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地绞紧双腿,手指往更深的软肉去探。如果是龙吟的话会进到哪里?会把他操穿的吧,小腹往上几寸来着……可是他摸不到。
始终少了一点。碎梦是怕疼,对电流却似乎很喜欢。龙吟只需要在操他的时候稍微催动一些内力,指尖凝着弱电,去摸他的乳尖,腰窝,往下是阴茎,后穴。随便摸一摸他就能尖叫着射出来,再指奸后穴就能让他崩溃地干高潮,如果欺负得再过分些,就可以看到小猫哭着失禁,淅淅沥沥地喷一地的水。
他靠那些淫靡的回忆度过每一个惨淡又失眠的夜晚,想象现下的欢愉是龙吟给自己的。他想承认他就是只欲求不满的淫荡小猫,最好被龙吟时时刻刻拴上链子锁在身边,用他妈的性爱,疼痛,快感告诉他自己是龙吟揣在怀里的心上人,或者就是龙吟身下挨操的一只母猫吧,什么都好,他都要,只要是龙吟给的。
龙吟会来救他的。十年,二十年,一直如此,没有龙吟,他要活不成了。他自苦了这么多年,上天也该垂怜垂怜他了。
“救我……”碎梦在无法纾解的情热里狼狈地落下眼泪,他没能高潮,永远只差一点。床铺叫他揉得一塌糊涂,他把自己裹紧了蜷缩在角落,闭上眼喃喃低语,是濒临崩溃的哀求,“龙吟,你救救我……”
天色还未大亮时,碎梦已经登上了浮生渡口的小船。葳蕤草木上凝着薄薄一层寒露,沾湿了刀客轻飘的衣摆。
他从黑色斗笠之下回头望去,冷淡漂亮的眉眼也随了这霜天秋雨,结起周身不近人情的漠然来。前一晚发骚发浪的人不是他,他明明是狼狈不堪的流浪者,是哀莫大于心死的未亡人。碎梦没穿着校服,一身行装极为轻简,听雷刀悬在腰后,做了五年见不得光的影子,他现在像是第一次披上人皮的鬼,总是露出一点捉襟见肘的无措来。
碎梦亲身踏入这江湖,作假的名字和身份,却是最真的一次。
他要去找龙吟。
碎梦又一次从噩梦中惊坐而起,后背都叫冷汗塌湿了。
他从胸腔里吐出一口混浊的气来,等那阵心悸渐渐缓了下去,才披上外衣推开客栈的窗子,看见外面挂着仙居原明皎若银盘的月亮。
又梦到龙吟了。碎梦干脆从床上爬起来,裹着外衣坐在窗子上,两条赤裸纤瘦的小腿搭在外面,匀称筋肉上横着一道陈年的暗色旧伤,像是白璧微瑕的憾然。吹着冷风他现在是清醒了一些,在梦里龙吟流了好多血,就躺在他的怀里。碎梦想伸手去摸摸龙吟的脸,那剑客却在他掌心吐出一口淋漓的血沫,混着他一滴一滴掉下来的眼泪,怎么擦都擦不完。接着龙吟就忽然消失了,周遭黑沉着下起大雨,在雷霆闪烁的电光火石间他看到龙吟血淋淋的脸。
碎梦昨天夜里杀了人。他还是保留了曾经当杀手的习惯,需要动手的时候白天休息,晚上用来赶路和杀人。时隔多年,那股剁碎了再淌出来的人体组织和浆液的血腥气依旧让他作呕,他洗浴时闻了又闻,总疑心身上还有那样不洁的味道。龙吟知道他其实是不爱杀人的。
不过没什么关系,已经是第六个了。碎梦冷静地算了算,不算太快。而且那人也没有吐出关于龙吟下落的一个字。这些年他循着当年龙吟的踪迹走遍了江湖各处,只不过他没有心思去结交各路人物,只是习惯于坐在每一家茶楼酒肆的角落里,从各路探查出来的碎片中拼凑出一个曾经的龙吟。现在他的刀练得很好,不拘于碎梦武学,又从龙门客栈学了些野路子,没有一梦千一的武境加持,也能为他的刀路增添些额外的威势。初入龙门客栈的时候他居然恰好遇到了当年茶摊上闲聊的二人,不过他们自然是不记得碎梦的。那年纪大些的龙门镖客为人爽快,很愿意教他些刀法,自在门弟子却较数年前沉稳许多,不过嘴皮子依旧利索,说起话来还是很有意思。那段日子碎梦渐渐和他们混熟了,便试图问起龙吟的事,他料想那两人当年的反应,总觉得他们应当是不会忘了龙吟的。
那自在门弟子皱着眉想了半天,恍然大悟道:“你是碎梦!”
对,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碎梦面无表情地把茶盏放下,“嗯。”
“怪不得,我看你的刀法不像是草野路数,反倒像是正经习过武的。而且碎梦不都是闷葫芦嘛……你挺像的。你的武功挺不错的,不过碎梦怎么来龙门学刀啊?”自在门弟子及时地扯回了话题,又说,“哦哦等一下,你问龙吟?是那个前些年失踪了的吧。”
碎梦点了点头,尽量把急促的呼吸放轻,好不至于显出他的迫切和晕眩来:“对,我要找到他,不论活人还是尸首。”
“这个啊……我不是特别清楚。我就年轻的时候和他比试过一次,被虐得好惨。”自在门弟子挠头笑了一声,“哥应该比我清楚啊,他们之前打过交道的。”
“很难了。”龙门镖客本来在一边拿斗笠盖着脸睡觉的,现在也翻身坐了起来,吐掉嘴里叼着的一根狗尾巴草:“这个人我很在意,几年前失踪了之后,我就找过他。找不到,起初还有些风声,但奇怪的是循着找了也会在中途断掉,到后来干脆就没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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