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是听说过有人天生就适合做下面,可是这还是第一次见。
那些小倌们,那个不是提前用药膏准备好的,莫不是这个男人也………
廖长丰脸更红了,想到醒来看到的一幕,他是准备爬本王的床自己动不成。
听着身后倒抽气的声音,克拉姆眼里闪过得意,行走的动作更大了些,原本夹着的腿直接叉开走出了八字脚,只为了让更多的液体顺着大腿落下。
随着越来越多的淫水落在地上,一股更浓郁的茶香传了出来。
廖长丰咽了咽口水,想问那是什么,但因为刚刚打了人家又不好意思开口,只好掩饰的左右乱瞟。
一直到克拉姆捡起所有衣服,他慢悠悠坐到不远处唯一的椅子上,而那椅子正对着床。
他像什么都没发生,拿起内裤抖了抖,然后抬起右腿卡在椅子的扶手上,两腿分开,那里突兀的暴露在廖长丰的视线中。
他下面早已泥泞不堪,那里的毛发微卷,灰色体毛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淫水浸透,一股股的贴在阴阜上,随着他的动作,还有更多的淫水争先恐后涌出。
廖长丰看的有些挪不开眼,心中暗自惊叹,原来真的有男人的那里也会出水。
克拉姆全然当做没发现那灼热的视线,自顾自的穿着衣服,他先穿的是军绿色t恤,等上身穿好他才拿起挂在臂弯的内裤。
内裤是白色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看起来就很柔软透肤,尤其是沾水后。
果然,穿上后白色的内裤被水打湿变得透明,在廖长丰眼里基本跟没穿没什么两样,还有两股不听话的体毛被润滑的淫水打湿,顺着内裤缝隙从旁边滑出来,廖长丰炸了眨眼,仿佛看见一抹粉色一闪而过。
来不及询问,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警铃声。
“叮铃铃…叮铃铃。”
本来懒懒散散慢悠悠穿衣服的克拉姆直接双腿一放,用最快的速度将裤子套好拉开门走了出去。
甚至连招呼都没打一下。
廖长丰突然心理落差巨大,只觉得一阵风吹进来,随后眼前的人就没了。
外面的警铃还在响,廖长丰并不知道那是什么声音,但感觉告诉他那并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扶着虚软的双腿站起来。
克拉姆基本上都是坐在他身上的,虽然克制住了力道,但多少有点麻了。
廖长丰想去外面看看,主要是屋子里的味道让他太难受。
身上凉飕飕还黏腻的感觉很不舒服,他更想洗个澡。
看见自己两条光溜溜的大腿和溜着的鸟,廖长丰双手一捂,本就红着的脸顺着脖子红满了上半身。
踩着内八退回床上,捞起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地上的外袍披好
找一会儿实在是没找到衣服,廖长丰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屋子里勾人的茶香还没散,他的下面不知什么时候又挺立起来,廖长丰揉了揉眉心。
“本王何时如此狼狈,等本王摸清此处,定要让你好看!”
站在门口细细摸索,廖长丰回想着刚才克拉姆按了什么地方,顺着他的位置用力一按。
“哐”一下门开了。
屋子里乱七八糟的味道争先涌出,廖长丰扯着袍子下摆,将脚步放的很轻很小,不然一会儿漏风一会儿漏鸟。虽然袍子很大,但也盖不住下面的腿,这对于他来说到底是开放了些。
因为没找到鞋,廖长丰只能光脚走路,好在地面都有地毯,并不会冷。
廖长丰努力摆出王爷的驾势慢慢靠近门口的亲卫,殊不知他此刻这个样子有多迷人。
他刚刚被人蹂躏过,此刻眼角泛红,嘴唇肿着,除了脖子就连白皙的脚背上都遍布着密密麻麻的吻痕。
他轻轻的踩在黑色地毯上,显得是那么柔弱不堪,尤其是浑身还散发着情欲的信息素,眼神虚晃,明明不安的样子却非要直起腰身硬挺,就像是伪装成熟的小孩,简直就是在激发其他雌虫的凌虐欲。
负责保护他的亲卫亦是如此,所以当廖长丰用这幅样子站在他面前,用一种他从没听过的语言问他有没有食物时,瑟斯亚整个人都呆了。
他咽了咽口水,看着面前小小的雄虫,突然明白帝都那些雄虫为何会那么残暴了。
如果,他是说如果,如果那些虫都跟这位阁下一样,那……怕是在床上被欺负的只会是雄虫吧。
“你有在听我说话吗?”又问了一遍,廖长丰有些不耐烦。
这些人怎么回事,怎么不是疯的就是傻的?
“抱歉阁下,您说什么?”
好想在听他用软软的声音在说一次啊。
瑟斯亚捏紧拳头,压抑住内心的渴望。
思维已经胡乱发挥。
雄虫阁下在他面前散发信息素是在约他吗?
“本王问你可有食物!”廖长丰皱眉,一个个的都叫他阁下,看样子倒也是一种尊称,只是……
那他微微发一下
海棠情欲