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盘算,又忙将她头发放下,一扭头对上张起灵的视线,吴邪面色平静,朝他摇了摇头,张起灵会意稍颔首。
吴二白看着两人“眉来眼去”的,他意味深长的开口:“你们俩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呢?”
吴邪想知道女皮俑里面的铁坠到底是什么,如果说人手贝在拿皮俑当衣服,那么这个铁坠存在的意义有是什么?
但是吴邪性子执拗,吴二白无法从他嘴里套出什么,毕竟如果吴二白知道吴邪还想要继续查下去,那肯定是不会同意的。
吴邪突然想起在南海王墓里碰见的水靠,这个水靠实在令他在意,二叔活得那么干净,独独留了个水靠在那里,与这铁坠是否有所关联?还是说有人希望这墓里的什么东西,能附在这水靠上?
“吴邪、吴邪,想什么呢?”吴二白在他眼前晃了晃手,这才将吴邪的思绪抓回来,吴邪随口搪塞:“没什么,对了,刘丧你身体怎么样了?”
突然被吴邪点名的刘丧一脸懵逼,他啊了一声没反应过来,见吴邪直直的朝他过来,又说:“你几天不是发烧吗?”
吴邪怕二叔从他脸上看出端倪,只好佯装自己对刘丧很关心,一走近就发现刘丧身上未消的痕迹和发肿的嘴唇,这还有什么不明白,还没等刘丧回答,他眉梢一扬:“看来已经好了。”
从他点名刘丧,到被吴邪抢答到结束,刘丧都没来及开口说话,只见吴邪哼了一声坐一边去了。
刘丧:你也有病是吧……
吴二白看了眼他俩,又和贰京互相对视了一眼,心领神会。
有关南海王墓的复原和保护已经由考古队接手,与墓中相关的一切相关物品都得打包送往十一仓,后续吴二白也不让吴邪继续跟进了,命胖子送吴邪回家疗养。
这边吴二白受国家邀请勘探哑巴村地下河,刘丧这几天一直在地下河里以口哨勘测地形,再反复推算后完善内部结构,找到雷城也不过是时间问题,而且没有吴邪在,黑瞎子也送哑女治疗去了,就剩下他跟偶像猛猛二人世界,美滋滋。
但这几天不知为何一直下着雨,空气中总是一股湿漉的泥巴味,闻起来难受的不行。
入夜,刘丧正在梳理这几天的成果,身后突然响起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他立即停下手中动作,屏息细听对方响动,可惜夜雨如注,雨声嘈杂,那脚步声仿佛消失一般,还不等他扭头逃跑,身后已然贴近一个冰冷身体,对方长臂从他身后绕来,一把将刘丧搂入怀里,他与刘丧的身形差了许多,刘丧有种被他牢牢锁在怀里的感觉,只觉得冰冷的湿意立刻透过这个拥抱、透过他薄薄的衣衫传来。
“吴邪在哪?”
他的声音冰冷彻骨,手贴着刘丧的胸膛慢慢抚上心口,又用力将刘丧往怀里按了按:“心跳得这么快,在想什么谎话来骗我?”
刘丧的身体发颤,正要开口,就听身后的人冷笑:“想好了再说话,不然就把你弄死在这儿。”
“…我真不知道他在哪…”刘丧顺着这个姿势转过来搂住他的腰,也不管对方身上冰冷湿漉的冲锋衣,埋首在他怀里埋瓮声瓮气的喊,“算哥、我好想你。”
“少他妈跟我来这套。”江子算冷哼一声,虎口钳住刘丧的下巴,将他推开点距离,江子算五指稍用力就将刘丧肉嘟嘟的松鼠腮捏的变形,他还不动声色摩挲了一下。
“我真不知道吴邪在哪,是吴二白安排的。”刘丧委屈巴巴的,但说了个凌模两可的答案。
江子算冷哼一声,锐利的目光将刘丧从头扫到脚,一施力,将刘丧推出点距离。而刘丧微垂着头,露出一截纤细白皙的脖颈,他鸦睫轻颤,稍抬眼去看江子算:“我怎么会骗算哥呢?”
江子算可不吃这套,掩在冲锋衣竖领下的半张脸叫刘丧分辨不清他的情绪,刘丧大着胆子向他走近,江子算没说话却将手里的枪上了膛,弹夹清脆的声音在刘丧的耳朵里格外的清晰,但是他朝前更近一步……
他要赌江子算舍不得杀他。
就算江子算要杀他,他也不觉得他能在江子算手里逃脱。于是小骗子刘丧决定打打感情牌来再次诓骗这个疯子。
“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不会背叛你,算哥,我们是最亲密的人,我怎么可能因为外人欺瞒你呢?”
刘丧的手抚上江子算的枪口,在他的目光下,虔诚的亲吻对方的枪。他听见自己的心脏在紧绷的神经下剧烈跳动,说实话,他也有点分不清是在恐惧还是兴奋了。
江子算看了刘丧半响,最后低低笑起来。还不等刘丧来分析这个笑是什么意思,他就一把拽住刘丧的领口,抓过来按在怀里狠狠亲吻。他好似在宣泄自己的不满与怒意,唇齿间胡乱啃咬刘丧的唇瓣,舌尖也来势汹汹,凶狠的打开刘丧的口腔与他纠缠,刘丧被亲的上气不接下气,但悬着的心终于放松下来。
看吧,他赌对了。
刘丧醒来,正看见那个叫小云的小姑娘给他摆粽子。刘丧分明记得自己跟算哥在一块,怎么一眨眼就到了这里,总不能是太爽了灵魂出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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