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眸看着他,释然道,“伶……广白,若有来生……我还想听你弹一曲‘高山流水’”风广白闻言,抬眸淡淡一笑。回道,“好。” 三生石萧彧看着手中两道被天雷劈得只剩下烛火般摇曳的魂识。眸光微闪。从袖口中拿出一个一个小瓶子将它们装好。先带回去养养。再做打算。“砰!”月神像忽地轰然倒塌。祁允珩拍掉身上的沙砾,从破碎的月神像里走出来,。萧彧移步至他身前问道,“阿珩,可有哪里不适?”祁允珩见到萧彧,眸光快速划过一阵光亮,心安道,“无事。”萧彧抬头看着眼前岌岌可危的月神庙,以及满地的白骨,眉头微拧。牵过身旁之人的手,侧眸对他说道,“阿珩,天色渐晚,我们回去吧,”祁允珩轻轻反握住他的手,低声回道,“好。”“砰——”他们前脚刚踏出月神庙,月神庙即刻轰然倒塌。连同地上的皑皑白骨一起掩埋。萧彧与祁允珩并没有回头,径直往前走。天空又开始下起了飘飘洒洒的雪。仿佛要将这场跨越千年的宿怨深埋于地底。“怎么?”萧彧见他忽然停下来,回眸问道。祁允珩低着头,眼眸微转。轻声回道,“没什么,”他方才听到风广白的名字时才蓦然想起。他曾在御书房不与外人道的秘史上见过这个名字。那是约莫千年前,南昭先王与一名乐官冲破世俗相恋的事。那名乐官便叫风广白。先王与其相遇后,不惜一切,排除万难立他为贵君,。只是后来,先王终是抵挡不住大臣们以及太后施压的压力,渐渐疏远他爱的人。导致他爱的人被被害至死。先王也因此得了失心疯,大开杀戒,杀光了所有伤害过风广白的人,成为了历史上一名暴君。但,他爱的人却再也回不来。祁允珩不自觉握紧萧彧的手。眼底闪过一丝坚定。他绝不会像那位先王,由着别人欺负他心上的人,事后才来后悔。任何人都别想染指与介入他与安安之间的感情。他侧眸看了一眼已被夷为平地的月神庙。眼神微暗。
等回去就让人来重新修一座月神庙,。独属于他和安安的月神庙。可不能让这些人坏了他和安安的姻缘。他看着他,目光灼灼道,“想永远与你在一起”萧彧双手握紧住他的手,回道,“我们会一直在一起,我保证。”他望着天空,“下雪了,”他微靠他身上,转而搂住他的腰,眉梢弯弯道,“阿珩,我先跟你借点温暖,夏天的时候再还你。”祁允珩身形微顿,耳朵动了动。大手一伸,就将他揽进怀里,“随你取,不用还,孤王的一切皆为你所有,”萧彧微微一怔。抬眸看着他,眸光闪闪:“阿珩,你怎么这么好,”祁允珩抬手轻拍掉他头上的雪,沉声回道,“安安也很好。”萧彧抵在他的胸膛,唇角微微上扬,“嗯,我们果然是良配,天生一对。”祁允珩轻摁着他的脑袋,眉眼微弯,眼底划过一丝笑意与宠溺,“嗯。”余光忽然瞅到月神庙,倒塌后显现的一片梅林。低眸看着怀里的人,嗓音低沉道,“安安,”“要去看梅花吗?”萧彧抬头,顺着他的眸光望去,果然就见前方银装素裹处有一片梅林,鲜艳的红花点缀在枝头,煞是好看。一阵风起,更送来一阵清香扑鼻,让人闻之心旷神怡。他抱着他腰的手转而握住他的手心,回眸浅笑,语气带着一丝雀跃,“那便一同前去观赏一番,”祁允珩看着他眉梢弯弯,唇边扬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衣诀翩翩的模样,心神忍不住荡漾。你在赏着梅。我却道,梅不如你。萧彧漫步在梅林间,闻着阵阵花香。心里想着此方此景,佳人在旁,若是再来小酌一杯,便胜却人间无数。他回过头,却见祁允珩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看。微怔。“你看着我做甚?莫非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萧彧打趣他道。祁允珩抬手抚着他的脸颊,至他的唇边,按了按,眼神微暗,“孤王观你唇有点干,需要润润。”萧彧闻言,身形蓦然僵住。唇角微抽。耳廓微红。该不会阿珩他……从刚刚开始,就在想这些。他到底是有多喜欢亲吻。虽然他也不排斥就是。他眼眸微转,眼底闪过一丝戏谑,唇角微扬,“那,阿珩打算怎么帮我?”祁允珩闻言,喉结微微一动,眼底暗流翻涌,哑着声音道,“帮你舔舔?”萧彧蓦地一窒。眼神闪躲了一下,不自在地偏过头。说不过说不过。莫名觉得他话里好像还有更深入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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