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东边黑色主楼,两只新手虫的精神安抚进行的也没想象中顺畅。琼有些紧张的询问:“你,你怎么样?”雌虫平躺在纯黑色的床单上,红发散落,极致的白与黑形成鲜明对比,说不出的性感撩拨。修长长呼出一口气,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遇到这样的问题,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琼是听话的好学生,说不让动就不动,低头落下几个细吻。“别,别亲了”琼搜了搜眼睛,因为着急刚才还掉了几滴金豆子:“我亲亲你,亲亲你就会好很多。”修看着眼前的小东西,莫名心软。“你哭什么……”“我心疼你。”琼觉得自己蠢笨极致,什么都做不好。“我只是,有点紧张。”与你无关。所以别露出那副表情。修撇开头,总觉得自己有点奇怪。“怎么了?”琼觉得自己看的教学就是个屁,根本一点都派不上用处。小心翼翼拉住雌虫的手,好像握着什么易碎的宝物。修卷翘的睫毛微颤,琼干净的像一张白纸,连带着接吻也是一样,甚至腼腆到光是贴在唇上都会红透耳尖,可渐渐的小东西自己品出了一番滋味,便逐渐开始不受控制。雄虫像是天生就具备这样的能力。修面对这样的琼根本毫无招架之力。琼的想法其实很简单,只要他好好表现,让修舍不得离开自己,就能只待在他一只虫身边。他是真的害怕周围浩浩荡荡跟着一群高大的雌虫。“修,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对你好的!”说着亲昵的蹭了蹭他的脸颊,像撒娇的小虫崽。修抬头,眼神有些复杂:“你……”琼拍着胸脯保证:“修,修,请你相信我。”修默不作声的望着他,一只雄虫的诺言,他真的不敢轻易相信,可是
琼的眼神太清澈,清澈到,他居然有些不忍心拒绝“你该知道,隆科达重诺。”“当然!我以虫神的名义起誓,修,请你相信我。”他真的只想跟一只雌虫在一起!修目光沉沉的盯着雄虫,用力扣住他的手腕,表情略显狰狞:“若是违背,你的结果只有一个”琼看着这样的雌虫生出一丝惧意,但他没有表露半分,认认真真的回答:“我知道!”他的老家日出之东,同样重诺,他们相信自己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存在因果。琼虽然年纪小,但从未忘记家族诫训,绝不乱说任何一句话。修缓缓松开钳制的手,雄虫弱小,只要稍一用力就能将对方甩开,可最终还是放弃了所有动作 让我将这爱火点燃大约是永夜将明,原本肆虐的风雪悄然消停,空气依然冷冽,然而一道尖锐的叫声陡然划破夜空,墨蓝如海的天际有两道暗影盘旋不休,预示着即将到来的破晓。托卡尔驻足,抬头静静凝望,面容隐没在光影之中,让人无从分辨喜怒,良久之后,他重新抬步朝医疗署方向走去。古里亚是a级雄虫,即使现在被圈禁在王宫,同样有无数双眼睛虎视眈眈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只要雅尔塔一天没有坐稳首领之位,他们就出不得一点差错。托卡尔一边走一边在心里骂骂咧咧,觉得自己真是为雅尔塔cao碎了心。过去给他当副将,怕他冲得太快太猛被敌军剁成肉酱,现在给他当禁卫军,又怕他稍有不注意被那群雄虫拥护者剁成肉酱,反正天天都在担心他死于非命。可是又没办法,谁让雅尔塔救过他。雌虫的感情简单又直白。雅尔塔替他挡刀,托卡尔就给他卖命。雅尔塔是第一军团出了名的疯子,越是危险的任务越兴奋,从来没有他拿不下来的战役,仅仅一年便从普通士兵升到中将。托卡尔不是正规军校出身,因为穷,为了能有一口饭吃,在部队征兵的时候靠着自己一身蛮力,最后通过选拔赛夺得头筹才被特招进入第一军团。第一任长官就是雅尔塔,后面一直跟着他出生入死,大概是因为了无牵挂,所以无所顾忌,雅尔塔冲得有多远,他就跟得有多紧,毫无意外被提拔为副手。雅尔塔比他年长,经过二次发育后,因为滥用抑制剂导致发情期紊乱,不得不从前线退下来,托卡尔便接任了他的位置。不过没坐多久雅尔塔就开始筹备起义,托尔卡便想也没想就选择加入。他出生在瑞达,隆科达著名的贫民窟,早就已经见惯了虫族的黑暗。极北之地,目光所及皆是繁荣,可在光鲜亮丽的背后,总有阴影。他们同样被划分等级,贵族、居民、贫民还有奴隶。瑞达常驻虫口不过千几,没有律法,不受管制,那里的雌虫要么是被遗弃的奴隶,要么一夜风流意外被标记,没有雄厚的财力和家庭背景的雌虫对雄虫来说完全没有意义,他们连跟雄虫绑定的资格都没有,最后被大雪消无声息的掩埋,甚至连一个名字都不曾留下。托卡尔能够出生大概是因为他雌父的执念,为了将他孵化几乎放弃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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