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中的肉棒猛地开始抽插,次次都冲着前列腺而去。
过于尖锐的快感更胜痛楚,白清淮的眼泪断了线般顺着脸颊滚下,这魔鬼般的男人才能伸出舌尖舔舐过咸涩的液体:“那就尿吧,要是尿出来,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
话说间,原本轻轻拨弄骚籽的指尖变成了更加粗糙的掌心,那些修长的指头便插进了花穴中。
“啊……不要……你、你停……我不想知道……”
连续不断的高潮让白清淮射无可射,最后一次射精甚至变成了透明的清液。可身后的人还在抵着前列腺冲刺。
愈发尖锐的快感在小腹中累积,在没有东西可以排出的情况下,白清淮无可避免地感受到更加强烈的尿意。
他近乎是尖叫着拍打着傅庭青的手臂,可这男人却好像更加激动了,左手在他花穴中抽插冲着穴心而去,手掌在无意间蹭到阴蒂边那个从未被使用过的小口。
“啊——”
白清淮尖叫着喷出一大股液体。
傅庭青只觉得肉棒被穴肉死死绞住,连花穴都不正常地紧紧收缩。
就在他以为白清淮是真的身体不舒服时,手掌被一股潮液冲了个正着,甚至是大掌都托不住,像是尿,却又比尿更加清澈的液体从阴蒂下的小孔喷出,把床单打湿一大片。
这样的画面让本就濒临临界点的傅庭青一个精关不守,直直射在了白清淮菊穴里。
原本就敏感极了的白清淮被那股微凉的精液冲击了前列腺,熟悉的尿意再次出现,他已经无力再收缩括约肌或是尿口,于是那浅黄的尿液便源源不断淅淅沥沥地流了一床……
白清淮半阖着双眼,趴在床上平复着太过汹涌的情潮,傅庭青从他身体里退出来,翻身躺在一边,也喘息着。
好一会儿,白清淮终于从近乎绝望的快感中回神,想起刚才男人的话,连忙转头去看他,却正正撞上男人神色复杂的双眼。
他不愿去想内里包含的情绪,只清了清嗓子问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哪怕是他极力掩饰了,声音中尚未褪去的旖旎与沙哑让这句话像极了调情,傅庭青轻笑出声,竟是伸手撩了撩白清淮汗湿的鬓角。
他的声音里也满是沙哑,却无端地让人感觉到了些温柔:“有关白家的事,不只是轮船失事那么简单。”
简单的一句话瞬间让白清淮坐起,收了慵懒神色。当他严肃起来时,刚才的情色旖旎霎时收了个干净,好像又回到了那时的白氏顶层办公室,年轻的总裁为了最高利益与人唇枪舌战寸步不让的样子。
如今……
傅庭青的神色有些落寞,白清淮却顾不上他的反常,连声问:“那次事故,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绝对不会这么简单。”
傅庭青却没有急着说话,随手捡过自己丢在一旁的衬衫披在人身上,又抽了纸巾帮人简单擦拭一二。
白清淮却忽地反应过来,有些尴尬,自己已经不是白氏的总裁了。可看两人的姿势,好似他才是那个来春风一度的客人,傅庭青正伏低做小地伺候自己。
“你父亲的失联,不是意外。”
“什么?!”
白清淮突地站起,却因为腿脚酸软又跌回原处。周身的痕迹都说明,他是真的成了人人可压的公关,那种无力感又冒了出来。
出去是群狼环伺,进来是尊严不保……
白清淮坐在原地,脑中飞速地推演着所有的可能,可那些冗杂的细节堆叠在一起,根本理不出头绪。
“如果你要留在这里,我能保你。”
傅庭青知道他在想什么,只好开口打断,起码在保证他安全的同时,让他自在一些。
白清淮却好似没有听懂他的话似的,只回答:“傅总,今天的服务时间结束了。”
说话间,窗外隐隐透出些天光。
那日傅廷青走后,白清淮在暗中打探起当初游轮失联的蛛丝马迹,只是那些见不得人的腌臜事到底掩盖在表面之下,并不能随意让人窥见。
白清淮只得再做打算。
好在初夜拍卖后,俱乐部为了保证他的身价,这几天并没有将他的名字录入接待系统,是以得了几日时间恢复。
所以在早晨被乔桥叫起时还有些恍惚。
“caille,今天是直播日!你忘记了嘛?”乔桥轻轻掀开白清淮的薄被。
白清淮整个人都蜷在床上,发丝有些潮湿地搭在额边,薄薄的眼皮下眼球在剧颤着——显然是被魇住了。
乔桥只得倾身下去,用手背轻轻擦过他有些潮热的脸颊。
“宝贝,醒醒,你做噩梦了吗?”
在翻涌的浓黑巨浪中,有温柔的声音遥遥传来,白清淮好似抓住了水中浮木,身体也下意识做出了反应,忽地紧紧抓住了乔桥的手腕。
乔桥原本便跪坐在床沿,被他这一拉,瞬间便压在了白清淮的身上。
身上突然传来的重量让白清淮猛地从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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