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中,公输班有些失神地靠在墨子滚热发烫的身上,欲海沉浮中舒适餍足至极脑内无力思考其他,只能透过墨翟的乌黑发间,盈盈泪水中模糊不清地望着精巧的屋顶,那是他和墨翟一砖一瓦改建的,因着嫌弃忘川通用房屋样式过于死板,他亲手画了图纸,墨翟帮他选购了建材。房屋落成后,无声见证了无数个他们抵死缠绵的夜晚。
他好像一眼总不会干涸的泉水,在两人的抚慰搅弄欢爱下,晃起涟漪的温暖泉流里热气腾腾冒出,星空皎月照映其中,在粼粼的春水波浪荡漾中破碎而后又重圆,温润的汗水和体液汩汩淌出,不停地流啊流,流至天明也不休。
唇舌间是墨翟搅弄挑动的舌,身前的炙热欲望又被墨子抚慰,湿热软腻甬道中绵密的快感攀登而上,肩背抵靠着火热,全身重量悬空倚着墨翟掐着他腹部的双手,任由双腿架在他臂弯中无力垂下,每当墨子的阴茎狠狠擦过尾椎,吐露黏腻的液体蹭在臀缝,他总会提心吊胆着生怕二人不知轻重一起进入,多重刺激下,公输班很快便承受不住,呜咽着、颤抖着,爽利舒服地在墨子手中射了出来,一手白浊粘腻,眼前似有白光闪过如烟花炸开,快感将他整个人席卷包覆,于高潮中哆哆嗦嗦地恍惚痉挛着。
墨翟也被收缩的紧致甬道绞紧得脑袋发疼,全身的血液奔流着呼啸着向下滚滚涌去,用力地向穴里挤压,双手掐着那劲瘦腰身深捅抽插几次后,将微凉的精液尽数灌入前辈体内,刺激得人又酥麻片刻,眼神涣散失焦。彼此间唯有不住的喘息,和汗津津的拥抱。
“公输先生……”
“依智……,帮帮我。”
墨子握着将公输班的手包覆于自己的欲望,不断挺腰朝汗湿的柔软手心胡乱冲撞套弄,却又感觉缺少什么般,欲望交叠堆积找不到出口喷泄而出。作为正常甚至是健硕的男性,墨子当然有欲望,忙碌奔波时便洗个冷水脸不管,所得空他也曾自渎过,太久不曾发泄时,清早醒来,他懵着看见被褥间一片粘腻,他知道,自己沦陷了。
梦里是一段白腻的后颈,每次低头做工时,从衣领间微微露出至他眼前。
明明自己也曾自渎过,此次却不得要领,过量饱和的快感累积甚至有些麻木痛苦,欲望熊熊燃烧摧枯拉朽般要焚尽一切,痛快与痛苦只有一线之隔,肿胀的头部渴求着什么柔软湿热的事物将它裹住,墨子难受地弯下腰,他根本射不出来,手心的套弄怎能跟刚才他看过的一切相比。
突然,一只白皙的手轻轻按在他结实发抖的大腿上,仍在微微喘息的公输班转身坐在他面前,轻轻将他推倒于柔软床褥中,俯下身,将他因痛苦至发肿的欲望包含于湿润温暖的口腔中。突然庆幸,归宋路上,他有找河流好好清洗,不像来楚路上风尘仆仆,今晚于前辈家中更是清洁一番,算得上干净清爽。
像是云梯攻城掠地,公输班知道自己不可能完全吞咽进墨子的阳物,也没必要难为自己,便只挑着敏感重要地带舔弄,从底下满盈的鼓鼓囊袋至青筋暴起缠绕的柱身和颤着吐露清液的头部,所有焦躁不安的急切都被湿腻柔软的舌一一安抚,墨子他所知晓和不知晓的一切敏感带都被攻陷。像是置身于铁匠的铺间,热潮滚滚向自己扑来,他如融化的铁水,承受随着匠人的肆意摆弄而成型。
他伸手插入公输班柔软的发丝,却见前辈抬眸看了自己一眼,水光潋滟、面带春情,好看得他直愣住,舌尖从头部敏感的孔洞舔过,收起牙齿包覆住狠狠吮吸,几个吐息之间,墨子丢盔弃甲溃不成军输得一败涂地,甚至连推开都做不到,呼吸于此变得急促艰难起来,只能捂着眼睛重重喘息以求一点稀薄空气入肺,止楚攻宋太忙,他多日不曾发泄的欲望一股脑射了出来,心跳如雷快要蹦出随粗重喘息剧烈起伏的胸膛般,直射得他脑袋嗡嗡、两眼发直,原本沉甸甸的囊袋轻了不少,可谓是将多日的大半存货都倾吐个干净。
“这么快,墨大夫是不是不行啊……唔!”
将口中白浊吐出,公输班装作惊讶地取笑道,原本只是在他身后按摩着过度使用腰腹的墨翟闻言,从背后贴靠了上来,手指抹去他唇边残留的白浊,用胡茬厮磨着他刚发泄完的敏感身体,揉捏着他的胸乳成任意形状,惹得公输班停住话头怕痒般躲避他的动作,好像惩罚着他刚才的戏弄之言。
因着出身微寒游走大街小巷,听得过许多市井中下九流话语,虽从不参与附和,墨子也知道嬉笑一位男性不行可谓是羞耻之言,射精后的茫然让他脑袋空白迷惘眼神怔怔,那一瞬犀利逼人的舌也丧失了往常的激昂而变得迟钝,只得下意识寻着公输班的手心带些亲昵的意味慢慢蹭着,抬头却见墨翟探身从床案头拿出块手帕垫于公输班身下,准备先简易清理下怀中人体内甬道中的正缓慢溢出的精液,认真叮嘱道,“事后记得帮依智清理,不然留在体内第二日,他会很难受。”
原本惬意饱食倚靠在墨翟怀中的公输班闻言,懒洋洋地摊开屈着的白皙双腿,于墨子面前神情坦荡地泄露出潋滟春光让他看得真切,穴口只是略微红肿泛着深粉,随呼吸起伏湿漉漉地轻微翕张着,有白浊似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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