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讲这么多,不过是想挽救这个时代,你不让亚伊太利斯四分五裂,所以选择了这个借口。”女孩捂住额头,手掌下的目光狠狠地瞪了这只小鸟一眼。
“赫尔墨斯变成亚蒙后,他只会更加疯狂,直至死去。哪怕是出于对创造者的感情,你想拯救亚伊太利斯。”
这个梅蒂恩不仇恨任何人,她就像是埃里乌斯,单纯想要拯救一切。要么毁灭一切,要么拯救一切,这些鸟儿的灵魂极为纯粹。
何况跟行星的万物相比,她最想留住的灵魂必然是创造者赫尔墨斯,与其让他陷入最凄惨的结局,不如在永恒的真人世界中找寻一丝生机。至于赫尔墨斯本人的意愿,它们与赫尔墨斯和亚蒙有共同的性格本质,完全不会在乎那种事。
“归根结底,我这么倒霉,都是因为赫尔墨斯……去他的赫尔墨斯!”女孩咬牙切齿,愤怒和无奈交织在心中化为熔岩,简直全身都要气得冒烟,她拍案而起,刀叉弹跳到地上,她没心情去看,因为黏糊的精液又一次直流而下,痒痒的爬到膝盖的位置。
富尔什诺拿起桌面的餐巾纸,挽起袍摆,俯身下去给她擦拭去大腿内侧埃里克特翁尼亚斯的精液。面对他,女孩没有道谢的心情,何况他分明可以用魔法来做这事。
女孩感觉这实在是很受不了,喘了几口气,坐回座位上喝柠檬水,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还是没有浇灭胸膛里的怒火。
赫尔墨斯……结果都是因为赫尔墨斯,因为他的梅蒂恩给古代的富尔什诺前世带来了乱七八糟的虚假记忆。完全是一场误会。他在这个时空没有毁灭亚伊太利斯。
他毁灭了我——女孩咬牙切齿。
“他有病吧,我跟你们的事有什么关系,整件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富尔什诺看过来的眼神带着不赞同和无奈,女孩懒得理他。
“我很高兴你在这里,只要这样我就满足了……生活在旧萨雷安的那个议员,他做梦都不敢想象我拥有的幸福。”
在书房里日复一日画着肖像,在庭院里日复一日地焚烧画像,内心痛苦得不想活下去,但是他所能去做的只是不断惩罚自己,在痛苦中得到一丝满足。
直到灵魂消亡也不能得到圆满的爱情,那个男人挚爱的灵魂现在坐在这里。白发精灵温柔地看着女孩凶神恶煞攥紧拳头。
“拉哈布雷亚目前还以为你在埃里克特翁尼亚斯那里,我们还能瞒住他一段时间,你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我要去将赫尔墨斯打死。”
女孩恶狠狠磨牙。
掉进了淫窟,被这群满脑子发春的淫魔折磨,连死亡和转世的权利都没有了,作为一个自认为心智相当正常的人,想到未来她就不寒而栗。也是因为她不是喜欢去多想的人,现在才还能撑得住。
她脸色不善看着富尔什诺,气得几乎失去理智,哪怕手无寸铁,被奸淫得精疲力竭,这是必输的局面,她心里也打定了主意:要么现在就去杀了赫尔墨斯,要么先把这个男人打死再去杀赫尔墨斯。
富尔什诺低头看着她的肚子,那个目光宁静得像结冰的湖面,看得女孩全身发冷。
此时,女孩的肩膀不自觉开始发抖,然后是手臂,指尖,再接下来,两条大腿开始哆嗦,阴唇抖得最是厉害,大量汁液像是失禁一样流出蜜裂。
女孩不得扶着桌沿不起身,以免湿透的黑袍弄脏软椅,富尔什诺解开外套,叠在她的座位上,然后按着她的肩膀把她按回去。
“你……你……变态……”
女孩冲他骂出声。她是要面子的人,至少不愿意在飞船这种地方给人注意到两人之间的动静,然后空乘过来看她湿透的裤裆和发抖的身体。
高潮的电流在全身的皮肤下窜动,热量不断从腿间释放出去,花唇夹着翘起的阴蒂发抖,这一切都是因为体内深处敏感的那块地方正在传来充实饱胀的感觉,有东西正在从子宫内侧撑开甬道。
“不是我做的。”富尔什诺拍她的背安抚着,“也不完全是埃里克特翁尼亚斯。”
“你在说什么……”
“你在生孩子,不用怕,来,深呼吸。”
还深呼吸?女孩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她来不及对这种在飞船上分娩的恐怖情况作出反应,她甚至没想过自己会怀孕产子。但是高潮的热度冲上大脑,快感的电火花让她眼前一片明亮的雪白,伴随着感知过载带来的头痛,在承受高潮带来的失能的同时,不知何时富尔什诺已经拉开了她的双腿,让她躺下来抱着自己膝盖,肿胀的蜜裂对着他。
像泉眼不断涌出水流,穴口大张,里面吐出灰色圆滚滚的东西。富尔什诺用手指扒开穴口,让这东西能尽快离开阴道。
这颗毛绒绒密布触手的灰色蛋最后滚落在白发精灵沾满津液的修长手掌上。像蛇蛋一样,它遇到空气才开始变硬,蛋壳半透明,蟒蛇一样漆黑的东西在里面摇晃着。
——对不起。
隐约听见耳畔似乎传来声音,男人的声音,女孩一时想不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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