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公里是不会累的。
他看女孩挨了这么一顿插弄,没有力气再踹他了,她脸上流下更多泪水,瞪着他,嘴唇微动,似乎是表达出一个“滚”的含义。
“对不起。”
埃里克特翁尼亚斯突然抱住她,女孩听见他在自己耳边轻声道歉,下一句话是“我做到你怀孕为止。”
在一开始,女孩没有完全理解这句话的含义。周身泛起的寒意和在头骨里尖叫了半天的恐惧让她本能地不想了解自己将要承受的事情。埃里克特翁尼亚斯突然又发狠地肏她,精悍的瘦腰撞得她盆骨发痛,粗大肉根在已经酸软的穴里飞快打着桩,穴肉外翻着冒白泡,快感逼得女孩觉得喉咙里有酸液上涌,过度强烈的快感和失控感带来过度的恐惧,自己下体赤裸插着阴茎这种丢人现眼的样子又进一步刺激女孩的内心。
当一道有力的热流打在宫壁上时,她不仅又一次陷入高潮,还开始口吐白沫,就像吐出子宫里装着两父子的精液。
当然这只是开始,埃里克特翁尼亚斯咬住牙,一股又一股精液灌满女孩的肚子,他拉起了她的t恤,看她的肚皮一点点的膨胀起来。
这还不够,只有这么一点精液,远远不够。
埃里克特翁尼亚斯心里默念咒语,哪怕消耗这具凡躯的生命力,他用魔法让阴茎膨胀,比之前还胀大一圈。女孩果然又在摇头,在性事里,让她服软变成了简单的事情。埃里克特翁尼亚斯不自觉露出满足的微笑。
他握紧女孩的腰缓慢抽出肉棒,裹满精浆的肉棒像奶油巧克力棒之类的东西,被发红的阴唇夹在中间。倒是适合小女孩。他心里出现这个空洞冰冷的可怕念头。小女孩应当被奶油巧克力棒弄到怀孕,而不是赫淮斯托斯那根丑陋得应该泡在福尔马林里的东西。至少在外形上,父亲的阴茎绝对比他的阴茎要丑,想起父亲手机里的录像,恶心感就从胃里涌上来。自己还是有一两个地方优于父亲,他想着这件事,把肉棒推回阴道,肉棒太大,所以阴唇也微微陷了进去,外扩成发红的肉环。
女孩用力喘着气,她像是被固定在刑架上的囚犯,埃里克特翁尼亚斯的阴茎是刑具。他对于这个认识本应该在内心感到更多的痛苦。
他只是向前挺腰,没有犹豫,他把阳具埋得更深,女孩的子宫被这根肉具撞得扁扁的,里面的大量精水被挤出宫口,流淌在阴道里无数肉褶中。
温暖的粘液在腿间的肉穴中不断往外流,好像是尿出来了。这个年纪还感到腿间有液体不断流动,自己控制不了,实在是丢人现眼。埃里克特翁尼亚斯压在她身上,肉棒插在她体内这个情况,让这件事变得更糟。女孩想要扭动身子从他身下逃跑,现在她力气不够,双手被绑住,埃里克特翁尼亚斯轻松制服着她。
什么时候能逃得掉,什么时候不能,这点女孩比埃里克特翁尼亚斯更清楚。毕竟她擅长武力。只是她现在没剩下多少理智。埃里克特翁尼亚斯径自拿龟头凿着持续流白汁的子宫。他每一次动作,都让满溢汁液的子宫挤压到膀胱,女孩下体尿意愈发强烈。
“出去……停……你出去……”女孩发出含糊的气音。
尿孔不断试图收缩起来,制止里面汹涌澎湃的尿意,埃里克特翁尼亚斯看女孩憋红的脸一眼,手指伸下去直接捅进女孩的尿孔。滑腻的肉壁马上包住他的手指。
原来录像里的赫淮斯托斯是这种感觉。他感受着手指被吸吮的滋味。他知道赫淮斯托斯甚至曾经用导管插进女孩的膀胱,他灌进女孩膀胱里的液体既有自己的尿,也有精液。因为女孩在上课时经常谎称去厕所逃课,赫淮斯托斯根据记录给女孩膀胱里灌注液体,让她在上厕所时膀胱里有东西尿出来,无论经过尿道的液体是她自己的,还是赫淮斯托斯的。反正这样她就不是撒谎的坏小孩了。
埃里克特翁尼亚斯手指弯曲往上抠了二十下才拔出来,同时没有停下抽插阴茎的动作,他撤手后,女孩的尿孔张开,混着白浊的尿水立即高高喷到他肚脐上。果然哪怕是现在,赫淮斯托斯的精液果然残留了在她膀胱里。埃里克特翁尼亚斯的下腹被淋这么一下,阴茎更硬了,坚硬隆起的青筋硌得女孩边失禁撒尿边抽搐颤抖。
墙上挂钟的分针转过了好几圈,现在地毯上已经全是女孩的尿和春水,还有一些满溢出来的埃里克特翁尼亚斯的精液。
时针指向下午五点,赫淮斯托斯应该快下课回到这里喝口茶,在晚上去开会前歇息一会儿。埃里克特翁尼亚斯想了很久,想把这地毯留给父亲看,甚至想就逗留在这里,让父亲看他的肉棒深埋在女孩体内的样子。
最后这些念头只停留在脑子里,他不想节外生枝,他把阴茎拔出水淋淋,白糊糊的穴口。拿出手机,给家政服务打了电话。赫淮斯托斯常用的家政公司从来不会管他们要清理的房子里有多少精液,血液或尸体。
女孩早已经瘫软无力,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目光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喘气。好像她刚跑了二十公里马拉松。
埃里克特翁尼亚斯拿了一整筒纸巾给她擦拭身体上的淫液和尿。他也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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