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一永是打着哈欠到学校的。
他屁股刚一落到位置上,还没来得及趴下睡大觉呢,就被陈东均和李灿两人一左一右架住。
“干嘛啊?一大早就发神经哦?”他一只胳膊撑着脑袋犯困。
“永哥,你是不是昨天揍了一班的一顿?”东均问。
蒲一永看白痴一样看他:“我没事干嘛揍他?”
“你昨天不是去盯梢被他叫去干架打输了吗?”李灿兴奋道,“今天早上一班的带着口罩来上学的,大家都说你放学后把他堵小路揍了一顿,所以他脸上带伤才要戴口罩上学。”
“什么乱七八糟的?他戴口罩跟我有什么关系?”蒲一永不耐烦地否认,“我要睡觉了,别来烦我。”
说完倒头就睡。
困死了,昨晚第一次被曹光砚口,兴奋过度,一玩起来就忘记时间,等睡着的时候都已经快天亮了。睡了没几小时就被永妈从被窝里揪起来逼迫去上学,好在他本来也不是什么学习的料子,只不过是换个地方睡觉而已。
蒲一永这一补觉就补了一上午,整个上午都是在睡梦中过去的。等他迷迷糊糊醒来时,上午最后一节课都已经快下课了。
“永哥,我们去吃饭吧。”下课后,东均李灿自然而然拉起他往学生餐厅走。
他们去学生餐厅必定经过一班教室,走过去时,蒲一永看到曹光砚还在教室里,果然带了一只蓝色口罩。
“光砚,我们去吃饭啊?”同学热情邀请。
曹光砚摇头:“你们去吧,我今天自己有带便当。”他的声音还有点哑,说话时喉咙依然很不舒服。
“那我陪你一起吃!”也带了便当的一个女生兴奋道。
曹光砚尴尬笑笑,他现在的状态可不太适合跟别人一起吃饭啊:“没关系你们去好了,我想一个人休息一下。”
都已经把一个人强调出来,女生也不好太热情,只好略带失望地回答:“哦,那我们走啦,如果你有要我们带的东西可以直接说。”
“谢谢,拜拜。”曹光砚礼貌招手再见。
等同学走后,他就拿起了书包走出教室,四处环顾了一圈,想要找一个合适的地方。
公共厕所肯定是不行的,谁没事在那午休?但别的地方基本上都有人在,他的脸现在可见不了人。
曹光砚稍微思考了一下,就往上次跟蒲一永告白的楼梯间走,虽然那里有点灰,但已经是他能想到的最隐秘的地方。
他刚走到楼梯口,角落便突然伸出一只手揪着他书包肩带往里拽。
“谁!”曹光砚吓了一跳,看到那人的脸后更是惊讶,“蒲,蒲一永?”
蒲一永一句话都没讲,揪着他的书包带子就往楼梯上走。
“你干嘛?”曹光砚拼命挣扎。
“不想被我从这里摔下去的话就闭嘴。”
蒲一永抓着他的书包,一路把人揪到顶楼天台。
“这里,学生一般不能上来吧……”曹光砚看着紧闭的天台门。
结果蒲一永从门框顶摸出一把钥匙,在曹光砚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打开了那道门。
“东均偷的。”蒲一永把他拉到天台上,关了门。
这是曹光砚高中两年多以来头一次到这里,这里的天台一般学生是不被允许上来的,也只有蒲一永这种不遵守校规纪律的不良学生才有可能闯进来。
他紧紧捏着书包带子,十分不安地看着蒲一永朝自己一步一步走来。
昨天晚上的亲密还历历在目,情欲上头时可以什么都不在乎,现在重新穿上了制服,站在学校的天台上,被同样穿着制服的蒲一永这样步步逼近,羞耻和后怕反而更多。
曹光砚甚至庆幸自己是戴着口罩的,还能藏住一点自己脸上的表情。
他低着头,看见蒲一永那双球鞋最终站定在自己身前十公分左右的距离,声音都离耳边很近。
“你能不能再给我口一次?”蒲一永自觉问得很礼貌。
曹光砚的脸唰得红了。
“我……”
蒲一永显然是一时接触到新鲜玩意,有点上瘾了:“就昨天那个,你不是也很舒服?”
“那个……”曹光砚嗫嚅,“那个不能天天弄,对身体不好。而且……”他摘下一边口罩,忐忑道:“而且我嘴巴还有点痛……”
果然,可怜的嘴角都已经微微发炎红肿,任谁看了都知道是被使用过度的后果,难怪曹光砚非要一个人躲起来吃饭,他这样子的脸,实在是不能见人。
蒲一永有点烦躁,抓了抓头发:“那你要多久才能好?”
“可能,一周左右吧。”看到蒲一永脸上的表情,曹光砚连忙补充,“但是如果你可以控制一下,不那么用力的话,就不会受伤了……”
他越说越小声,感觉自己好像完全在纵容蒲一永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
“那我岂不是一个星期都不能玩你?”蒲一永眉头都皱起来,觉得好不容易发现模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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