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途脑袋晕得厉害,只知道有人扶着自己上楼,他喊了一声:“桑……煊锐?”可能是过了很久,也可能对方立即就回答了:“嗯,我带你回家。”
到了家门口,对方在他衣服口袋里找钥匙,好不容易开了门,他强撑着理智:“谢了……我回卧室睡一觉就行。”
章途此刻可不像是睡一觉就能行的模样,浑身上下都很烫,眼神水雾雾的,身上也没什么力气,上楼几乎都是靠江宁川背上来的。
他需要帮助。
江宁川下意识舔了舔唇,心如擂鼓。
我只是帮他,不能算乘人之危吧?
桑煊锐今天话格外少,挺贴心的,还知道自己需要安静。章途最后的意识想到了这个,紧接着就昏昏沉沉倒在了床上。房间里风扇被人打开,凉风扑在自己身上,可没见得自己身上有舒服一点。
房间里只有风扇运作的声音,不知道过了多久,门被轻轻推开,床边陷下去了一点。
章途只能看到一张隐隐绰绰的脸,他问:“你还……还没走?”
桑煊锐今天的话实在太少了,也没有回答他的疑问,自顾自坐在一边哑着嗓子说:“你不舒服,我帮帮你。”
好久、好久没能这么近距离地和章途接触了,江宁川几乎是有些贪婪地闻着章途的味道。
想亲,想掠夺,想要我属于他,想要他属于我——
帮什么?章途迟钝地苦思冥想,下一秒对方就给出了答案。
桑煊锐强势地伸出舌头来撬开他的嘴唇,追逐着他的舌尖,唇齿交缠得太过暧昧,章途措手不及。一吻毕,对方低低地喘着气:“章途……我帮你脱衣服,好不好?”
光是接吻,他就要激动得要射了,嘴上问归问,显得很有礼貌,实际上根本就等不到章途的回答。江宁川利落地解开章途的裤子,昂扬的性器弹出,他小小地吸了一口气,跨在章途身上,犹豫自己是先用嘴还是直接用后面吞下去。
章途有点生气,手腕没力气,推不动人:“你还来真的呀?我都跟你说了我是上面的。”
这话不是跟自己说的,这是章途和那个人的对话吗?那个人说他们是朋友,但是普通朋友间会有这样的对话吗?江宁川心里猝然一酸。
章途奇怪桑煊锐怎么半天没动静,不知道心里是不是在进行天人交战,他想了想,反正都到这一步了,是不是应该哄一哄,于是亲了亲对方的手腕:“你没经验,还是我来吧?”
果然是把自己认成别人了。
在这种时候,江宁川再不甘心也只能忍着。顶替的是别人的身份,他不敢多说话,默默躺下,趁机又多亲了章途几口。
江宁川只去浴室草草给自己扩张了一下,后面这口穴旷了太久,已经不是那么好进去了,好不容易吞进去了一个头,章途被磨得有点受不了了,他本来就难受,没什么耐心再去做扩张,有点委屈地问:“能不能直接进去呀?”
江宁川就没见过章途这种有些迟钝,不经意示弱的样子,别说直接进去了,想在里面干什么都成。
“可以的,想怎么做都可以。”
心跳得快要从胸膛里蹦出来了,章途看向自己的眼神好温柔,江宁川觉得心脏被什么充盈得满满当当。
后穴一瞬间撕裂的痛楚让他倒吸一口凉气,但只要章途舒服,没什么不可以的。生理性的泪水溢出眼眶,眼前朦胧了些许,他仰起头看着章途,努力去适应对方的节奏。
他在我的身体里……他是我的。
江宁川想去讨一个吻,却被章途接下来的话钉在原地。
“煊锐,你今天话好少。”
煊锐。
他怎么能叫别人也叫得这么亲密呢?这样温柔的眼神也是看向别人的吗?可明明操的是我……骤然从梦幻中回到现实,江宁川无言地攥着床单,急促地喘息:“章、章途……慢点。”
章途没有很顾及床伴的感受,相比于以前,这回粗暴了许多。他不太多话,在身下人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让对方换个姿势,更好地承受他的操干。
江宁川双膝跪着,扶着墙壁,身后的章途看了看,去摸他的膝盖:“对膝盖不好,换一个吧。”摸的是做过手术的那一条腿。
江宁川心里一惊,几乎以为对方已经清醒过来,认出了自己。
可是没有,因为章途下一句还是叫的自己“煊锐”。
章途顶到了他的敏感点,江宁川被迫从失落的情绪里拔出,失声叫了出来:“顶、顶到了,章途……章途……”
“怎么老是喊我呀。”章途在身下人耳边调笑着问。
江宁川不知道怎么打,快感一波一波袭来,他像海浪中的浮萍,被冲得濒临崩溃,只有这个名字,只有这个名字能不让他失掉方向。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但好像也不用费尽心思去思索。
江宁川脱口而出:“我……啊,我、因为我爱、我爱你。”
在高强度的操干中,词句都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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