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雌虫跟闫凯走得太近,他们之间一定有着什么他不知道的秘密。“首,首领,大,大人,饶,饶命!”雌虫下手没有半点留情,哈维克在顷刻间因为质窒息双眼上翻,本能求饶。雅尔塔一言不发的继续收拢手指,雌虫双脚在半空中疯狂乱踢,却都是徒劳。哈维克浑身肌肉都在抽搐,脑子开始变得混沌,两个肺好像被挤扁的皮球,再也透不出一丁点氧气,然而就在他耳朵开始产生轰鸣时,雅尔塔突然松开手。哈维克重获自由,大口大口的呼吸,可当冷气窜入嗓子,引起一阵剧烈的咳嗽,雌虫整张脸涨得通红。雅尔塔背过身,用力闭了闭眼睛,握着拳头的掌心被锋利的指甲搅得稀烂。他居然……下不了手。哈维克于他没有任何意义,闫凯却多次提起,雅尔塔隐约有所觉,若想雄虫回来这些虫动不得……那只雄虫做得狠绝,没有留下一丁点与自己相关的东西,唯独这些活生生的虫……雅尔塔几乎疼到不能呼吸,直到最后这只雄虫也一样将他完全拿捏。“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要走。”雅尔塔依旧背对着雌虫,他怕听到答案会因此失态。哈维克脸色由白转青,牙齿咬着嘴唇已经一片血肉模糊。他想到闫凯又想到自己的家族,完全不知道应该如何做出抉择,最后凄惨的发现,倒不如死了,一了百了。哈维克不是多聪明的虫,这样的情况他真的处理不来。绝望的闭上眼睛,准备催动炎火将自己引爆,却听对面不带一丝情绪的警告。“你若是敢死,就在地下等着与整个肖恩家族团聚。”哈维克颤抖着重新睁开眼睛,泪水汹涌而出,望着雌虫满脸乞求,可那张嘴即使到现在这一刻也没有张开。是与不是,不难回答。可他应承过,便是说到做到。雅尔塔无力的垂落肩膀,嘴角勾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兴许从开始这一切就是雄虫的缓兵之计,只等他放松警惕的那刻,远走高飞。闫凯。你真真厉害。这一手玩弄虫心的本事,放眼整个隆科达没有一只雄虫是你的对手。这些虫的命,早也在你的算计之内。他们是唯一可以替我证明,你曾经来过隆科达的‘证据‘……我根本‘不敢‘动他们分毫。 莫尔比斯
托卡尔一直安安静静守在门外,他虽然疼惜哈维克,但绝对不会违背雅尔塔的意愿。这是战士对将领的绝对忠诚。不多时,审讯室的门被打开,雌虫单手插在裤兜,从里面走出来。托卡尔不动声色的用余光悄悄打量,一身白色军装干干净净,应该是没用刑。这才大着胆子朝里面瞥了一眼,见虫还活着放下心来。“打算怎么处置?”雅尔塔转动视线,落在雌虫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但是整个虫的气压极低。托卡尔被盯得心里莫名发虚,过去纵使同样寒气逼虫,却不如现在这般凌厉,好像一把磨光的利剑,靠近不得半分。雅尔塔停顿片刻,半真半假的开口:“我说剁碎了喂雪鹰你肯吗?”托卡尔挑了下眉,知道雌虫已经过了那个劲,现在纯粹发疯,便顺着他的话道:“你吩咐我照做。”“留一块肉出来我唯你是问。”“我办事你放心。”雅尔塔冷哼:“从小看大的小东西,只怕你徇私。”托卡尔面不改色:“军令如山。”门口两只虫你来我往的杠,苦了还被吊着不明所以得当事虫。听他们毫不避讳的讨论他的生死,原本刚刚放下一点点的心重新归于绝望。哈维克凄凄惨惨的闭上眼睛,结果还是难逃一死……托卡尔跟雅尔塔吹了通牛皮,看对方完全没有一点松懈的模样,忍不住用手肘顶了顶雌虫的手臂。“你悠着点。”“我什么都没做。”他只是想知道雄虫的去向,偏偏所有虫都在跟他作对。雅尔塔竭尽全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可紧绷的下颌和太阳穴微凸的青筋依然将他内心的怒意完全暴露。托卡尔在心里暗暗啧了一声,更加坚定之前的想法,必须与雄虫这种生物划清关系。连雅尔塔这种疯子都无法逃脱命运的枷锁,轮到他只怕灰都不带剩下。不过好歹是自己朋友,也见不得他一直抽风,想了想,非常不怕死的建议:“如果你真的想要找他回来就表现得正常一点,就你这精神状态是个虫都得吓跑。”“我什么状态?”“发疯加发癫,偶尔还会抽。”雅尔塔转过头,眼神森冷的盯着托卡尔,脑子里过了百八十种让他生不如死的刑法。某只雌虫毫无所觉,仍在继续:“讲道理我觉得这也怨不得闫凯,要换个别的虫可能早就被你吓破胆,再说他又不是我们这边的土著,莫名遭这一通罪,想跑也不是不能理解。”托卡尔直来直往惯了,说话也不会拐弯抹角,况且本来就是那么回事。虽然他不太清楚雅尔塔和闫凯之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但作为一只局外虫,站在他们两虫的角度去看这件事,其实也没什么谁对谁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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