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在耳畔的低喃却好似炸响在耳畔,傅廷青甚至是有些迫不及待地搂住了白清淮堪堪一握的腰肢。
那种多年夙愿一朝实现的不真实感犹然充斥在脑中,可自己无数次擦肩时轻嗅到的淡香,已经切切实实充实被拥在怀中。
他敏锐地察觉到白清淮绝不像表现出来的那般淡然,怀中的身体在轻微地颤抖,这样的认知仿佛一盆冷水浇灭了他的欲望。
傅廷青以为,他至少应该敬重自己曾经的对手,哪怕他做梦都想得到他。先是拍卖会上用绝无仅有的天价拍下了一个公关的初夜,不用想,明天必然会传得满城风雨,这样的花边新闻定然是大众喜闻乐见的谈资。
原本这样的事情在理智的傅廷青这里,是绝不可能发生的。
可在看见舞台上人的一瞬间,那根名为理智的弦便断了,他再想不出任何理由来掩盖自己的龌龊心思。
怀中人的胳膊又缠上了他的脖颈,温热的吐息喷洒在耳畔,好似塞壬海妖引诱着迷途的船员:“你不想要我吗?”
“你怕,就不要。”
傅廷青的嗓音低哑得好似要生锈,绷紧了浑身肌肉来克制想要紧紧将人揉入怀中冲动。
白清淮见他这个样子,反而松懈了,不再那么紧张。
傅廷青不知道,其实他是愿意亲近他的。
将近一米九的大高个委屈巴巴地被他压在床角,好不可怜。
白清淮缠上去,用冰凉的唇蹭过他滚烫泛红的颈侧,这里青筋都胀起了,他伸出舌头挑逗般,顺着青筋的走势滑到衣领遮掩处。
身下人的呼吸骤然加重,白清淮明显感觉到有什么硬挺的东西抵在他腿间,却克制的一动不动。
傅廷青绷紧了肌肉,骨感却又柔软的手掌隔着衣物抚过自己的胸膛,他甚至开心地快要颤栗,可一想到白清淮微微颤抖的身体,又把想法压下。
直到白清淮轻声道:“阿青,今晚不是你,也会是别人。”
一句话顿时让傅廷青松了劲,那看到心上人出现在舞台中央时的无力感又爬了上来,只是等不及他再多想,那声音又响起:“阿青让我自己来,就不怕了。”
身下人并没有出声反对,反而放松了身体侧脸向一边,白清淮甚至有些想笑,这样倒像是他傅廷青才是公关了。
于是那轻柔的吻又落了下来,只是这次目的地不是颈侧而是喉结。
滚烫的口腔张开,尖利的犬牙将喉结都圈了起来,傅廷青不可抑制地发出一声低哼。这样低哑的一声仿佛是许可的信号,让白清淮得寸进尺。
于是那湿滑的舌尖便绕着方才的咬痕打着圈,傅廷青眯起了眼睛,心理与生理的快感让他沉迷不已。
忽地,胸膛一凉,是白清淮的指尖探进了了他衬衣内。
“唔……”
冰凉的触感让傅廷青一个激灵,手掌一翻抓住了白清淮作乱的手腕。直到这时他才发现,原来白清淮的手腕一只手就能环抓住。
被抓了个挣扎并不能阻止他接下来的东西,因着两只手腕处都接连被制住了,他干脆上嘴,叼着领口用力一拽,崩裂的扣子落在厚实的地毯上没发出声音,健硕的胸膛在昏暗暧昧的灯光下显得色请无比。‘
脖颈凸起的青筋蔓延到锁骨两侧,被紧致肌肉包裹的胸膛正急促地起伏,那些被嘬吸出的红痕在冷白的皮肤上极其显眼,两点艳红的乳头已然硬得如同小石子了。
与那日牧夏冰给人的感觉全然不同,这样冷冽的肤色增添的红痕只会增添人的凌虐欲。
“阿青,让我吻你。”
回答白清淮的是近似疯狂的啃咬。
傅廷青死死搂住跨坐在自己身上的人,嘴唇直直贴上眼前人粉红的唇瓣。不过啄磨几下便好像是被情欲蒸腾得快要滴出血来,傅廷青眼中浓重的情欲翻滚,他微微错开鼻尖,舌头就长驱直入伸进了白清淮口中。
“嗯、嗯啊……”
勾着自己的舌尖仿佛舞动的蛇般灵活又劲韧,白清淮被亲得急促喘息,可傅廷青并不放过他,在他口中搜刮够了泛甜的津液又将人舌尖吸进自己口中细细裹舔。
傅廷青好似在短短几分钟内就完成了从青涩到熟练的转变,好似做这事就像是男人的本能,只消熟悉片刻便能悉数捡拾起。
白清淮被亲的喘不过气,手掌在人胸膛推拒几次都没被放开,曾经的熟稔叫他顾不得什么服务客人的精神了,揪住人硬得发痛的乳头狠狠一拧。
“嘶——”傅廷青吃痛终于放开白清淮,就当他刚想翻身从人身上下来时,却又被掐住了腰窝。
“你在俱乐部就学了怎么欺负客人?”
男人的嗓音夹杂着情欲,缓缓抽动着胯部。
白清淮感觉到屁股下的硬物开始抵着自己腿缝微微抽插,这时才想起自己的裤缝已经被划开,两人仅靠傅廷青薄薄的西裤隔开,身下人滚烫的温度正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
“当然不止这些……”白清淮梗着脖子回他。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