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老子看得上他是他的福气!”
老大被白瑜的人找到的时候正在酒吧里调戏小姑娘,直到被抓的时候还在有恃无恐地嚣张,“你知道我是谁吗?就敢把我抓起来!”
“你是谁都已经不重要了。”
女人缓缓从黑暗里走出来,五官精致棱角分明,红唇微启,“从今以后,你就不会存在了。”
审讯室。
哒……哒……哒……
冷汗一滴一滴地从老大的额头滚落,他脸色惨白地被挂在十字架上,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失禁后的恶臭,“我不敢了……我错了我什么都说……放了我吧!!……”
时星河在这个老大的讲述里,看到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故事。
“他妈,啊!!疼!我没有骂人!我说……我说是时先生的母亲,时先生的母亲不是意外死的,是被我派人故意撞的,啊!!!”
鞭子狠狠地落在老大的身上,血液如墨般喷洒出来,老大发出杀猪般的哀嚎。
“继续。”
“因为我看上了时先生,所以下属就帮我想了个办法,我当时是……是鬼迷心窍!后面时先生父亲找上我,说他愿意把儿子卖给我,然后就演了出戏……”
一刹间,站在审讯室里的男人全身紧绷,手指死死握住审讯的鞭子,仿佛跌落冰冷的河流,“你是说,他们……甜甜……都是假的?”
最后几个字犹如千斤重,压的男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神色迷茫地看着浑身是伤的老大,手指因为脱力,鞭子落在了地上,时星河感觉全身上下的力气被一瞬间抽空——原来都是假的……
他那自以为是的道德感死死困住他,将他送入了深渊,那些可笑的愧疚,到头来不过是一场舞台剧。
他是这个舞台上,唯一被戏弄的小丑。
时星河脸上血色尽失,长长的羽睫上挂满了泪珠,眼底是蚀心跗骨的痛意。
如果全都是假的,那什么是真的?
原来人被巨大的痛苦兜头覆灭时,并不都是一瞬间的。
他浑浑噩噩地走出审讯室,女人站在门口,眼底有心疼划过,她什么也没说,紧紧地抱住了男人。
“别怕了,阿星……一切都结束了。”
是啊,一切都结束了。
时星河怔怔,两行清泪落下,他声音沙哑,“小瑜儿,我们做好不好?”
“我们做好不好……”
把你的痕迹,永远烙印在我的身上。
“好。”
狭小的房间内,白色的墙壁,淫靡的气味……
男人无力脆弱地躺在床上,“唔哈……”
时星河脊背朝上,脸颊深深埋进被褥里深深喘息,肥厚柔软的喘息声缓缓起伏,黏腻喘息声不停地刺激白瑜的每一根神经。
她的唇,落在那块白皙而又敏感的皮肤上。
温柔的吻带着轻轻的噬咬,从后颈处一直落在尾椎,男人只在第一口落下时压着嗓子闷哼一声,吻痕沿着脊椎开了一路梅花。
汹涌的情欲席卷全身,汗津津的皮肤紧致又温润,流出的粘液滴滴答答地糊了一屁股,“嗯……”男人不受控制地轻轻抽动,白瑜的手指蹭了蹭粉红的穴口,穴口受惊一样紧缩,又大大张开,欢迎女人的到来。
假阳羞辱似地抽了抽蠕动的穴口,横插直入般侵入这种滑软湿热的地方,狠狠撞上了最深处敏感的软肉。
“呃啊!……”时星河被撞的魂飞魄散,直直仰着脖子叫了一声,死死咬住下唇,脊背紧绷,龟头微微翘起,有粘液渗出,女人细长的手指不容置疑地撬开男人的唇舌,“别咬……”
时星河仰头,脸上呈现出一种失神的痴态,湿漉漉的睫毛半垂着,潮红涌上鼻尖,口水因为吞咽不下而顺着下巴流成了一条色气银丝。
“放松,阿星……”
手指搭在男人微微凸起的小腹上,眼神一错不错地盯着时星河失神的脸,呻吟声被撞击成一片一片,要坏掉了……
好可爱,白瑜亲了亲男人的唇角,身下的动作愈发用力。
不知道是梦境还是现实,快感席卷而来,一波波涌上来将他抛向高空又劈头盖脸地淹没,好爽……不行了……
哈啊……一阵阵痉挛,后穴恬不知耻地张开,流着液体又吞进了一些,身体更深了,胸乳被吸吮,爽意扑面而来,羞耻的快感像电一样蹿上脊椎,如春泥一般摊成一片。
“呜……咳咳……不要了……”潮红的双唇张合着,艳丽如墨的脸蛋微微变形,媚态横生。
“阿星,不喜欢吗?”
“要上厕所……伊——啊!”
男人绝望地睁大了眼睛,呆呆地看着自己的阴茎跳动几下,而后不争气地喷出了大量黄色的液体,腥臭味在空气中弥漫。
失禁了……
时星河呆呆地望着满地狼藉,耳边是白瑜一声声呼唤,“阿星,没关系的,我喜欢这样的你……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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