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想起那个拥有水蜜桃般丰美肉体的心仪女人了,他还是想娶芊芊进门。
“你好象把我的话忘到九霄云外了。”家俊说。
“什么话?”杜恩克随随便便问,一边伸手扯过上装。
“我说‘我爱你’。你真的没有一点感想吗?”
家俊勉强压抑住怒气。杜恩克诧异地看了儿子一眼,满不在乎地回答。“噢。你爱就爱呗。我又没让你不爱。”
虽然没有风,家俊头上冒出的火苗却真的在逐渐增长中。——他——没有料错,这个头脑简单性情跋扈的色情动物——他父亲——果然是这天下最没心没肺的男人。
想想本来就没错。要不是这样的男人,怎么能接连气死几任老婆。雪妈叫他喂自己奶,他因为懒就索性端起牛奶锅往自己嘴里倒,差点把自己噎死。雪妈告诉家俊的,家俊永远记得。
自己怎么还会对这样的男人抱有让他温情起来的希望?——杜家俊第一次觉得拥有这样期望和想法的自己可悲。怒气填胸。那他又何必对他温情!
“不许去!”
杜恩克好奇地看了家俊一眼。根本没把他当回事。“你又哪根筋不对了?”他漫不经心地问。
事实证明这句话就是点燃炸药包的导火索。被家俊粗鲁地当成大沙包般摔到床上!
杜恩克才惊觉,原来家俊真的在生气?——事实又证明:杜大董事长不但有眼无珠,并且后知后觉。
“喂!干什么!你弄痛我了!”杜恩克恼怒地喊,刚穿上的裤子又被家俊毫不留情地扯掉,露出呈现浅褐色的强健两腿。“你怕什么痛?”家俊嗤之以鼻。扯下他的裤子,还索性恶意地在他两腿间粗鲁一按,灰色的boxers四角内裤立即撑起了一个小帐篷。就算不是自己情愿,本性放荡的杜恩克还是禁不起任何的挑逗。被家俊这样一摸他就立即勃起了,已经涨大的性器,急于抬头挺胸,却被内裤拘束着,所以此刻正不安分地在两腿间微微跳动着。
“小王八蛋,你又开始发情——”
杜恩克抗拒的声调已经软了,只是咬牙切齿地骂了家俊一句,反倒主动地抬起双腿让儿子顺利地把自己的内裤脱掉。早已膨胀的性器一脱离了内裤的拘束,立刻就傲然地从双腿间弹起。
“你真的是个荡妇。”家俊亦是咬牙切齿,虽然早知这是事实。恶意地拿手指在杜恩克高高翘起的根部一弹,听到杜恩克一声痛叫兼骂了自己一声,可是这毫无廉耻观念的男人随即就很合作地摆出了分开两腿的姿势,期待着自己的俯视,被高挺的眉骨微微隐藏的细长深邃的黑色瞳孔上,早已浮上情欲的色彩。
饶是富有教养与心胸如杜家俊,此时也不免火大。可是又难耐杜恩克的主动挑逗。有什么办法呢?他真的是已经陷下去了。
恨恨地压上杜恩克强健的身子,用纤细却富有力量的双臂紧紧搂住他的肌理分明的结实脊背。自己也早已膨胀的性器,隔着高级男裤的优良质地用力地磨蹭着杜恩克的股沟。
杜恩克立即就喘息起来,也用两只强壮的手臂紧紧地反搂住儿子。
家俊压在他身上,俯视着父亲已经泛红的面容。光滑宽阔的额头上,呈现一条直线般的浓密眉毛,下面是形状细长迷人的眼睛,几乎全隐在突出眉宇的阴影中。又高又挺的鼻子,下面是线条流畅性感的丰厚嘴唇。经常有人说薄唇的男人性感,不过看过杜恩克嘴唇的人一定就会改变想法了。
在这个男人身上任意肆虐的想法鼓荡着家俊的胸膛。
尽管他是如此地深爱他的父亲,可是一想到这个男人的任性自私,冷血滥情,放荡专横,年纪老大却总象小孩子一般总做没有道理也没逻辑的事,还爱撒娇偏偏自己还不自觉,以及种种让家俊兄弟们忍无可忍的恶劣个性,家俊此刻就有想狠狠虐待他的冲动。
事实证明,温情对这个皮糙肉厚的恶劣家伙真是毫无效果的不是吗?
狠狠折磨他,虐待他,鞭打他,蹂躏他,让这个老是不可一世的父亲在自己的折磨下只能求饶哭泣,平时暴跳如雷地叫骂嘶吼的喉咙只能咽咽唔唔地发出呻吟和哀求的声音。
现在,一想到这里家俊就情不自禁地兴奋起来!
想冷酷地对自己亲生父亲性虐待的他也许是很变态。可是首先他的变态是被这个男人逼出来的。
是被这个无心无肺,冷酷滥情的家伙逼出来的。
“喂!你磨磨蹭蹭的干什么!”杜恩克焦躁地吼,暗示般地用强壮的大腿夹住儿子细瘦的腰身。他早已鼓荡起男性雄风的东西此刻正毫不含糊地抵在家俊腰间。
看着父亲微微张开嘴唇喘息的神情,体会到他结实的双腿正缠绕般地夹住自己的腰身,家俊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怎不懂杜恩克的这种肉体暗示——这个满脑子只懂得追求肉欲的色情动物此刻是在暗示自己——
你可以来——狠狠地,别留情,让我们都死去活来的最好——
这个放荡的男人!盯着杜恩克线条分明的丰厚嘴唇,杜家俊胸臆间又燃起怒火,这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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