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设计,去看看更广阔的世界,而不是过一种一眼就能看到头的生活。
“985,大厂,买房,结婚,生子,让自己的孩子复制自己的生活。”
她的脸上是清醒时很难看到的轻蔑,“这些很有意思吗?”
“无聊至极。”你与她碰了碰易拉罐,给出了中肯的评价。
“做想做事,成为……想成为的人。”她重复了一遍你的话,沮丧地说,“我做不到。”
“为什么?”
“没那个本钱。”
你起身摁住她再次伸向啤酒的手,等到她抬起头来用那双醉得迷离的眼睛看着你时才开口道:“我来做你的本钱。”
喝醉的人似乎并不能理解你的意思,诚实地摇摇头,“我不懂。”
或许是因为酒精上头的关系,你心中的那股冲动再抑制不住。
不想再藏了。是生是死,你需要一个答案。
你走到桌子对面,按住他的双肩,低头吻了下去。
亲下去的那一刻你就后悔了!你后悔自己为什么忍那么久。
她是你的。
你咬了咬她的唇珠,笨拙地撬开她的牙齿,在她嘴中不得章法地舔舐着。
酒精让人的思考变慢,她忘了怎么把你推开。
直到双方都呼吸困难时,你才恋恋不舍地退开。
你用指腹擦去她唇边的涎水,“现在懂了吗?”
醉鬼愣了半天,眼皮越来越重,在你想出声催促时彻底晕了过去。
虽然你没立刻得到答案,但却收到了很大的鼓舞。
她没有推开你。
或许这份喜欢现在只是一粒种子,但只要给你一个机会,你一定会让爱情的玫瑰开个漫山遍野。
你彻夜难眠,按捺住了去她楼下等到天亮的想法。发信息约她周日晚上见。
还是在她家,只有你俩。
那天是她的生日,你想再来一次郑重的告白,得到一个清醒的同意。
一周的时间,因等待变得格外漫长。
终于到了这天,你穿得像个走红毯的女明星,璀璨夺目,艳光四射。
你抱着一束九十九朵的红玫瑰走在街上,所有人的眼神都在好奇送花的男人在何处,但只有你知道,它即将被你送给另一个女人。
你要用最美的姿态站在她面前,诉说你炽热的爱恋。
霍婷今天也没有怠慢,精致又魅惑的妆容,黑色的吊带低胸开衩裙将身材的优势完美凸显,开门时,你被惊艳得倒吸一口凉气。
“你真美。”
“你也太好看了吧。”
你俩同时开口,又因为这突如其来地默契笑作一团。
“给你的。”
你将花递了出去。
“先进来坐吧。”她没有立马接住,侧过身将你往屋里引。
你讲目光投向屋内的时候,就知道这玫瑰送不出去了。
桌上早已放了另一束花,同样的99朵,红玫瑰。
“谁送的啊?”你装作随意地问道。
“男朋友。”
“少逗了。我怎么不知道你有男朋友?”你笑了笑,努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
“刚确定关系。徐峰,你见过的。”她微笑道。
一个追了她半年被拒绝了无数次仍锲而不舍被你取绰号叫弹簧的傻逼学长。
长得倒是凑合看,只是……霍婷怎么能和别人谈恋爱。
“刚确定关系就甩下他和别的追求者一起过生日不太好吧。”你盯着她的眼睛,有意加重了追求两个字。
“我们只是朋友。”她脸上的笑意淡了,语气中流露出不耐。
“屁的朋友!”你将花扔到一边,粗暴地将霍婷粉饰太平地话语打断,“有第一次见面就想操你的朋友吗?”
“姜笑瑜。开玩笑也注意分寸。”
你过激的言辞终于刺破了她淡定的假面,她那几乎镶嵌在脸上的温柔笑容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的怒气让你兴奋。
“我没开玩笑。”你将她推向墙角,捧起她的脸,重新笑了起来,“你要玩失忆的话我来帮你回忆一下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唔。”
抗议被你堵了回去。你凶狠地咬了咬她的唇瓣,迫使她打开牙关,将你的舌头放进去作乱。
这个外侵者霸道地逡巡着这狭隘空间地每一寸领地,掠夺着每一滴雨露,摩擦着香软地原住民,直到它彻底放弃抵抗,耐不住寂寞地与它痴缠。
唇继续下滑,反复舔舐着她的脖子。直到她的头高高扬起,绷出一道漂亮的弧线,舒服得叫出声来。
手抚摸着光洁的肩膀,细腻的手感令人上瘾。你拂开碍事的肩带,裙子下坠,半片酥胸露了出来。
乳头见风挺立,粉红的乳晕如一片意外闯入的桃花,飘落在冬日雪峰上,孤独,寂寞,我见犹怜。
你忍不住衔住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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