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月睡醒,躺在床上伸手要廉生抱她。廉生便顺从地爬上了床,吻上了宝月仰起的嘴唇。两人缠绵一会儿,宝月就感到廉生硬邦邦地顶着她的肚子。起了反应,没有不做的道理,于是便互相摸了起来。廉生解了宝月的白色小礼裙和里头的胸罩,露出她两只甜腻腻的乳,他从她嘴巴吻到脖子,从脖子吻到乳头,然后忘情地舔了起来。
宝月拱着腰絮絮地呻吟,她喜欢廉生吸她的乳头,她喜欢乳尖被弄得湿哒哒的感觉,等廉生舔到她下面去时,她早湿了许多。廉生便脱了她内裤,自己也脱了内裤,男人的下体坚硬地立起来,前端有些湿,宝月便赶紧提醒他戴套,顺便把润滑液拿过来。等一切准备差不多了,廉生便抬起宝月的腿扛在自己坚实的肩背上,摸着自己下面要硬邦邦地顶入。
你慢点儿,我疼……宝月还是害怕,她每次做都要喊疼。廉生有时心疼恋人的脆弱,有时也不免烦躁和恼火,有那么疼么?我都还没碰你你就说疼……宝月听他这么说便气得脸色发白,说好么,你不是女人你不会懂,下次我上你一次你就都知道了!廉生道,我不怕你上我,但你要怎么上我?我又没洞。宝月道,从后面,屁股眼里进去。廉生的脸色便也刷的不好看了,那地方,是能进去的?宝月冷笑着捏一捏他的脸,怎么不能,你们男人不是有眼就能钻吗?那不也是个眼儿?
廉生知道宝月懂的比他多,他虽然比宝月大一岁,也早早从学校出来打工,社会经验比她丰富得多,但宝月对于性爱的了解和热衷却让他依然吃惊。他第一次见她,以为她是乖乖的女学生,温柔顺从,从不敢违拗家里的那种听话的老实孩子,但后面她不断在性爱上引导他,甚至于引诱他的时候,他这才发现她内心是多么地叛逆和渴望放纵。
你轻点儿,我疼……廉生给宝月下面抹润滑油的时候,宝月又叫起来。廉生说,我就拿手指轻轻碰了一下而已嘛,你怎么这么娇气。宝月生气地翻起身,你再说一遍?谁娇气了,都怪你不好好扩张,每次都只想着横冲直撞,能进来才鬼了!廉生便憋着气道,那,就先用手指试试呗。他便重新将宝月放倒在床上,掰开她的双腿拿细长的手指伸入她的阴道。这里,你自己伸进去过吗?他问她。宝月点点头,但我手指很短,伸不到很里面……啊!……宝月明显感到廉生的手指探到了底,这让她一下子感到自己的身体被戳开了。慢……慢!……宝月带了些哭腔,好奇怪,肚子里很难受……廉生开始试探着拿手指在里面搅动——别,别动了……宝月一下子推开他,廉生的手指顺势从她身体里滑出来,指头尖黏腻腻的,还留着肉壁的余温。
试一下吧,我们……廉生道,我觉得我们快成功了……于是不等宝月反应,他便趴到她身上,握着自己的东西从她湿漉漉的腿间伸了过去。一下没成,两下没成……宝月死死拽着他的后背一直喊,疼!疼!——快了,快了!再坚持一下!廉生也咬牙叫着,他忽然有些失控,像发情的野兽一般疯狂吮吸宝月的嘴唇,舌头舔得她几乎要失去意识。猛地,宝月发觉什么东西钻了进来,像蛇,滑腻腻的,又像一颗硕大的子弹要射穿她。她这才明白是廉生进来了!之前最多蹭个头进来,现在已是一整根插了进来,她猛然间感到腹部一阵激烈的快感和痛楚,伴随着尿意有种呼啸而过的凌冽和滚烫,然后她看到廉生撑在她身体两侧开始像蛇一样摆动了了,他像波浪一样在她身侧两旁起伏,那根要命的东西也如波浪一样在她身体里翻滚。
宝月一声凄厉的惊叫,快感和痛感一齐随着她激烈的躲避消失殆尽,廉生的阴茎从她体内滑脱出来,宝月则抱着身体抗拒他再靠近她,她气喘吁吁地跟他说,你已经进来了,已经成功了,我不做了,我好累好疼,我下面被撑开了,好疼好疼……
廉生还茫然地望着她,他还没射,他刚有兴致的时候,她冷酷无情地扭头跑了,好像在戏耍他。他一下子有些上头,没控制好情绪,不满地嘟囔了她几句,你就不能再忍一忍嘛,明明都已经成功了再坚持一下不行吗?宝月忽然发火,她捂着疼痛的下身从床上坐起来冲他道,你不知道我有多疼!她翻身下去跑到床后的玫红色马桶上,扯下卫生纸擦自己下身,然后跑回去拿给廉生看,你看!你都给我弄出血了!你还要我怎样!我都跟你说了多少遍我疼!我很疼!——那卫生纸上赫然是一片让人惊心的红色。
后来宝月无意中发现其实那天她没流血,因为她逼着廉生倒了足足两只手掌那么多的润滑液,所以没有发生阴道撕裂。卫生纸上的红色是避孕套上的颜色,那避孕套做成让人无语的草莓味,加上红色的可食用色素,看着像血一样。不过她没把这事告诉廉生,她就是要让廉生知道她有多疼,她还被他欺负得弄出了血,她要杀杀他的气焰,让他对她感到愧疚和抱歉。
廉生额上冒出密密的汗,知道自己惹了祸,便抱着哄着宝月去淋浴间洗澡。宝月在淋浴间的喷洒打开的一刹那委屈地哭了起来,三分真七分假,她喋喋不休地跟廉生抱怨说她很生气,对他很失望,没想到他这么不怜香惜玉,还怪罪她做的不好。廉生也一下子没辙了,只得吻着她频频道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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