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同去的桑煊锐怎么就没事,还能替他拦车?怎么看都是那位少爷比较阔绰啊。
听到他问,江宁川想到昨晚二人的缠缠绵绵,面上却强装镇定:“不知道是什么药,听你朋友是这么说的。你吃好了?我去洗碗。”
“不用,麻烦你做了这么多事,洗碗我自己来就行。”
他们早就分手,并不是什么需要尽职尽责的关系,可家里狗也喂了地也拖了,昨晚是人家送回来的,今天甚至还给自己熬了粥。这是在自己家,江宁川做了这么多,如果连洗碗这样的小事也要去麻烦人家,未免太过良心不安。
章途端碗走向厨房,路过江宁川时低头瞥了一眼,调侃道:“找对象了?”
单身父亲带着孩子在城市里讨生活,类似的话语听得多了,他很多时候都能一笑了之,但在章途这儿,他就莫名委屈,笨拙地表着对方并不需要的忠心:“我一直都是一个人,没、没过找别人。”
他看见章途的表情,后知后觉拉紧领口,遮盖住了昨夜的痕迹。
“蚊子、蚊子咬的,天太热了。”
借口只是徒劳,要真是蚊子咬的,他就不会游离视线,耳朵根也不会泛红。
江宁川不擅长在他面前撒谎,这一点章途心知肚明,于是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
“你知道,我最不喜欢别人骗我。”
丢下这句话他就去厨房洗碗,水声哗哗,也不管江宁川就在跟自己身后。
那不是春梦,是真实发生过的一场旖旎。江宁川说自己被下了药,虽然什么都记不起来,但睡了就是睡了,对方为什么留在他家也有了合理的解释。
天杀的,当时他被下了药,保不齐还是自己强迫的对方。他们分手本就不算体面,现在还出了这码子事,简直就是孽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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