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毛倒竖,立即收回给女孩灌入精力的手就要飞出窗外。
赫淮斯托斯抬手射出焰箭,埃里乌斯惊叫一声,他全身瞬间变得透明。这是模仿梅蒂恩的防御术法,即瞬间将构成肉体的以太浓度压到极细微的程度。但焰箭抢在他完成术法前极快地穿过他半透明的身体。
“噗啊!”埃里乌斯就像被箭射中的小鸟一样飞出窗外,直直坠落下去楼下。
“你……老混蛋!”女孩恶狠狠瞪过来。她喘着气,这句话几乎只是唇语。埃里克特翁尼亚斯从头到尾没在意父亲走进了门,他可能是认命了。他是这种性格,无论环境如何变化,他只做自己觉得必须要去做的事情。
埃里克特翁尼亚斯伸手过去把女孩揽在怀里,重新压到身下,女孩在下面踢了两下腿,就被肉棒插回体内了。赫淮斯托斯向前走得更近了些,看见儿子乳臭未干的丑陋阴茎如何插在红嘟嘟的阴户之间。那块被他仔细剃了毛的地方,现在被埃里克特翁尼亚斯给插肿了。很快,旁边装满垃圾桶的clearbe,床头柜上一深一浅两道杠的验孕棒也进入了他的视野。
赫淮斯托斯看向女孩涨红的脸颊,她故意别开脸不看他,被埃里克特翁尼亚斯插得全身一耸一耸的。
你要是少翘点课,不乱挥霍青春,不会有现在这个下场——赫淮斯托斯下意识就想训斥她。
每一次她失踪,他们会在年轻男人的床上找到她,每次都是这样,赫淮斯托斯意识到显然她嫌弃年长的男人。
他忍住胸膛里翻腾的感受,看向儿子,厉声道:“埃里克特翁尼亚斯,住手,立即滚下来。”
就像任何叛逆期的孩子,埃里克特翁尼亚斯没有看他一眼。
黝黑男子只低头俯视女孩,双手撑在她耳侧,汗水顺着嶙峋的肩胛骨流淌。
“你该选一个了。”他对女孩说。“我,埃里克特翁尼亚斯,或者赫淮斯托斯,如果我现在拔出去,我肯定他那根东西会立即插进来。你要选哪一根?”
刚才被插入时,女孩的腰部传出一阵刺痛,那块地方已经被耕耘太久,漆黑肉根再度深入小穴,使得所有肌肉都在发紧,好些湿滑的液体从肉茎和穴口的结合处滋了出来,内部皱曲的肉褶被粗暴拓平,小穴里面于是又酸又热,又胀又涩。
刚才好不容易借埃里乌斯才得以躲避片刻的可怕感受回到下体,现在又听他说要不要换上一根肉棒。
女孩使劲摇头。她的意思不是说不要赫淮斯托斯的肉棒,而是她拒绝想起被赫淮斯托斯捅小穴的滋味。因为埃里克特翁尼亚斯这句话,她想起很多这具躯壳遭受的性事。那些日子,赫淮斯托斯在她面前解下领带,脱掉衬衫,黝黑饱满的肌肉和厚重的阴茎从薄衫里弹跳出来,他让女孩坐在他办公室的皮沙发上抱住双腿,就这样,女孩看着自己的膝盖,感觉他的阴茎一寸寸插进来,撑得小穴胀得发烫。整个房间充满了赫淮斯托斯的气息,空气中几乎能看到从非人之物体内溢出的欲火。每一瞬间她都想逃跑,想自己怎么沦落到这个下场。
赫淮斯托斯不知道女孩的想法,他先入为主地认为女孩沉迷于儿子年轻的身体。
“幼稚。你太看轻她了。”他讥讽儿子。“下次埃里乌斯会做好准备带她走,我们可能只剩下一个小时。要是爱梅特赛尔克肯拦它一下,两个小时。”
令人厌烦的回忆闪过他的脑海。“一把年纪了,老婆出轨的事就看开点吧”,以前爱梅特赛尔克笑眯眯地对他说了这句话。那个表情,相当喜悦。
埃里克特翁尼亚斯没有回应,只顾继续肏弄,水淋淋的肉棒有节奏地在小穴里进进出出,不断把精液带出来,白液流满了女孩臀下床单的细沟。
两个年轻人都打定主意不理他,做长辈的,大抵早晚要习惯这个场面。赫淮斯托斯走过去用力推过女孩的背,他手背上鼓起的血管流动熔岩的火光,埃里克特翁尼亚斯瞥一眼他肌肉里饱满的力气和魔力,咬了咬牙,终究理智地没有阻止他。赫淮斯托斯上了床,慢条斯理解开领带,西装纽扣,皮腰带。女孩现在是侧卧的,面前是插在她体内的埃里克特翁尼亚斯,身后传来腰带金属扣的碰撞声,她意识到自己将遭遇什么,肩臂上立即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两个红头发,相貌有几分相似的男人一齐按住她,不给她动。赫淮斯托斯掏出男根,思考片刻,对着女孩已经装了一根肉棒的小穴移过去。他将右手食指先插进另一个男人的阴茎在抽插的地方,拉开一个口子,然后插进第二根手指,第三根手指……埃里克特翁尼亚斯面无表情继续抽动阴茎,女孩吓得呆住了,没有说话,只是身体变得僵硬。
她应该被吓多几次。赫淮斯托斯和埃里克特翁尼亚斯同时有这个念头。无法无天的小女孩应该试试看自己的肉穴究竟是能装几根肉棒。
拉开能容纳龟头进去的口子之后,第二根肉棒开始直直插入进阴道。女孩的小穴长期遭受调教,立即大量分泌淫液,肉褶在松弛时愉悦地战栗着。两个男人都能通过敏感的茎身清晰感知这一点。埃里克特翁尼亚斯爽得一直在呻吟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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