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下别的修士,也只有一两个人喝酒了。“几位仙师,可是酒菜不合胃口?我这就吩咐下人换别的。”张老爷一直在暗中观察几个人喝酒,见他们不喝忙问,“吃饱喝足才有力气在天黑之时对付邪祟,仙师该不会是不想给张某面子吧?”这药可是他千方百计才从修士那边买到的,若是有人不喝出了岔子他可担当不起。“我刚吃了药,头孢配酒说走就走,为了小命我可吃不得,还望见谅。”顾长乐不为所动,道德绑架奈何不了他这个脸皮厚的。“只要张府的灵石给到位,我们有合约精神,定能把张府所有的邪祟和祸害都解决得干干净净。”我们是看钱办事的。张老爷迷惑:“世上居然还有叫头孢的药,还不能喝酒,真是奇了怪了。”怎么听起来那么像借口。陈渊张嘴就来:“在下一介散修,家师十八口皆因酒而死,曾说此生与酒不共戴天,在下不敢违背师命。”陈渊编排起自己早就仙逝的便宜师尊闲鹤真人毫无压力。顾长乐心想,这小变态跟他师尊积怨还挺深的,这么咒人。诶?他好像还没问过沈三他是何门何派,师从何人了。回头问一下究竟是什么门派,教出来玩一见钟情的小变态,见到了要绕着他们走,再多来几个他可顶不住呀。张老爷:“……”谁家修士是被酒杀死的?你们不想喝酒的借口真的很烂。不过问题不大,几个炼气期的修士心防再重,在发疯的芸娘面前也不过是一道开胃菜。张老爷看这些修士就像是在看一具具尸体。 镜中人20顾长乐和陈渊的胡言乱语在客厅中引起了别的修士的注意。“修真界没见过的弟子,是散修吗?”玉天宗的几个弟子听到逆天发言惊讶地看向了顾长乐他们,被他们的逆天颜值晃花了眼睛,听着他们的胡言乱语扰乱了心神。心想这两位道友生得挺好看,就是脑子不太好使,从进来至今一直在说胡话。为首的玉天宗弟子胡棠看顾长乐如此贪财,心想跟师尊说的一样无门无派的散修修炼困难,资源也比宗门弟子少,看了实在是令人心酸。等解决这次的邪祟问题,他把他那份灵石转赠送给两位道友,写封推荐信推荐他们去玉天宗吧。哪怕是个外门弟子也比当散修强,起码最基础的修炼资源也是不用愁的。“张老爷,酒可以等邪祟解决之后再喝,还请先说一下这芸仙娘娘究竟是谁?”胡棠直奔主题,“她为何杀张府上的人?可是生前与张府曾经有过什么纠纷?”
胡棠心里觉得有些蹊跷。明明这芸仙邪祟在张府里害死了这么多人,怎么张老爷非但不紧张,还有闲情逸致在这里饮酒作乐。这根本不是正常人的做法。张老爷闻言,突然哭得老泪纵横,絮絮叨叨说起了往事。“不瞒几位仙师!这芸仙娘娘原是府上的下人,是秀才的女儿,家道中落之后才到府里做事。她爹在皖城是个正直人,谁知道她不安分,在府里做错了事投水自尽了。生时祸害人,死了还不安分要害人性命。我建了庙宇供奉她还不满足,要出来吃人咧!”张老爷哭得好不可怜,说得有鼻子有眼,说得跟真的一样。顾长乐觉得这人说的还没王梦胡编乱造的故事有意思,起码听起来不会这么假,他出声问道:“张老爷,我想知道她究竟做错了什么,跳水自尽了。”张府上邪祟的怨气这么大,说不是被害的他不信。张老爷冷汗都快出来了,说道:“她勾引了我兄长,东窗事发自觉无脸跳水自尽,这是张某的家丑不可外扬,还请几位仙师不要细究了。”这修士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八卦关心他的家事?“那无事了。”顾长乐眼皮都懒得抬,到时候把这张老爷捶一顿,看他说不说真话。黄昏临近天黑。玉天宗的弟子前去芸仙娘娘庙附近布阵准备对付邪祟,他们见顾长乐他们修为低自告奋勇承担起了所有凶险的工作。“区区邪祟,两位道友不必担心,我一刀一个。”胡棠十分自信,看着张府之中比他还要弱小的人正义感爆表。“我们会好好保护你们的!”顾长乐:“……”你们开心就好。顾长乐在他们和小橘子身上都下了防护符,这才让他们放心的胡闹去。出来历练的后辈一个比一个心大,不看紧点回头他们的师门长辈就要过来收拾了。啧啧啧,没想到玉天宗那群人居然能教出这些心地善良的正直弟子。顾长乐想到几百年前玉天宗的做事风格与风评,再看看这几个少年啧啧称奇。“大师兄,你好不好奇那日我是怎么偷偷溜出去烤鸽子的?我这法术可是无人能察觉的。”陈渊在顾长乐旁边献殷勤,满脸写着想跟他一同行动,“要不要与我一同去看看张老爷都在做什么?”他就像是个在心上人面前开屏的孔雀,时不时炫一下。快看我,看看我,我很强,你可以依靠我!“沈兄,我可以拒绝吗?”顾长乐总感觉陈渊在挖坑等着他,“你该不会是想顺路把我逮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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