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抓去打死的。辜顺章害怕坏事,因为做坏事会死人,他不要弟弟死。
辜凌宝把头深深的向下埋去,双手紧紧地攥住命根子,手肘因使了力气而冒出血来,这导致辜顺章慌了神,忙伸手抱了他。
“凌宝不哭,不哭。”他用手一下一下地摩挲辜凌宝的背脊,好似这样就能缓解对方的苦楚。
辜凌宝偎向了他的胸膛,右手去拉他的手放在胯间。辜顺章听到他呼吸越来越急促,一时间六神无主,瞥一眼紧闭的大门,心怀侥幸地想:“如果不让别人知道的话,或者没有关系。”
如此想着,他开始缓缓撸动手中鲜红性器,揉着揉着,辜凌宝忽然在他怀中打了一个冷战,一股子精液射了出来。
辜凌宝在释放过后,便软瘫瘫地偎在辜顺章身上不肯离开。辜顺章觉得自己做了坏事,心里很慌张。他推开辜凌宝,咚咚咚地跑到门前,看见是门闩落下的才松了一口气。
辜凌宝靠在椅子背上,裤子松松垮垮的没有穿起来,那家伙半软半硬地坠在裆间,上头油光水亮。辜顺章跑过去,随手抓一条毛巾,将他那套传宗接代的玩意儿包裹住擦拭。
辜凌宝向后仰头,鼻子里很舒服的哼哼两声:“哥哥,我舒服。”瞥眼之间,见得辜顺章像他那样,裤子里也鼓了起来,他抬起一只手,很坦然地去摸哥哥那根东西。
辜顺宝只觉得一阵心跳,紧张随着血涌到了脸上,他红着脸推搡了辜凌宝一把,只见辜凌宝向后一栽,跌倒在地。
辜凌宝眼巴巴地望着他,一双黑亮的眼睛受伤又无辜,睫毛颤颤的,挂着欲落不落的泪珠。
他觉得哥哥变了,以前哥哥不是这样的,哥哥不让他摸,他又有点想哭了。可是辜顺章用一碗豆腐糖水止不住了他的哭。
辜凌宝坐在了一旁,双手托起一只破口的瓷碗,前面是熊熊燃烧的火把,他抻长脖子去看,发现大锅里的水面上奔跳起细碎的水珠子,十分有趣。
辜顺章扔一根木柴进火坑里,然后拿起汤匙勺一口糖水送进他的口中,催促道:“不要发呆,快吃!”
辜凌宝尝了一口,感觉味道不错,他把碗凑到辜顺章面前,要辜顺章也吃。辜顺章不吃,如果他吃了,弟弟就没有得吃了。
以前表姑每半个月会来给他们兄弟俩送一次吃的,可是现在将近过去了一个月,表姑还没有来了,他必须担任起一家之主的责任——省吃俭用。
辜凌宝把碗搁在地上,弯下腰,亲亲热热的把脸贴在辜顺章的肚子上:“哥哥的肚子在叫。”
辜顺章深吸一口气,抬起手握住辜凌宝的肩膀,把他轻轻推开了:“不要闹,哥哥是大人,哥哥不饿。”
说完,他站起来,取来一柄勺子,将热水盛在木桶里,然后浸湿了毛巾给辜凌宝擦身体。
辜凌宝眼睛细细向他打量,觉得哥哥是真的不饿,因为哥哥是从来不会骗他的,如此想通,他开心地摇头晃脑起来,端起瓷碗来喝将糖水咕噜咕噜的喝个干净。
入夜之后,辜顺章带着辜凌宝上床睡觉。辜凌宝哭了一日,方才又喝了碗热糖水,疲惫之中带着心满意足睡着了。
辜顺章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烙大饼。他爬起来,轻手轻脚地踱到米缸边,低头一看,缸底只有薄薄的一层碎米粒。
心事重重地回到床上,侧过枕着手臂去看弟弟。辜凌宝仰面朝天睡得正酣,呼吸声很均匀,被子被蹬到了脚下,一只手不安分地探进裤裆里,嘴巴吧唧吧唧的,可能是梦见了什么好吃的。
辜顺章替他掖紧了被子,长长叹一口气,心想:“明天还是要去找表姑。”
与其说找,不如说是等。
兄弟俩所在的村子叫小北沟,四面环山,是辽阳、新民、海城分界的地点,从这里到辽阳州城有一百二十里,南到海城县城有一百里,而表姑正是住在海城县城中。
想要到海城县城必须翻过一座山头,然后再换乘小舟渡过一条长河。
辜顺章从来没离开过小北沟。
小北沟沟渠纵横,深山四立,表姑说这里藏匿着很多土匪窝,不许两兄弟乱跑。因此辜顺章走过最远的地方也就是对面山头的背山脚,昨天他就是在山脚下等表姑,同时吹了一天的凉风。
不过今日他打算走远一些,他觉得表姑是在来的途中迷路了,他要去找表姑。
辜凌宝不肯独自守家,跟着辜顺章出来了。他跟在辜顺章身后,一路东张西望,脚下走得磕磕绊绊。辜顺章在前头引路,偶尔回头看他一眼。
等到了山顶的时候,辜顺章才发现他没了一只鞋子,脚背有几条红艳艳的痕子,好在没出血,只是有些红肿。
至于怎么弄的,辜凌宝这个傻子无从得知。
辜凌宝坐在一块石头上,两条腿长长地伸到辜顺宝怀中。辜顺章蹲下去,捧住他的脚前前后后看了一遍,发现他脚底也又红又肿的,心疼极了。
对着他的脚大大地吹了几口气,末了脱下自己的鞋子给辜凌宝穿上,不让他继续跟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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