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闷笑了一声“醒了也很好。”话音一落,急躁的唇便紧随其下,落在少女娇小的唇舌间,霸道的舌头勾住女人的娇舌缠绵不断,激烈的接吻使两人的嘴边都溢出丝丝津液。
“恩!”身下敏感的花穴处突然贴上了男人粗硬的肉棒,姜鱼儿被男人吻得迷迷糊糊的意识突然清醒过来,呜呼着抬手推拒着身上的男人。
但事已至此,这场性事早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男人双手掌控着少女的手臂,将她紧紧压在身下。
滚烫粗长的肉棒一下又一下的在少女的花穴外流连摩擦着。
一股接一股如浪花般激起的酥麻快意自花核处涌起,逗弄得姜鱼儿情不自禁的弓起背部,柔软的腰肢也随之激烈颤抖着。
“和尚~”姜鱼儿不知何时被松开了唇,无意识地娇唤突然出现。
被情欲浸润过的声音,像是撒娇一般,是姜鱼儿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依赖。
在一男一女赤身裸体相贴的此刻,一声“和尚”,似乎即突兀又禁忌,安田哲也听在心里却是一阵酥软。
“相信我。”安田哲也俯身吻了吻姜鱼儿可爱的小鼻头,随后身下一沉,满是青筋遍布的凶猛肉棒便一寸一寸藏入少女的粉色闺房中。
一番激情搅弄,搅得满室杂乱纷飞,搅得花瓶水液四射。
作恶的大肉棍像入侵的马贼,不断进出窃取着少女的珍贵。不顾少女哭喊着求饶,只满腔热血尽数汇入身下如利刃般的龟头处,一次又一次深入着
“恩轻一点啊和尚呜呜呜”暴雨般的快感淅淅沥沥地拍打在姜鱼儿敏感的花蕊处,早已打散了她抗拒的意识,只剩下小鱼儿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随波逐流地坚持着。
天边开始露出一线微光时,屋内的动静终于停了下来。
少女微微隆起的下腹处堵满了自己的汁液和男人的精液,姜鱼儿无力地抬起手试图推开身上的男人,但对方依然是纹丝不动。
费尽最后一丝力气,姜鱼儿终于认命地垂下手臂,忍着身下肉棒填充的异物感,眼皮沉沉地睡了过去。
安田哲也尽兴地折腾了一晚上,加上前几日的失眠,此刻也是累得昏昏欲睡。揽着姜鱼儿侧转过身后,便拢住怀里的人沉沉地睡去。
两人的私处仍紧紧交合着,彼此都忘了姜鱼儿早上要变身的事情。
但好在没有发生某种诡异的交合事件。临近早晨六点钟的时候,姜鱼儿的身体开始慢慢变幻,一直埋在花穴处的肉棒也随之自然滑出。
神奇的是,所有射入姜鱼儿花穴的精液都被紧紧锁住,一滴都未曾流出
干妈罗玉回日本的时候,姜鱼儿彼时正趴在茶室的蒲团上晒太阳,粗短的小尾巴轻悠悠地晃动着。
看着手机里罗玉打来的电话,她也只好假装没看到,然后过半个小时后才回复讯息,借口在寺院参与佛教课题的田野调研,不方便带手机。
为了一次性消除罗玉可能产生的怀疑,姜鱼儿当天晚上变回身后就立马给罗玉打了电话,虽然是扰人清梦,但总算是找了借口安抚了罗玉自己近段时间都不再回家和学校。
“打完了吗?”安田哲也覆身在姜鱼儿的背上,细细琢吻着少女蝴蝶骨上的细滑肌肤。
自那日安田哲也偷摸进姜鱼儿的房间后,姜鱼儿似乎也破罐子破摔,接受了自己就是会沉沦在这个男人身下的事实。
白日里趴在一旁,看着这个不仅是男人,而且是个和尚的男人。姜鱼儿总是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毕竟在她过去二十多年的认知里,中国佛教的和尚是不结婚的,甚至谈及和尚婚恋一事似乎都是大不敬的。
但是仅仅半年不到,她却突然和拥有禁忌身份的人发生了如此亲密的关系。
彼时的粗短小尾巴也跟着烦躁地垂在桌子边,一晃一顿地甩着。
一场不可避免的欢爱后,安田哲也一手拥住姜鱼儿,一手轻轻揉捏着姜鱼儿小巧的耳垂。
“后天我要出差去做法事,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男人状似无意地询问着。
闻声,姜鱼儿轻喘着气在脑子里快速地分析思考着:不去的话,她一只猫能在这儿安然无恙地生存着吗?不能。
“去!”借这个机会就当出去旅游也好啊,作为一只猫,也应该适当地丰富一下猫生!
看不见的黑暗里,安田哲也笑了笑,暗暗在心里盘算着带一只猫出门的注意事项。
出门那日,姜鱼儿是在半梦半醒间被安田哲也抱上了车,主要还是她昨晚太累了
姜鱼儿不禁开始怀疑,是不是所有和尚都是表面斯文儒雅,背地里这么这么疯狂的?
昨天晚上,她本来是悄悄赶在12点到来前,趁安田哲也不注意,想偷偷跑到屋子后面的温泉池子边躲起来的。
眼看着就要躲进白天定好位的树丛里,猫脑袋都触碰到枝叶了,尾巴却突然被人稳稳地抓住!
喵!!!姜鱼儿懊恼地长啸一声!
“去哪儿?”后背响起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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