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风竹十分怀疑:“是吗?道友,我看你并不是很情愿。”“他是我的道侣,阁下是不是管太多了。”陈渊故意与顾长乐十指相扣,继续一副他继续强抢民男的模样,“我已经逼婚成功了。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们能拿我怎么办?”顾长乐怀疑陈渊是演上瘾了,仗着自己披着马甲无人认识在这里胡作非为。你在修真世界观里真是屈才了,放在娱乐圈里假以时日,就凭着你的演技和脸蛋,成为影帝指日可待啊。“道侣?”这是颜风竹没想到的答案。“你们看起来一点都不像道侣。”顾长乐含泪为陈渊洗白:“对,他就是我道侣,还请诸位别出手了。”再打下去他怕陈渊掉马,他们两个在折仙崖玩强取豪夺被大家知道太丢人了。陈渊嘲讽道:“你知道我们是道侣,你别多管闲事管我们。”他要继续和大师兄亲昵一会。颜风竹皱眉:“我只是看他像是一个熟人,担忧遇到不安好心的人出手相助罢了,阁下何必如此生气。”这个修士跟陈渊一样让他讨厌。“他是妖族肯定不是你要找的人。”陈渊理直气壮,继续怼他,“你这眼神我见了就讨厌。别在他人身上找你故人的影子,你之前对不起别人,就别在另外的人身上补偿!”颜风竹握紧了法器,从来没有觉得这话如此刺耳,直扎人心。他后悔了。大师兄离开宗门之后,他日日夜夜都在想自己为什么会如此愚蠢,所有的事都听父亲的安排,做了那么多的错事。大师兄顾明宴一早就知道闲鹤真人对他不怀好意,战战兢兢地在宗门内艰难求生本就不易,他不懂表达自己的爱意,给大师兄寻了很多的麻烦。他愚不可及的爱意给大师兄带来了那么多麻烦,顾明宴想必是烦透他了。他身上流着闲鹤真人的血,他觉得他好脏。他从一开始就没资格接近大师兄。如今被路人指出来,更是让他羞愧至极。他非常不服。“你懂什么?!你怎么懂我亏欠了谁?”“颜长老和流仙真人的事情谁不知道啊。”陈渊看情敌不顺眼故意刺激他走,“你那爱徒可没少找流仙真人麻烦,你甚至连他都不敢处理。”“这是我们宗门内部之事,不劳阁下担心。”颜风竹脸上很不自然。“此地无事那我们走。”他那徒弟顾长宁在宗门大比时铸下大错险些伤了大师兄,又叛逃宗门至今未归,把他的脸面往死里踩。据柳醉蓝提到,让他不对劲的魔气很可能便是顾长宁放出来的,这种逆徒已经让他想清理门户了。
只可惜,一直都没有寻到顾长宁的踪迹。如果有一天他们师徒相遇,那这弑徒的罪名就让他来担。他一步三回头,偷偷瞥向顾长乐与陈渊纠缠的身影。真像啊。这个妖族越看越有大师兄的感觉,他无比贪恋大师兄的背影。宁泊泉刚好送走了急着回钟家钟愈,回来便看到了恰好离开的颜风竹背影,再次见到玄化门中人,恨屋及乌心生不满。怎么玄化门的人怎么甩都甩不掉,到处都有他们的影子。“玄化门的怎么过来了?真是晦气。”宁泊泉对逼死过顾长乐的玄化门无一点好感,见这么事情解决得差不多,旁边又有一个觊觎顾长乐的修士,迫不及待想把人带走。“你跟我回妖族吧,那边是我的地盘,我会护你一世。”宁泊泉滞留在此方世界多年,妖域早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他能护住顾长乐,等他飞升回去他就可以毫无留地离开了。顾长乐尚未回应,陈渊的剑斩业剑已经按耐不住破空而出,直斩龙头!“你敢跟我争?我想了一下,今日不在折仙崖杀了你,在下彻夜难眠。”陈渊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了起来,他身上如黑云密布骇人无比,身上的杀意怎么也止不住。斩业剑出,宁泊泉不傻都认得出来这是陈渊的本命剑,新仇旧恨让他对陈渊起了杀心。“是你啊,陈渊。你才是最该死的那个!” 争风吃醋三个人的战局,顾长乐夹在他们中央围观两人斗嘴。顾长乐觉得他是端水大师,退个休还要处理周围人的争风吃醋问题“他才不想回玄化门,长乐一看就想跟我走。”宁泊泉挑衅陈渊,在他雷区疯狂蹦跶,不挑事誓不罢休,没有把脸色黑得吓人的陈渊放在眼里。“他们怕你,我可不怕你。他不想跟你走,那我就亲自把他带走。”他一条活了这么多年的龙见过了不少风雨,什么邪魔歪道没见过,不缺陈渊的针对。你看不惯我那就杀了我呀。顾长乐不想回乌烟瘴气的玄化门犹豫了一下,看起来像是在考虑宁泊泉的提议。妖族如今喜欢避世隐居,对他来说也确实是个清净地。但是如果他真的敢再跟宁泊泉当面离开,陈渊的疯病又得犯了。真是难搞。“你找死!”陈渊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了起来,他身上如怨气黑云密布,对宁泊泉的杀意越来越重,他的剑多次直斩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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