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更是被他视为洪水猛兽,可又是性意识萌发的时候,耐不住好奇心,大略看过两眼后,就丢到了床底下。
他真感谢当年的自己有这份好奇心,才不至于箭在弦上了还两眼一抹黑。
江宁川一听也反应过来章途说的“那档子事”是什么事,一颗患得患失高高悬起的心轻轻放下,随之而来的便是下意识吞咽口水。他其实……他其实没有立刻就要做那档子事的意思,只是想用手,或者章途愿意的话,用嘴也行,帮对方纾解一下。没想到章途想的比他长远得多。
难道,其实,章途很愿意做?
这个想法甫一出现,血液在体内热烈地游走,原本冷静了的身体立刻又有了反应。
江宁川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嗓音有些发颤:“为、为什么会受伤?”他的双手游走在章途大腿周边,试图把对方有些萎靡的欲望重新引诱至顶峰。
“会出血,会很疼。”章途被人这么充满色情暗示意味地摸着,哪里还不情动,眼角微微有些泛红,“要是想做,得提前做好准备。”
“那现在怎么办?”
真是个好问题,先前是他问江宁川,现在乾坤倒转,轮到江宁川来一句句勾着他来答了。
章途秉承着有问必答的精神提议道:“那咱们先用手解决一下?”
江宁川看来对他的这个提议不甚满意,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猛地蹲下去,用嘴含住了章途勃发的性器。
章途吓得魂飞魄散:“宁宁宁宁宁川!!!”
江宁川含着性器不方便说话,这会儿吐出来,说:“你是途没忍住摸了摸他的头。他对江宁川的叫法确实比较疏离,他总觉得喊全名是生疏了点,也太严肃,喊小江呢,也不好,自己像长辈了,可是再亲密些的,他又嫌肉麻……更多的时候干脆不会喊名字,反正江宁川知道自己是在喊他。
“那我以后都这么喊你,”章途试图商量道,“你、你就不必用嘴……”了吧。
话说一半,江宁川却不愿听,又埋首去含。
章途只好挫败地闭嘴。
这人想做什么事的时候,任你说什么,他都不会改变心中的想法,非要做下去不可。
章途想,这可就一点也不乖了啊。
江宁川的技巧就是没有技巧,看得出是头一回做这码事,牙齿好几次擦碰到了章途的性器,让他倒吸一口凉气,险些没软下去。本该是江宁川给他纾解,这样一来,却变成他想方设法不叫江宁川失望。
这不算是标准的口交,几乎都是靠江宁川的手和舌头完成,插入并不深。但对两个于情事经验几乎为零的年轻人来说,已经是跨出了了不起的途射出来的时候,不算客观地评价了一下:嗯,爽还是爽的。
他爽完,于情于理都该让江宁川爽爽,交换一下位置什么的。但章途对含住别人性器这种事情显然缺乏准备,就在他努力做心理建设时,江宁川当着他的面把沾在脸上的精液舔干净,吞了进去。
章途真真切切地傻眼了。
趁着章途傻眼的功夫,江宁川坐回床上,抓住章途的手引到自己的性器上开始上下撸动起来。
章途也不介意,比起江宁川刚刚吞了他的精液,现在给男朋友撸一下算什么?!他任由江宁川抓着自己的手活动,还是没从震撼中回过神:“你刚刚……那玩意儿多难闻呀,下次、下次还是不要……”
“不难闻的。”江宁川似是回味般,甚至舔了舔嘴唇。
知青的伙食也不见得好,尤其是如今全要靠自己劳动了,三餐里难得能看见一星半点的荤腥,江宁川说得不错,就饮食方面而言,章途的精液确实不该难闻。但那毕竟还是……
章途默默叹了口气。
他要不介意,那就随他去吧。
章途发现在“性”这方面,他一个城里来的,比眼前这个在乡村里土生土长的孩子要保守多了。
两个人又腻歪了一会儿,临走时章途问江宁川生日是什么时候。
明明表现得就是无意一提,章途却是一早就想好要问了,只是一来就和江宁川又亲又抱的,迟迟找不到好的时候开口。
他是不想过生日,这日子对他有些悲痛的回忆,但别人可能还欢天喜地期盼着每年的这一天呢。
赵知蔓关注王晓声的生日,就说明恋爱中的人问这个、为此表达庆祝是应该的。
章途虽然以前没谈过恋爱,但聪明人都知道现学。
江宁川没想到章途会问这个,略微犹豫了一下还是回答了,说完后脸蛋红扑扑的:“你要去算我们的生辰八字吗?”
结婚是要合八字的——老一辈的人都这么说。
章途没想到他是这个脑回路,有些哭笑不得:“不是去算生辰八字,这些都是迷信。我是看你什么时候过生日,七月二十八——”他本来可惜生日已经过去了,忽地想起来公历生日可不拿来算生辰,这是江宁川的农历生日。
赶紧跑到墙边的挂历上去看,章途惊喜道:“那不就是过几天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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