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你躺在床上,把被子拉起来又盖上,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
齐司礼靠在你旁边,手上正拿着你今天刚做的设计稿细细研究。
“怎么了?”
看到你在一旁扭来扭去,他把稿子放到一边,侧过身来替你掖好被角。
“好难受……”你感觉浑身又热了一些,在被子里不安分地扭动。
“要狐狐亲亲!”
齐司礼看着你笑了笑,俯下身来碰了碰你的唇瓣。
但是这似乎丝毫没有缓解你身上的不适,那一个吻也无异于饮鸩止渴般让你更加难受。
齐司礼伸手覆上你的额头,但显然你的温度很正常并没有发烧。
你忽然感到全身的异常,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脸色更红了。
于是你把一只手从被子里伸出来去拽齐司礼的袖子:“我想要了……”
“想要什么?”他望着你,脸上全是担忧。
“就是想要那个……”你说着眼眶难受得红了一圈。
齐司礼忙去安慰你,略带凉意的手指抚上你的眼睫,顺着周围缓慢柔和你的肌肤。
但这也缓解不了你全身升腾起的燥意。
你掀开被子来,双腿曲起跪在他旁边,俯下身去急切地贴住他的双唇,并且想要更进一步朝里面探索。
他的轻笑在你耳边响起,接下来一阵天旋地转,你变成了在下面的那一个。
所有的呼吸被他的吻所掠夺,在几乎要缺氧的时候,齐司礼才松了口。
接着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你的额头。
你的唇湿漉漉的,眼睛也泛上一层泪光。
硬起来的小狐狸已经抵住了你的腹部,你的手向下探索却被他抓住。
“想要……”你的脑袋快要被欲望烧晕了,望向他的时候满是渴求。
他安抚地摸你的脸颊,另一只手伸到一旁拉开抽屉准备拿小狐狸嗝屁套。
你看到他目光一滞,眸色都凝住了。
“齐司礼……”你急切地呼唤他。
“用完了。”他转头望向你,眼睛里满是歉意。
齐司礼对橡胶过敏,家里的嗝屁套都是特殊材料定制的。
不可能这么快啊,你隐约记得你们前天才做了一次,不可能这么快就用完了啊。
但你已经无暇思考了,浑身像是要烧起来一样难受。
“好难受……”你眼泪都泛出来,抱着他的手臂呜咽。
“那我帮你?”他手指拭去你的泪水,轻轻揉捏你的面颊。
“不要……”你的泪水涌出来的更多了:“要你进来……”
你已经感受到同样滚烫的小狐狸快要不行了,但却没在齐司礼的双眼里读出他的进一步意向。
“不行,”他斩钉截铁道,但看到你的眼睛转语气又软下来:“会怀孕的。”
“可是我好难受……”你拉着他的手轻轻地晃。
“不弄在里面就可以……”你用柔软的语气请求他。
似乎是同样再也忍不下去了,他再次俯下身来侵入你的唇齿间。
于是屋内一片声音。
几轮进攻。
当你们都快要到了的时候,他的眼神才清明了几分。
他一边吻你,一边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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