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个日本和尚的房间,姜鱼儿紧张地低着头看着地板,一丝视线也不敢偏移。
“啊!对不起!”前面的男人突然停了脚步,姜鱼儿未留意到,一不小心便撞上了男人宽阔的背脊。
人未撞倒,自己倒是因为力的反作用而向后踉跄了两步。
安田哲也被撞后转回身来察看对方的情况,却见对方身形不稳似乎要摔倒的模样,情急之间便顺势扶住了姜鱼儿的手臂。
感受着手里微凉的柔软肌肤,安田哲也不自觉地紧了紧手中的力道。
男人手心里的温度传到姜鱼儿的手臂上,那燥热的感觉便犹如电流般传到她的身体各处。
“哼”姜鱼儿轻哼出声,再也顾不上看男人的脸色了。抬头看到厕所就在前方的右手边,自顾自地抽出了手臂便匆忙逃离了原地。
虽然姜鱼儿在干妈的指引下阅片无数,也能很坦然地面对自己的性需求。
但面对这个日本和尚的时候,姜鱼儿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很紧张。
就连看到厕所里对方的毛巾和洗漱用品都觉得有种莫名的奇怪的感觉。
姜鱼儿自知,倒也没有真的到喜欢对方的地步。大概那种紧张和悸动是成年女性的多巴胺正常分泌吧。
姜鱼儿捂着脸,坐在马桶上长叹了口气。
后来姜鱼儿再三推脱掉了安田哲也的午餐邀请,也婉拒他要送自己回家的好意。只觉得应该还是要保持疏离和客气的距离才好。
似乎是看出了对方隐藏的冷淡,安田哲也没有再作努力,只陪着她在公交站台等车,直到目送她上车离开才转身回去。
姜鱼儿临上车时,安田哲也突然开口询问她的社交账号,在盯着姜鱼儿点了同意申请之后,安田哲也才送她上了公交车。
但自那日过后的一个月,双方都再也没有联系过对方。
起初姜鱼儿承认,内心里还是有一点点小失落的。什么嘛,主动加了我账号又不给我发信息。
后来学校开学,在国外的学校学习的难度和压力要比国内大很多,学业繁忙,姜鱼儿也很少再想起那个仅有两面之缘的和尚。
只是有一个晚上,姜鱼儿鬼使神差地梦到了那个叫安田哲也的男人。
梦里男人身披着黑色的宽大僧袍出现在那日两人手臂相触的走廊,而她正赤身裸体地被他包裹进僧袍中,压在墙上轻柔地亲吻着她的唇。
那种被温柔以待的感觉一如他本人展示出的温和有礼。
男人修长的手指犹如握着茶盏时的弯度,正微屈着逗弄她的下体。指尖滚烫的温度传到敏感的花核上,使她浑身发软,不时发出娇媚地呻吟。
就在姜鱼儿暗暗期盼地感受着身下炙热硬挺的物拾抵上她双腿之间时,手机设置的闹钟突然响了。
操!!操操操!
姜鱼儿愤怒地起身掐断闹钟,再躺下时潜意识里还想回到刚刚的场景,但脑子却渐渐清醒了过来。
身下不被满足的欲望传来,仿佛梦中流出的水液在现实中也同步蔓延着。
姜鱼儿长叹了口气,掀起被子盖过脑袋,在黑暗中将手探了下去。
“恩”手指触摸上花核的那一刻,梦里的场景立马闪现到姜鱼儿的脑海里。
身下的手指也不自觉地模仿着梦里男人的动作,捏着小巧的花核反复揉捏着。强烈的欲望烧得姜鱼儿理智尽失,恨不得那个男人此刻实实在在地出现在自己的床上。
姜鱼儿一手抓着床单,一手将手指慢慢塞入花穴,缓缓抽动起来。
梦里那坚硬的物拾如果此刻插进来会是什么感觉?
光是想象和尚的肉棍捅入花穴,将里面一寸一寸填满的色欲场景,那种禁忌而又刺激的感觉便将姜鱼儿一举送入了高潮。
被窝里娇小的身形激烈颤抖抽动着,遮盖掉了女人私密的欢愉,也遮盖住了女人不为人言的幻想。
临近十月中旬,罗玉受邀回国参加为期两周的国际研讨交流会。
临走前罗玉大包小包地拖着一堆冷冻便当和饭团,还有各种常用药品,简直是把姜鱼儿当个废人看待了。
“干妈,你太夸张了啦。”姜鱼儿无奈地看着罗玉把袋子里的东西一件一件地拿出来放进冰箱和柜子。
“但凡你在学校多交几个朋友,我也不至于出门一趟怕你在这儿饿死病死都没人知道。”罗玉操碎了心地反驳道。
“谁说我没朋友的,跟我同组的佐佐木就约我过两天去清野寺上香呢!”
“那你答应了吗?”
“没有”
罗玉抽空送了姜鱼儿一个自行体会的眼神。
唉,不是她真的一点社交都不发展,实在是佐佐木约哪里不好偏要约清野寺。
虽然上次两人寻常客气的喝了喝茶,但是姜鱼儿自觉并没有与对方到很熟悉的程度,如果再碰见的话难免要打招呼,说实话她不太想去尤其是自己还做过那样的梦
但罗玉当然不能知道她的真实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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