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得要多多加强锻炼啊,少女暗暗反思。
“嗯。”青年穿着素色的家居服,他揉了揉少女的脑袋,犹豫了一下,“晚上要我……去接你吗?”
白瑜先是一愣,然后欣喜地点头,“好呀!”
日子从她提出包养那天开始算起已经过去了十几日,但时星河几乎没有独自出过门,他每日呆在家中等着他上学放学,像一只甘愿被圈养的金丝雀。
她也曾旁敲侧击地问青年为什么不愿意出门,时星河便微微勾起唇,笑的有些痞气,“小瑜儿,那么放心你男人出去?”
今天一听说他竟然愿意主动出门,她自然喜不自胜,“我课表你都知道的!你要是找不到路就给我打电话,我给你设置了特别提醒。”
少女炫耀似地挥了挥手机,眼神又在接触到手机屏幕上一闪而过的时间时惊了一下,“完蛋了要迟到了!走了!”
门随风而动,“砰”的一声关掉,青年脸上一直挂着的微笑也随之消散。
“咚、咚、咚!”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时钟的指针稳稳地落在了加粗的黑色数字上时,催命似的敲门声再一次响起。
“时星河!别装死!老子知道你在里面。”
“操你妈贱婊子,给老子开门……”
铜墙铁壁也抵挡不住污言秽语,脸色惨白的青年站在门口,他的眼神紧紧贴在不停震动的铁门上,像是一个石化了的木偶,毫无生气。
“别敲了。”沙哑的声音被艰难的从胸腔中挤出来,时星河闭上眼睛,视死如归地开了门,“你到底还想要怎么样。”
“啪!”
站在门口的赫然是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他面容本该斯文,却因为表情过于狰狞而显得丑陋万分,一见着时星河开了门,他直接一个巴掌甩上青年俊秀的脸庞,“小兔崽子你现在长本事了是吧,竟然敢把你爹关在门外,亏得老子还以为前些天敲错了门。”
“我都已经被你卖掉了,我们俩现在已经没有关系了。”
尽管男人的头发上已经有了白色的痕迹,又因为年岁已高身子变得拘偻,不复年轻时的身强体壮,但他仍旧大摇大摆地挥开青年挡在门口的身子,堂而皇之地坐进他的家里。
“小兔崽子,你这是又傍上谁了?小区环境那么好,老子进来还废了点功夫呢。”
他丝毫不顾自己身上的灰尘,直接坐到洁白干净的沙发上,两脚往茶几上一翘,“这家里装修的蛮不错的嘛,是哪家少爷啊?”
时星河眼见着少女认认真真布置的房间被男人搞得乱七八糟,拳头紧紧握住,他一把扯起男人的身子,语气强硬,“时哲,我再说一遍,我现在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了,滚出去。”
时哲像是没想到时星河竟然敢做出忤逆自己的事情来,一时间愣了神,但很快,他就嗤笑道,“时星河你以为你是谁?敢这样和你老子说话。”
他的余光落在墙壁上笑靥如花的少女,竟有些觉得眼熟,不过几秒,便突然恍然大悟,“哟,这不是你手机壳背后的那个女孩吗。”
“我说你怎么不继续卖屁股了,原来是被年少时暗恋的人包养了。”
“怎么?她没嫌弃你鸡巴废了?你能给人家幸福吗?”
时哲的目光又仔细地落在少女的身上,“真漂亮啊,我看这姑娘家里条件也蛮好的,你早说嘛,早说我当年就把你卖给她咯。”
“咔!”
这是拳头碰到骨头的声音,时星河一拳打在时哲猥琐下流的表情上,“时哲你闭嘴,我再说最后一遍,滚!”
时哲被打的一个踉跄,却并未恼怒,他仍旧得意地看着自己满脸怒意的儿子,“你打我又有什么用呢?一个被玩废了的婊子,除了老老实实地当个几把套子取悦人,你还有什么本事?”
他的表情是不加掩饰的恶意,“你心爱的姑娘知道你被马操过吗?知道你当过公厕肉便器人尽可夫吗?知道你……”
时哲慢慢停顿下来,然后又盯着时星河的眼睛无声道,“曾经干过的那些肮脏、龌龊的事情吗?”
“够了!”
青年眼睛发红,神色痛苦,他好像又回到了那些个无能为力的夜晚,幼小的孩童躲在柜角的阴影处,男人对着女人拳打脚踢,影子在光的反射下变成了张牙舞爪的怪兽,他们向他扑来,势必要将他活埋,“日他奶奶的贱货,婊子生的东西,跟你妈一样下贱。”
“你妈是个卖逼的妓女,你是个卖屁眼的骚货。”
“夹那么紧,真他妈骚,老子操得你爽不爽?”
“……”
这样的话时星河听了很多,有来自陌生人的,也有来自亲朋好友的。
他们平日里是伪装成人的绅士,彬彬有礼。
他们有的孩子已经像他一样大了,会露出慈善宽厚的笑容;有的为人师表,拿着优秀教师的称号温文尔雅……但无论是谁,都在看见他后失去了理智,他们似乎被下了世间最不可治愈的的春药,不然怎么会看见他都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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