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把沾了他淫水的手拿出来,不管不顾地拿肉穴去寻龙吟的那根凶器。
怎么会和头一次一样疼?碎梦沉下腰,龙吟的龟头慢慢破开紧致肉口顶进来的时候,他屏着呼吸,指甲都掐进了龙吟结实的手臂,脑子里乱成一团,吸着气努力往下坐。疼是疼的,但龙吟一插进来他好像就失去客观思考的能力了,他不得不承认,事到如今自己还是情愿做龙吟胯下的荡妇,龙吟只是轻轻往里面撞了一下,他就化成一滩只为龙吟泛起的春水,自觉地把腿张开环上男人结实有力的腰腹,一边因为久旷的饱胀感而掉下眼泪,一边伸出胳膊抱上龙吟的脖颈,努力地往龙吟怀里钻,口里含含糊糊地一直叫人的名字,在龙吟听来就像是撒娇了:“哈啊……!龙吟,龙吟——龙,呃……”
“怎么这么黏人啊。”龙吟怜爱地亲了亲碎梦的脸颊,猝不及防地拢着他的腰往下按,同时腰腹往上猛地发力,碎梦就这么结结实实地坐进他怀里了,双腿瑟瑟发抖地夹着他的腰,连带着龙吟的鸡巴吃了个透彻。
碎梦这一下是真的吃到底了,粗硬的性器直直捅开了紧咬着的柔嫩穴肉,碾过脆弱的腺体,顶穿了最深处连碰也碰不得的地方。他之前靠自渎永远触碰不到的极乐,他阔别十年之久的爱人轻而易举地就给了他,足够唤醒这具身体所有发自本能的淫靡反应。那一瞬间他连声音都发不出,失神地翻出眼白来,仰着头僵直了身子流泪,手臂无力地从龙吟肩膀上掉下来,拽住一缕雪白的软毛。
“还有力气动吗?”龙吟坏心眼地咬他耳朵,“小猫吃饭不会还要主人来喂吧?好娇气。”
天知道碎梦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喉咙里意味不明地呜咽几声,似乎这一遭已经把人给操坏了,操傻了,只剩下肉穴里发了疯似的痉挛收缩,还能传递出一些他正身处汹涌情潮的真实反应。龙吟一点喘息的空当都不给他,掐着那截细腰往上狠狠顶了几下,碎梦根本坐不稳,被操得东倒西歪,把一对薄软的胸乳都晃到龙吟面前。
“手扶好。”龙吟低头亲了亲送上门来的微翘乳尖,捏着碎梦的手腕引他搭上自己的肩膀,也没管碎梦是不是还忙着高潮没回过神来,自顾自道:“你最喜欢的,都给你。”
他有意顶得很慢,腰力却不含糊,这姿势本就进得极深,龟头一下一下重锤着酸软的穴肉,几乎要把穴心都捣烂,“碎梦。”龙吟完好有力的左手捏着他的下巴,叫他名字,“之前电你的时候你有多爽还记得吗?”
碎梦回答不出来,泣音支离破碎,龙吟伸出手指去蹭他的唇角,继续问道:“我给你洗了多少回被子,嗯?还不是因为我家的小猫只要电一下,就要喷一次水……又哭又叫的,但是屁股里面夹得比什么时候都要紧,就是为了勾引我内射,让我灌满你的肚子,是不是?”
碎梦眼睫抖了抖,摇着头说不是,没有,否认得不清不楚,分明是狡辩。龙吟笑了一下松开手,再落在碎梦身上的时候,磅礴的惊雷内力已经凝炼了几分灌在指尖,电流似乎比以往记忆里的每一次都更猛烈。他把虎口嵌进汗湿的腰窝里来回按揉,直把小杀手电得往上扑腾一下尖叫起来,又掐上鼓起来的乳尖,把一小粒肉珠玩得又肿又烫,逼得碎梦只能蜷着身子簌簌发抖。电流渗进皮肉的感觉不算太疼,但无与伦比地刺激,那样又麻又痛的奇异感官能在被触碰的某一点爆裂开来,紧接着迅速顺着筋脉血液流淌进四肢百骸,在敏锐的神经末梢掀起宛如滔天巨浪的快意。
碎梦今晚第一次失禁的时候几乎是无意识的,他已经被龙吟电得合不拢上面的嘴,涎水沿着嘴
唇角滴落成一串长长的银丝,又哪里还管得住下面的嘴。龙吟眼疾手快地提前堵住了翕张的嫩红肉眼,没管碎梦骤然激烈的哭叫和挣扎,再松手时连精液都是一点点流出来的,紧跟着酒意催生出来的丰盈尿水也跟着往外淌,洇湿了一大片龙吟的裤子。
龙吟不太介意自己被弄得湿淋淋的衣裤,脱了就是了,碎梦这副可怜的样子可是太久不曾见过了,现在连声音都没了,窝在他怀里一个劲地高潮漏尿。他等着碎梦都排完了,才把湿裤子扒下来脱掉,轻声提醒道:“第一次了,回神,碎梦。”
头一回还是蒙混过关的,碎梦没有太多当面失禁的羞耻感,但第二次龙吟变本加厉,去电他柔嫩的会阴和腿根,时不时蹭过囊袋,把那一小片脆弱的地方折磨得一碰就酥麻发痛,再加上后穴一刻不停的猛烈操弄,膀胱里积攒的尿意逐渐变得明显起来,他才后知后觉地体会到生理活动都不受控的恐惧。
“不行龙吟,我要……我,哈啊!”碎梦崩溃地试图从龙吟身上挣下来,“真的要,要出来了……”
龙吟上半身黑衣轻裘都没解开,只敞着被他抓乱了的领口,露出浸着汗渍的结实胸肌。碎梦知道他要是真的憋不住了,这身龙吟宗门的衣服怕是也不能要了……
“没关系。”龙吟咬上他颈侧,安慰道:“我又不嫌弃小猫,尿身上了也是我收拾,怕什么?”
那也不行!碎梦被龙吟大言不惭的承诺震惊,其实这时候膀胱已经憋得发紧了,他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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