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受顺利到家。
攻的父母因为攻已经成年,连装都没装,直接散伙,让攻自己一个人呆在房子里。
受的父亲忙于工作,也常常不在家。
受顺势提出邀请,让攻住进自己家。
攻直接领包入住,住的一天就把受撅了。
他太久没发泄,干得有些狠。
受的身上全是红痕,嗓子哑了。脖子有淤青,是攻掐出来的。
然而这个还没成年就把自己打包送走的小狗冒着爱心泡泡,觉得自己的身上全是攻留下来的痕迹,心满意足,迷迷糊糊地抱着攻睡着了。
攻看着这个被淦成傻宝的睡虫,心里的满足感越发强烈。他突然有一种冲动,想要把他锁起来,真正锁起来,成为他自己的东西。
但不行,攻把受伸进受的口腔,玩弄他的舌头,受在睡梦中不适地皱了皱眉,但依旧温顺。
他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没别的精力养只宠物。
而且受的父亲虽然总是忙碌,但其实对受很上心,把人弄坏了要出大事。
。。。。。。。。。。
在寒假的荒淫日子里,攻开发了一下小狗。
他给受买了一件胸衣,黑色蕾丝边,却独独在茹头处留了个口子,粉软的茹头就会那样探出头来。
受看见这衣服的时候脸红得要爆炸,小心翼翼的探头看着攻,支支吾吾地说:“真的要穿这个吗?”
攻笑着揉了揉受的脑袋,把受抱在怀里,拿着胸罩在受的胸口比划,说什么其实不穿也可以,但还是很想看宝宝穿…
受是个有些害羞但绝对听话的笨蛋小狗,抖着手拿起胸罩,往身上罩。
他马马虎虎地穿好,感觉害羞得要死,但攻看着受这个样子寄吧快爆炸了。
攻捏了捏受的奈子,觉得这对小小的奶尖差了点什么。
差了点什么呢?
差一对茹钉。
脖子也干干净净的,差一个项圈。手这样不要挡着脸,要锁起来,拿拿一条链子扣在项圈上,把上半身都装扮好。
如果可以给小狗一个脐钉也是很好的,小狗白白嫩嫩的,肚子上有个血红色钻石做成的脐钉,和茹钉一套,很适配,很涩情。
但这样肚子白软软的还是空荡荡的,很适合纹一点东西。
攻这样想着,又把受翻了个面。
白白软软的屁股,如果烙上主人的名字,就一辈子都锁定了。
除非把皮肉刎下,一辈子都要带着他的痕迹。
他这样想着,对着受的屁股狠狠地扇了一下。
一下子就留下了个红色的掌印。
小狗呆愣愣地转过头,看着身后恶劣的男友,难为情地说,你干嘛打我呀…
攻揉了揉受的臀肉,说这一些荤话,受晕晕乎乎地,点点头又害羞地说着他怎么开心怎么来的话。
攻觉得自己内心有个不可言说的地方被这只小狗戳到了,他很柔软,有种近似愚昧的温顺,很容易对别人彻底敞开柔软的内里,无条件地接受一切。
攻把手捂住受的嘴,亲上他的眼皮,受把自己的身体往攻的怀里送。
攻抱着湿漉漉的小狗,吻着他的唇。
才超完小狗的眼神很迷离,但下意识回应攻的亲吻,伸出舌头去舔弄攻的唇角。
攻扯下变成一团乱布条的胸罩,把受抱去浴室洗干净。
嗯,是一条干干净净的、漂亮的小狗。
沈序x何郁
沈序在一个雨夜捡到了何郁。
“热…”男孩瘫倒在沈序的床上,神情模糊,呢喃着。
“好热啊…”
“主人…对不起。下次不会逃跑了…”
“帮帮我。求您…嗯…”
沈序头疼地看着床上发情的男孩,不知道该怎么做。
男孩是他捡到的一个被玩坏的性奴。
出于一些原因,男孩出卖身体。他的上一任主人是个性癖恶劣的男人,他被恶意玩弄受的身体,侮辱他,甚至于故意使伎俩另男孩身败名裂,从此独独被他豢养,做一只温顺的小狗。
男孩的脑子被打乱成一团黏腻的浆糊,嗓子只会发出甜腻的喘息的叫床声,四肢柔顺地寄生在男人的躯干上,用下体温顺地、麻木地承接男人粗暴的、带着侮辱性质的、毫无怜惜的性欲。
他会温顺地张开腿,露出甜腻的愚蠢的痴笑,对着男人展露虔诚爱意:“主人,谢谢您。”
但又会在某个夜晚忽然惊醒,想要窒息地掐住自己的脖子,下体总是会痛,他想哭,但被主人抱在怀里,他不敢动。
“小狗。”
男人总会如此称呼他。
。。。。。
男人最终还是遭了报应,为他的所作所为而锒铛入狱。
只留下一只神志不清的,孤独的,破破烂烂的流浪的小狗在雨夜里哭。
然后被早有预谋的沈序捡回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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