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修都叫他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到底在哪见过。极致奢华装修风格的房间内,却摆放着格格不入的毛绒玩具,甚至于床单都是带着短毛绒的……
“喂,你还好吗?”身边的人又出声询问。
到这时,沉浸在思考中的白清淮才惊醒似的发现房间内还有别人。他侧过头,那年轻人穿着白色丝绸衬衫,半透不透的,凸起的喉结与胸膛圆润的弧度都昭示着他的性别——这是一个双性人。
“我……”白清淮启唇顿时被自己沙哑的声音吓了一跳,宿醉与昨夜的凉风叫他的声音条件跌至谷底。
那人眸中却忽地涌上了些怜惜,好似这破锣嗓子是生命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似的,又问了一遍:“你还好吗?”
白清淮不明白他这莫名的怜惜是什么意思,嗓子快要冒烟,只得回答:“我的嗓子很痛,请问有水吗?”
那人忙起身去帮他倒水。
这时白清淮才得空完整地打量整个房间。
这像是一个套间,卧室与客厅被打通,被白纱帘阻隔开的阳台上放着一架浴缸,浴室也是被玻璃隔开的。明明是极具现代化设计空间,却被摆放着一些性暗示极其浓厚的摆件。
比如茶几上巨大且极其仿真的假阴茎,比如衣帽架上挂着的几乎没有布料的丁字裤……
熟悉的房间设计与各式情趣用品,无一不在说明着,这是俱乐部公关的房间。就是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被公关带到房间里。
“哝,给你。”
面前被递来一个玻璃杯,里面贴心地装着半杯热水。白清淮接过,礼貌地道谢后抿了一口,不出所料,下咽时喉咙间果然有明显的异物感,一定是肿起来了。
喝了好几口水后将杯子放在一旁,白清淮这才有心思细细打量眼前的公关。
乔桥一双水汪汪的狗狗眼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眼睛,那唇瓣饱满天然上翘,是极其乖巧的长相。饶是白清淮这个被人看惯了的人,被他这么盯着也有些不好意思,不自在地移开了些目光。
他却不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么勾人。
白清淮原本就是上流圈子里出了名的冷美人,先前掌权时不知道有多少富家子弟追求。明明本该是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却总是不带笑意,一对浅棕色的秋瞳被掩盖在纤长的睫毛下,永远叫人看不清内里的感情,那两片形状完美的薄唇却每每吐露出一些冷淡的字眼。
一觉方休,两颊还带着被屋内暖气蒸腾起的热意,白皙的肤色泛出些健康的红晕。更何况白清淮好似没有意识到他正穿着与乔桥相同的丝绸衬衣,这样款式的衣服就是要露不露的,于是他薄薄的一层胸肌便大片大片地袒露在空气中,吸引着乔桥的目光。
“你叫什么啊?是新入职的公关吗?我怎么没有见过你?”
乔桥一连串的问题砸过来,白清淮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他想也知道自己不能直接说真名,被陈渊算计了一道,还不知道外面还有多少狼顾鸱跱,如此看来反倒是俱乐部里最安全。
白清淮踌躇了一会儿,回答乔桥:“我叫caille。”顿了顿,又道:“我是,新入职的公关……”
乔桥当然看出来他没有说真话,能那样晕倒在阳台上当然会有一些秘密,俱乐部里谁没有秘密呢。
只是他看caille现在的情况着实有些不好,就怕是哪家的少爷被人暗算了,可是他又说是新入职的公关……心思转了几转,乔桥还是决定不多问,换了个话题。
“我叫乔桥,桥梁的桥。”说着伸手在caille平摊在一旁的掌心中比划,潦草的地写了个“桥”字。
白清淮感觉心中有些异样,他藏着掖着双性的身体,伪装自己与正常男人无异,鲜少与别人有肢体接触。这是他法地抚摸着他本就敏感的阴阜,甚至有人向他腿缝中探去。
那些难以入眠夜里生出的隐秘想法好似在这个瞬间实现了,未知的世界倏地在眼前展开,小腹处升起的热意顺着脊背向上攀爬,最终,大脑不管不顾地发出了欲望的信号。
于是那性器就在众人的视线中挺起起来。
柳明泽轻轻笑了声,倾身过去,甚至鼻尖都快要紧贴那红彤彤龟头。
撸下包皮的指尖冰凉,白清淮绷紧了小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铃口张合,在所有人目光中吐出了一口前液。
异样的酥麻从阴茎传递到大脑,白清淮不自觉地想要挺腰,可那人却又直起了身体。
白清淮只得睁眼,却见柳明泽拿过一旁的树脂教鞭,轻轻戳了戳白清淮的阴茎,那小东西便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摇晃。
他的肉棒就像他的人一样,长得精巧秀气,让一旁的黑皮男生羡慕不已。又一次拉下自己底裤,将早起高高翘起的东西放出来,黑皮男生竟是盯着白清淮的阴茎自慰起来。
柳时泽面无表情地暼了眼他的阴茎,黝黑粗壮的东西并不讨大部分客人喜欢,但也许契合一些喜欢在下位的客人的口味。
“牧夏冰,不要对新来的同事做无理的事情。”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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