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已经褪干净甩在一边,岔开两条光裸优美的长腿露出挺立的性器,在他眼底下表演一场活色生香的自渎春宫。
“龙、龙吟——呃!帮帮我……”碎梦一边撸动着自己匀称笔直的性器一边向后面往龙吟怀里蹭,仰起一张发丝湿黏散乱的脸靠在人肩头,那眼神又亮又软,全是不自知的依赖和渴求,“你,你碰一下……”
龙吟怎么会舍得打断小猫淫乱的自娱自乐,垂下眼睫看他,微微笑道:“说好了自己来啊,让我看看你自己是怎么一个人发骚的。”
碎梦现在混乱又痛苦,他明明周身都被那样熟悉而勾引他发情的气息包裹着,却不能从那人身上获得一丝一毫的安慰,被折磨得几乎要发疯。龙吟要做柳下君子,他却没有那样的定力,把龙吟的毛领蹭得乱七八糟,指尖急促地揉捏肉感的龟头,腰肢绷紧了却落不下来,显然是得不到彻底的快感,声音不自觉地带上哽咽的哭腔:“你就帮我一下,这样不行——我不行的……”
“可以帮你,”龙吟在他耳畔循循善诱,哪里还有半分喝醉了的端倪,胯下硬得更厉害,“可是我也硬了。乖小猫,我一只手不方便,给我解开……”
碎梦湿漉漉地看他一眼,索性转过身,摸到裤袢给他解开了,勃发的硕大性器弹出来,正撞上碎梦生着刀茧的掌心,又肉贴肉地挨上他自己正硬得淌水的性器。碎梦立刻就闷哼了一声,整张脸埋进龙吟厚实的毛领里,手上撸动的动作又急切了些,哆哆嗦嗦地挺着腰去顶另一根滚烫的阳具,显然是即将高潮射精的前兆。
龙吟在这个时候攥住了他的手腕。碎梦这下彻底被高高吊起,纤细的脖颈往上一扬,又无力地垂在龙吟耳侧吐出几息崩溃的颤音。
“碎梦。”龙吟这下彻底明白了,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又笑了,“没有我在,你连高潮都做不到?”
碎梦哽了哽,恼怒地偏开眼神,脸上却有点红,“这能怪谁?”
“真乖。”龙吟拍了拍小猫发烫的脸颊,“我喜欢。”
“……变态。”碎梦恨恨道,看到自己诚实地发情勃起的阴茎,又把话咽了回去。
“今晚让你爽个够,好不好?”龙吟去拢两人的性器,挨在一起缓慢地蹭动,拇指却恶意地堵住了精孔,声音有点哑,“我会电你,你应该会哭出来,高潮射精,然后……”
他抓起碎梦的手,一同握住两个人的性器,眼底闪动着一抹暗色,“你会失禁。”
碎梦呜咽出声,性器顶端跳了跳,淌出一点透明的腺液,又听到龙吟接着说,“之后你的高潮由我来管。今晚尿几次,以后一个月射几次。”
碎梦没想到龙吟会说出这样的话,又惊又怒地抬眼看他,“龙吟!”
“好了,听话。”龙吟亲昵地笑道,“这次先别射了,留着一起比较好……接下来要好好努力了,碎梦。”停了一下他又很体贴地问:“要不要再喝点水啊?”然后在碎梦竖起尾巴毛大骂让他闭嘴滚出去之前轻柔地捂住小猫的嘴巴,隔着手指吻了一下。
过分了,真的太过分了。
碎梦还是没明白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他们太久没做过了,碎梦紧张得要死,龙吟还不肯换地方,两个身量足够的成年男人只能在没来得及收拾的酒桌前,过分亲密地挤在一张椅子上。他依旧维持着跨坐的姿势,一手撑着龙吟的肩头,微微抬起臀部,伸手下去试着给自己扩张。碎梦想和龙吟商量之前的话能不能不作数了,但是龙吟在床上不会给他太多选择的,想到这里他居然有点后悔当时没和龙吟要口水喝,现在再提,未免浪荡得欲盖弥彰。
椅子圈着的地方太过狭窄,这是个全然自己支撑的姿势,碎梦手脚伸展不开,跪得摇摇欲坠。龙吟盯着他,左手握着碎梦的大腿根小心地扶着,问他要不要自己帮忙。碎梦没搭理龙吟,自顾自小心地探出两指进去捅开紧热的肉穴,每一寸都进得极其艰难。层叠的媚肉把手指裹得死紧,碎梦一边从喉咙里发出细碎痛苦的闷哼,一边从额角渗出汗来,连之前贴在小腹上的性器都有点软下去的样子。
龙吟无奈,他太明白碎梦这是在较什么劲了,碎梦比他还要更在乎他的右手,仿佛这细致的体贴能弥补几分十年相别的苦痛和愧疚。他只能去吻碎梦的唇,把那些自我逼迫的呻吟都含进去,试图安抚一下过于紧绷的小杀手。他的左手还撑着碎梦的身体,只能把右手抬起来,手背轻轻触上碎梦发烫的脸颊,“没关系,可以用的。我也想摸一摸你……好吗,碎梦?”
碎梦沉默着没有说话,托住了龙吟的手腕,如同捧起一瓣易碎的流光花。他把那只指骨修长的手牵到唇边,湿热的吻细细地啄过每一寸失去感知的皮肉。龙吟喉结滚了滚,忍不住道:“碎梦……”
他眼睁睁看着碎梦舔湿了他的指节,又牵着那只手将指尖塞进自己的后穴,骑在他手掌上扭着腰慢慢吃下两根手指,直到完完全全地吞进去,柔软臀肉都挤在他掌根。
龙吟明明知道那只手已经失去感官,却仍然不可避免地从观看中获得仿佛真切指奸的兴奋,眼睛死死盯着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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