺先生,我、我没力气了……”
跳蛋在他穴里震了一路,舔几把的时候他偷摸高潮了一次,这会儿正周身发软。
偏偏这次贺知州不惯他,长指从尾椎一路下滑,色情地在穴口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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