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谢雨歇这个时候才像回过神来一样,喃喃地又轻唤了一声,他一下子有点哽住。
自己一时情动,确实唐突了佳人,像是想极力安抚一样,他抱住小白的手又紧了紧。
等了一小会,身下的人像是还没有缓过来一样,依旧没有回应。
谢有点急了。
“别恼我,娘……他顿了顿,“林小姐……”他改了口,不舍地腾出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小白清晰的背脊,希望能安抚对方。
“扑哧。”小白突然笑出了声音。
谢雨歇有点愣住了。
“怎么,干嘛不叫人家娘子了?”
“刚刚叫那么顺口。”
“你急吼吼的,这么急色,把那些圣人之道,之乎者也都抛到哪里去了?”
小白把两手从盖着的脸上放下来,娇娇地用手指点了点谢的胸膛。
看着谢雨歇的胸膛随着自己的手指动作不自觉地抖动了一下,小白觉得心里的雾霾散了,有点开心了。
好玩。
“酒损精神破丧家,语言无状闹喧哗,失却万事皆因此,今后逢宾只待茶。”小白故作姿态,娇羞地又吃吃的笑了一下。
都说喝酒误事,可是今天这杯加工加料的“好东西”,突然让小白心里豁然了,一直宣泄不出来的东西一下子散开了,感觉如释重负。
人生无根蒂,飘如陌上尘。
如果极力挣扎,抗争扭曲,让人这么痛苦,不如随波逐流,凡事不过心,不上心,肆意过活,落得逍遥自在不好吗。
哈哈。
我真是个乐观的小精灵,适应能力可真强,点赞10086。
如果世界这么操蛋,那就过得荒诞一点,才能应得了这景,承得了这情。
谢雨歇仔细地看着他,小白眼角还泛着点光,谢雨歇有点恍惚,如果不是因为指尖还残留的一点湿润他甚至怀疑刚刚那滴泪是自己的幻觉。
“状元郎,刚刚那茶水,饮着可妙?可不要一时糊涂,耽误了你的锦绣前程。”小白刚刚还火热的眼神,一下变的清冷。
眼看小白脸色转好,谢雨歇终于舒了一口气。
“林小姐放心,今天这事做数。我谢某不是薄情寡幸之人。”谢雨歇一边说一边注意小白的面部表情,像是怕错过什么关键信息。
“待我后日领了官衔,正式履了职,三媒六聘,定不会怠慢娘子。”
生怕小白不信,他掀开贴身的里衣,从脖子上拽下一个月牙形的玉坠子,放到小白手中,握着他的手向里蜷紧,“这是我谢家祖传的玉坠,以此为信,娘子可信我。”谢雨歇眼神诚恳,盯着小白。
哇靠,真的,他妈的男人为了上床,这时候什么好听的都能说出来口。
小白摩挲着那个小玉坠,自己不懂玉,不过手感还不错,心想,这样的东西,估计义乌小市场10块钱能批发一打。
是你傻逼还是我傻逼。
你是不是陈世美我不知道,但是我绝对不是秦香莲。
小白又笑了,两条长腿又重新盘上了谢雨歇的腰杆,还左右晃了一晃小屁股。
“我的好状元郎,我的再世文曲星,快点快点,不然要被捉奸在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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