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拶棍在鲜血淋漓的指根间来回移动摩擦着皮肉,刺骨钻心的疼痛使沈明煦撕心裂肺地嚎哭了起来,连求饶都做不到。
刑完拶刑后,沈明煦的双手在刑凳上搭着,他根本不敢触碰到任何一个地方,嚎哭不止,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但他的噩梦并没有结束,因为还有妄议主人的刑罚,所以他被抓着头发被迫抬头,刑奴手执荆条板毫不犹豫地朝着他不知尊卑的嘴便打了下去,沈明煦泪水夹杂着血珠四散飞溅,不过刑奴的手艺很好,暮朝没有要求打烂,所以沈明煦只是嘴部红肿嘴角撕裂,也没有伤及内里。
"希望你们能吸取教训,守好规矩。"暮朝吩咐几名监刑的伺奴道:"执行完后让他们的伺奴带他们回去。"说完便不再理会嚎哭不止和哀求不断的奴隶们转身离开了,因为还有很多公务需要他处理,所以他能过来监刑这么长时间已经很不容易了。
华丽的舞台上,一名身穿精奢晚礼服的男人优雅地坐在钢琴椅上,只见他一头白发光滑顺垂如丝缎般用丝带系在身后,骨节如玉的手指从容不迫地在黑白琴键上弹奏出明朗清澈的琴音,像冷泉从心间流淌而过,沁人心脾,回味无穷。
一曲终了,苏亦琛鞠躬走下舞台,台下欢声雷动,今年的国际音乐节,他又不负众望地夺了冠,一出会场便被数不清的记者围堵拦截。
苏亦琛并不理会记者的问话,在保镖的护卫下向座驾走去,直到不知是哪个记者问了一句:"大师,请问您有恋人了吗?"
苏亦琛回头看向声音的来源缓缓地说道:"我是有主的人。"说完清冷的脸上勾起一丝浅笑,宛如一池清水泛起的涟漪,淡淡的,却拨开心房。
在众多记者因为挖到大新闻而兴奋不已的时候,他转身上了车,只留下一众捶胸顿足、失魂落魄的群众以及粉丝。
于此同时的傅锦辰百无聊赖地躺在软塌上玩手机,暮朝进屋恭立在一旁颔首说道:"主人,大爷前几天送过来的奴隶已经在教导所听完规矩了,请您赏玩。"
傅锦辰并未开口,而是意兴阑珊地看着鱼贯而入的奴隶们,然后又将视线转移到了手机上,幽幽地开口道:"斯普利岛的奴隶有什么好赏玩的。"他平时虽然会去朝歌玩,但很少与那边的奴隶发生关系,更不会带奴隶回家。
跪着的一众奴隶闻言将本来就卑微低垂的头低得更低,他们是罪犯的后代,与世家家奴尊贵的身份如云泥之别,而能在世家家主身边伺候的都是各家少爷,身份更是不凡,他们是今年在斯普利岛上调教成绩最好的二十名,本以为自己可以因为优秀的成绩一飞冲天得以侍奉世家老爷,摆脱去朝歌任人蹂躏的宿命,但结果他们一个个绝望地低着头,卑微到了尘埃里。
"大爷说他们是成绩最好的,一定要您挑选。"暮朝向主人解释道,虽然他心里也很不喜斯普利岛的奴隶,但如果能服侍好主人,他并不在乎奴隶祖上的过往。
"他喜欢为什么不留着自己用。"傅锦辰无语。
"大爷是想把好的给您呢,有他们伺候主人舒心,大爷才会放心。"暮朝恭顺地回答。
许是暮朝的话起了作用,傅锦辰起身从几名端着盛有各样式鞭子托盘的近侍奴面前走过,选了一根镶嵌着软刚的橡胶鞭,缓缓地走到那些奴隶面前,一个一个地用鞭柄支起奴隶的下巴打量。
终于,傅锦辰在打量过一名奴隶后做了停留,扬起鞭子打在了毫无防备的奴隶胸前,雪白的肌肤上几乎是瞬间便出现了一道红痕,但奴隶紧紧咬着嘴唇,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傅锦辰抬手又是几鞭,打得奴隶即使嘴唇咬出了血,也依然控制不住泄出了几声闷哼。
傅锦辰停下手又用鞭柄将奴隶的头支起,看着奴隶鲜红的嘴唇,他用拇指腹轻蹭上去,嘴唇上的伤口被反复摩擦,疼地奴隶虽然想皱眉但却不敢,眉头纠结,傅锦辰轻笑,看了看他胸前写着752的牌子,淡淡地开口:"以后就叫千夜。"
奴隶闻言有些难以置信,但还是立即反应了过来跪伏到地上谢恩:"奴隶谢主人赐名。"
傅锦辰并未理他,而是向剩余的奴隶走去。
"你多大?"傅锦辰看着鞭柄上奴隶的脸,眉头轻皱道。
"回,回先生,奴,奴今年十三。"奴隶见到傅锦辰皱眉和语焉不详的问话,内心忐忑不已,声音都有些颤抖。
"你在这里面,证明你抗刑也很好咯?"
"请先生赏鞭。"
傅锦辰听完奴隶的话并未扬鞭,而是将沾染血迹的拇指伸进了他的嘴里,奴隶立即乖巧地用软舌轻舔着,随着傅锦辰恶劣地搅动,灵巧的舌头将手指上的血迹一点点卷走,嘴里不停地娇喘着,清媚动人,傅锦辰抽回手指在奴隶脸上擦了擦,"舔个手指都发骚,把舌头伸出来。"傅锦辰再不觉得他刚成年有什么的了,这样调解出来的奴隶,年龄小反而是他的优势,看着奴隶将软舌乖巧地伸出,他将鞭柄捅进了奴隶嘴里,奴隶抑制不住地干呕,但一有空隙便溢出骚叫声。
屋内的近侍奴看到他的表现,全都吓地跪伏在地上,生怕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